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自己不過只是執行著長官的命令國會所要求的“讓海面上不再飄著那怕一般日本船”的任務而已,至於其間被子彈和炮彈“誤傷”的日本兵,只能怪他們呆錯了地方而已。
當身著的漂亮的海軍女兵夏常服的葉芙根尼婭從路邊人行道上走過時,身材窈窕的葉芙根尼婭總是會引起陣陣轟動,即便是那些累的幾乎站不起來陸軍官兵或陸戰隊官兵也會立即站起來,視線追尋著這道靚麗的風景。
搭了三次便車才從基地第五醫院來到東衝山的葉芙根尼婭,遠遠的一看到那個站樹旁的海軍軍官後,就立即撲上去報以狂熱的熱吻,葉芙根尼婭的西方式的熱情讓林鬱青這個曾經的花花公子都感到手足無措,但更多的卻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的新鮮體驗。
“別!讓我喘口氣!”
足足吻了數分鐘後,林鬱青才氣喘吁吁的喘了口氣,見葉芙根尼婭又要撲上來,連忙伸手一擋!手掌正巧覆到葉芙根尼婭的豐胸。認識葉芙根尼婭後,林鬱青才明白為什麼基地裡的那些陸軍官兵常說“找女人還是找俄國女人,她能把你給生吞了!”這才認識兩天,她就……天!
“呵呵!我愛你,青。你不知道麼?不過,你用不著怕我,我不會吃掉你的。”
胸前的手掌傳來的熱意,讓葉芙根尼婭眼睛閃爍著些許多狡黠的光芒,隨手將軍帽摘去後,一頭金髮頓時披散在肩上,一側身走到林鬱青的身邊,她從提袋裡拿出一份報紙。
“青!告訴我,這是真的嗎?”
“英雄?屠夫?”報紙上的新聞讓林鬱青一愣。
“嗯!,當然,你害怕嗎?是不是想借酒壯膽趁機吃了我!”
說話時,林鬱青注意到葉芙根尼婭的手裡竟然拎著一瓶伏特加,昨天在俱樂部中林鬱青見識過葉芙根尼婭的酒量,於是便開口調笑著。
隨後他們一屁股坐在山坡上,從葉芙根尼婭手中接過酒瓶後,便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此時兩人誰都沒再說什麼,葉芙根尼婭只是靜靜的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喝著酒,今天眼前的這個男人無疑佔據著很多報紙的頭條,是英雄還是屠夫,這似乎成為了一個問題,甚至於就是一些海軍軍官也對此有著各種各樣的看法。
喝著酒的林鬱青感覺到身邊視線後,放下酒瓶望著三沙灣內密佈的戰艦、商船、登陸艦。
“我們出海作戰就是為了殺日本人,不是嗎?在東衝口還有一塊司令部立的標語牌,殺死日本人!殺死更多的日本人!我只不過是服從了命令而已!”
“可……可是報紙上說他們在水中沒有任何戰鬥的機會。”
男人的話讓葉芙根尼婭感覺有些迷惑。
“他們是……放屁。”
此時林鬱青似乎忘記了海軍要求軍官們避免說髒話保持風度的要求,或許是堆積在心中的鬱悶不知道應該向誰傾訴的原因,才會在葉芙根尼婭面前說出這種話來。
“現在是什麼時候?我們是在打仗!是在打關係國運的戰爭!要打敗我們的敵人,要贏得戰爭的勝利,並且從長遠說來也是為了爭取少死人,我們就得大量殺死敵人。這話對不對?還是錯了?”
林鬱青又猛喝了一口酒。
“知不知道,如果那條船上的日本兵如果被救了會是什麼樣子,那條船上至少有幾千人!他們在戰場可以殺死多少陸軍或海軍陸戰隊的官兵?幾百人?上千人?還是更多?”
說到這林鬱青的聲音稍頓,似乎是想著什麼。
“葉芙根尼婭,沒有人喜歡殺人!但有時候卻不得不殺!對於小日本那幫子畜牲,我不在乎殺多殺少,這場戰爭是他們挑起來的,如果他們不佔領我們的國土,沒事抽的去練他們!”
山坡上的兩人相對無言,海風吹撫著葉芙根尼婭葉芙根尼婭的一頭漂亮的金髮。
把被風吹到額前的頭髮摟回耳後,葉芙根尼婭看著身邊的男人笑了笑。
“我沒有說你做錯了啊!”
“我也沒說我錯過!我沒錯!”
看著身邊的俄國女孩,這朵第五醫院最嬌豔的玫瑰,林鬱青心頭的一顫伸出雙臂,深情地吻了她。
突如其來的吻讓葉芙根尼婭感覺有些意外,在中國生活五的葉芙根尼婭知道中國男人大都很靦腆,他們很少會主動吻那一個女孩,身邊很多同事她們和戀人在一起很多時候都是牽牽手而已。
吻著懷中的女孩,撲鼻的香水味讓林鬱青心魂一蕩,以至於手腿開始不老實起來,此時沉浸於美色中的林鬱青完全忘記了報紙上對自己的爭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