異常。城牆周長10公里,分東西兩城,城牆裡外兩面用大青磚包砌,中間夯以土石。城牆基寬17米、高17米,城牆設有19座敵樓,四面開門。城門上樹有橫匾,其中東門樹“青海咽喉”,西門樹“天河鎖鑰”,南門樹“嵐光迎旭”,北門樹“澄波獻瑞”。從城裡傳來的情報顯示,早在兩天前,麻麒便命令部隊用土石徹底封死了四座城門,城門後至少有十五米厚的封土堆,根據情報,工兵那邊認為爆破城門的效果不大,咱們也沒有挖地道的時間。”
李既如指著的地圖上西寧城地圖說道,說話時嘴角帶著些許淡淡的無奈,邊防軍不是沒攻過城,但是卻從來沒有攻佔過擁有堅固城牆保護的城市,更沒有這方面的戰鬥經驗,而戰術教材上攻城戰術,最簡單的辦法,一是集中炮火轟垮其中一處,第二就是城門或地道爆破
“17米厚的城牆,即便是集中全師的火力想炸垮其中一處都不容易,再說咱們也沒有那麼多炮彈。難怪他麻麒就這麼自大,把青海軍的主力整整二十三個營都收縮到城內,他們是想據城死守。17米高、17米厚!這群***咋就把城牆修這麼厚。”
站在指揮所內望著的遠處的北城樓,北門上的樹著的“澄波獻瑞”的牌子在風雨天看來就像是在嘲諷自己一般,如果是平時,完全可以集中火轟擊一處,或者慢慢的挖出地道,但是現在這兩都不現實,後勤補給的路線太長,前者沒有足夠的炮彈,而後者受限於地質條件也不現實,這裡的土壤鬆散、夾雜著石子,根本不挖不出地道,而且也沒有足夠的時間。
“暫時不管城牆,今天上午把南郊的鳳凰山奪下來再說!拿下了鳳凰山,西寧城外的南北高地就盡入我手,用大口徑機槍、壓制城頭敵軍,到時抽調突擊部隊給他們配上防彈衣準備強行攻城!就是不用爆破,我也要在兩天內拿下西寧城!”
風雨天狠狠的拍了一下桌上地圖,目中帶著果斷之意的說道,儘管西北軍的作戰原則上是優先依靠的火力,但是這一切受限於後勤等諸多因素,風雨天只能帶著二十五師去打一場“傳統”式的攻堅戰。
當風雨天受困於面前這厚實的城牆而決定先攻鳳凰山時,麻麒則帶著一眾青海軍的官佐、管帶望著北城外綿延的戰壕,從望遠鏡裡看到被炸燬的北禪寺,耳邊也不再傳來的北山的槍聲,麻麒的臉色久久不能平靜。
儘管誰都沒說什麼,但城牆上的所有人都知道。
“步三營完了!”
想著自己的步三營完了麻步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望著城外的西北軍的戰壕眼中帶著無比的恨意,麻步元的侄子麻繼權就在步三營之中,步三營完了那他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過了好一會麻麒才開口說了一句話來。
“夜裡頭槍炮就響了半個多鐘頭!哎!”
“提帥,西寧城城高牆厚,西北軍的大炮是轟不塌的!”
一旁的張昌榮聽到麻麒的嘆息便開口說道,同時打了個眼色給身邊的麻步青,畢業於保定軍校的的張昌榮知道這些明清時期的老城牆看似不能阻擋炮擊,但是實際上的十餘米厚的城牆即便是集中幾十門炮耗費數千發炮彈,也不見得能取得什麼成效,只要青海軍不自潰,就絕對能撐到西北軍後路被斷的那天。
張昌榮說的不錯,即便是在二十年後,侵化日軍在攻佔擁有城牆防禦的城市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一般都是日軍採取重點進攻戰術,集中強大的攻城梯隊,在炮火的掩護下開始攻城,而攻城的方式仍然是攀梯,偶爾也會採用地道爆破作業。
“父親,張叔所言甚是,這十多天,咱們的馬隊基本上把這方園幾百裡的部落、村子裡的糧食、牛馬都被咱們弄進了城,城裡的糧草足夠咱們吃上幾個月的,到時……”
得到張昌榮的暗示的麻步青話未說完,就看到張昌榮衝自己又使了一個眼色,這才意識到後半句話絕不能說,西寧即便是守住了也是大傢伙守住的和他麻不房切敵後路無關。
“哎!”
看著長子的這般作態,麻麒輕嘆了口氣,大敵當前他們兄弟二人還不思同心協力。青海軍完了!突然麻麒心中生出了這般感慨。據城死守能守幾天?此時麻麒都有些後悔當初實不應該聽了張昌榮的話,躲在城裡的青海軍會成西北軍的大炮最好的靶子。
“給顏鎮南發訊號,讓他們學著西北軍的模樣,把胸牆下戰壕加深些,省得讓西北軍的炮兵當靶子打!”
望了一眼城南的鳳凰山,麻麒對身邊的副官說道。北山的一營兵只撐了不到半個鐘頭,昨晚想了半個鐘頭的炮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