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塊手錶。
但是對末知未來的等待總是一種煎熬,司馬感覺自己的耐性正在隨著時間而慢慢流逝,內心卻發的焦慮起來,也許是因為對金錢的渴求度太高,否則不會像現在這種焦慮,司馬很想以一種無所謂的心態去看待這件事。
但是無論是深呼吸或是嘴對著信封不停的呼氣,再吸氣,也無法使自己的心冷靜下來。迫不得已最後司馬只得找到一在醫院工作的朋友開了瓶安定藉助藥物的作用讓自己冷靜下來。
整整一週下來司馬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是心力交瘁,原本並不明顯的黑眼圈此時已經非常明顯雙眼滿布血絲,面對著鏡子司馬很難相信自己竟然會變化這麼大,那怕年前被單位開掉時自己也不曾像現在這般。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時空異常點每天都會再次準時再次出現,如果不是經常扭痛自己的掌心司馬甚至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仍舊是在夢中,那怕是夢司馬也不願意醒來。
過去在機關單位時被人捧的感覺、機構改革後下崗時眾的眼神總是不停的出現司馬的腦海裡,現在的這一切對司馬來說更多的是一個翻身的機會,司馬甚至想起當自己接受朋友介紹的這份倉庫夜班看守的工作時,朋友那種有些憐憫的目光。
又一次的午夜0點0分,那個光點又一次準時出現在建成於上世紀80年代的2號倉庫。
司馬儘可能平緩自己的呼吸,發動起摩托車距離上次進入西元1915年的空間已經一週前的事情了。司馬只希望能夠像自己想像的一樣,那怕那怕幾十塊手錶只賣了幾百塊大洋也行。
750摩托車緩緩的駛進入光圈帶動著光圈產生絢麗的波紋,感覺到身體一陣麻麻的灼痛感後,西元1915年的口外荒原再次出現在司馬的眼前,一如以往一樣,荒丘上雜亂的荒草、藍的讓人心醉的天空。
呼吸著散發著青草香味有些發甜的空氣,司馬有一種想在這定居的衝動,但也僅只是一時的衝動罷了。
“少爺,您終於來了,這兩天我一直在等您。”
高傳良難以抑制自己內心激動一見到司馬再次騎著他的那輛“摸施”的到來就急急忙忙迎上去說到。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司馬騎在摩托車上並沒有下來看著有些激動高傳良,心底不安的打著鼓,心下做好打算如果一出事立馬就跑,相信自己放開速度他們應該追不上吧。
心下做著這樣的打算摩托車當然不能熄火。嘴角的餘光開始打量起孔家莊這條並不寬敞的街面。為自己的逃跑規劃著路線。
“少爺,這裡說話不方便到後堂說話。”
高傳良看了一下四周底聲說到。
“什麼……”
高家當鋪的後堂傳出一聲有些激動的聲音,看著高傳良有些怪異的眼神,司馬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連忙調整心態放緩呼吸才算平靜下來。
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明白司馬感覺自己此時的心臟恐怕是在以每分鐘160次以上的速度在那高速跳動著。
“你確定是一萬零五百六二塊”
司馬試著用有點平淡的口氣問到,但是天知道司馬自己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發顫。
“少爺,這是賬本,上面記的十分清楚”
高傳良雖然對剛才司馬少爺的表現有些奇怪,但高傳良自己都仍然沉浸在難抑的興奮中,自從賣掉最後一塊手錶把那幾百塊銀元鎖進箱子裡。
高傳良整整兩天三夜沒睡好面對著一萬多塊現洋的衝擊高傳良不止一次的動過捲款逃走的念頭,但是一想到自己推測的司馬少爺身後的家族,高傳良就再也不敢動這個念頭。
更何況以後會掙更多的銀子沒有必要舍個西瓜拾個芝麻,但是接下來高傳良更是寢食難安了,必竟口外不比口內。
口內都曾不止一次聽說土匪洗劫大戶人家的事情更何況是口外,為了這一萬多現洋估計這口外幾十股馬匪都會像嗅到血腥的狼群一樣圍上來,到時別說高家恐怕整個孔家莊都會被血洗。
那個裝著一萬多現洋的箱子被高傳良放在床下藉著生病的名義幾乎是每天吃住都在床上,每天都會從床板上特意挖開小洞裡盯著銀箱。
“少爺!這……這太多了!”
高傳良不敢相信司馬少爺真的按當初定約上寫的那樣按四成分紅提給自己,四成分紅足足四千二百二四塊現洋。
雖然幾天來高傳良自己計算過無數次,這個數字早已在腦子裡不知道默唸了多少次,但是當司馬讓他從銀箱內清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