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德國和歐洲,而隨著中國人攻入帝國本土,物資供給變得更惡化了。
周遭的變化在拷打著胡貝圖斯的內心,作為德意志帝國的皇子,每一個德國人都是自己的家人,而他們所承受的苦難,卻是因拜自己曾為之痴狂的德意志的復興所賜。
“戰爭真的能為德國帶來複興嗎?”
深思中,車繼續向山的深處行駛著,塗著帝國陸軍灰的桶車在巴伐利亞山區的碎石路上行駛著,只不過是轉過一個彎,遠遠地胡貝圖斯就看見它了,驚歎同時從他的司機口中嘆起。
望著位於山頂,被雲霧繚繞的新天鵝城保,胡貝圖斯的腦海中浮現出幾年前,在希特勒的支援下,新天鵝城堡得以完工後,世人對這座城堡的驚歎,而在他的腦海中,最為恰當的驚歎聲,或許來自東方。
它是真實的童話----新天鵝城堡。藍天白雲下,霧海繚繞中,乳白色的外牆輝映著金色的陽光,灰色的尖頂直刺蒼穹。青山翠谷,層巒疊嶂中,童話像夢境般不染凡間煙火,又像絲綢般有觸手可及的動心。
任何人只到來到這裡,就會立刻沉醉在它的美麗中。它的美麗是羅曼蒂克的,是有靈性的,像晨霧一樣漂浮在眼前,伸手可及,卻又抓不住;像仙界的音樂,飄飄然地飛在半空中,餘韻從指縫中穿過不知去向;那種美麗是到人間散心的仙女,玩一會就走,留是留不住的,只在虛無縹緲間若隱若現。
無論怎樣的凡夫俗子,到此地來都會變得浪漫,浮想聯翩。鐵石的心會變得比棉花更柔軟。
這是那位中國總理在新年時,收到陛下寄去的新天鵝城堡的明信片時發出的感嘆,甚至於他曾想在計劃在中國某地修建同樣的一座城堡,如果不是戰爭的原因或許他的城堡已經動工了。
無論是中國或是英美空軍,都禁止對這裡的轟炸,而飛行員更不願意亦不忍心毀去這座童話般的城堡,儘管現在這座城堡是德皇的行宮,十年前,在希特勒決定修完這座城堡時,就從巴伐利亞國王那裡買下這座流敞著國王血的城堡。
“名義上的最高領袖!”
通往新天鵝城堡的道路上,一道道檢查站、荷槍實彈的武裝黨衛軍,這一切令胡貝圖斯感覺到厭惡,五年前,幾乎是在新天鵝城堡完工之後的第一時間,希特勒便將皇室從柏林的Scholssplatz皇宮請出,理由是為了避免英國轟炸機的可能造成的傷害。
但是事實呢?
1934年希特勒當選為帝國總理後,新一界國會在波茨坦教堂舉行開幕儀式,為了討好皇帝以及國內的保皇派,希特勒選擇了3月21日,這個1871年德意志帝國第一屆國會召開的日子,當希特勒和皇帝將一個月桂葉花環放在腓特烈大帝的棺木前時,十三年間,在文官政府的步步進逼下,失去了大多數權力而淪為一個“名義上的國家領袖”的威廉三世被感動的熱淚盈眶。
一個月後,在皇室和保皇黨的支援下,希特勒宣傳廢止了德國傳統的各王國和各邦自治權,解散普魯士以外各王國和各邦的議會,依據德國國會的議席比例組成新誶,隨後又取締了工會,解散了老對頭社會民主黨到昔日盟友民族黨以及保皇黨在內的一切其它政黨,宣佈納粹黨是唯一的的合法政黨,然後直到的次年年底的大清黨,希特勒才在6700萬德國人中鞏固了他的絕對大權。
在這6700萬德國人中,此前投希特勒的票的人才不到3分之一,那時其餘三分之二的人在集中營、槍桿和斧頭的威脅下也不能再哼一聲了,在35年10月的清黨中,至少有幾百人不是納粹的政敵,甚至連皇帝威廉三世的四子弗里德里希?格奧爾格?威廉?克里斯托夫和次女塞西利婭都也因“圖謀恢復帝制”被戈林拖上法庭,接受聆訊。
面對希特勒的這番舉動,曾將恢復集軍政大權於一身,擁有至高無上權力的地位的皇帝威廉三世,也只能保持沉默,甚至不得不做讓步,徹底淪為“名義上的國家最高領袖”,以換取兒女的安全,但最終四子和長女仍不得不流亡海外。
作為皇室成員的胡貝圖斯清楚的知曉這一切的內幕,但或正像是父親威廉三世一樣,他和其它的皇室成員一樣保持了沉默,作為納粹黨黨員的胡貝圖斯,不僅如父親一樣默許納粹在德國的統治,並同意在象徵性的行動中利用自己,胡貝圖斯還像他的哥哥們以皇室成員的身份出現在戰場上,為德國盡力。
“我們必須要堅守德國人忠於職守的本份傳統!”
父親在無奈的接受現實時,曾如此對自己和其它的四個兄弟如此說道,忠於德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