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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時代 第165章 寸草不留

伯父,您是咱們河州人的主心骨,要給西寧的老百姓報仇啊!”

麻步芳跪在地上用力的磕著頭,同時大聲的哭喊著,儘管大賬內的地是夯土地,但是仍然“嗵嗵嗵”的響著磕頭聲,甚至於因為用力過度頭已經磕破了,弄得滿面是血。

看著血流如柱的麻步芳,麻安良連忙起身將其扶起。

“賢侄!你……哎!還不快讓把先生喊來給步芳包紮傷口。”

“家父和長兄、幼弟現在皆被西北軍關押,他們……”

忍著額頭的疼痛馬步芳哭喊著,看著帳內眾人大都是面帶悲憤之色,麻步芳知道自己的苦肉計沒白用,夯土地很難磕皮頭,麻步芳在來時手裡藏著塊小玻璃。

“大統領!西寧完了……”

就在這時麻悟真跌跌撞撞的闖進了大帳。

看著失態的麻悟真,麻安良眉頭一皺!“怎麼回事!說!”

“大統領,從西寧逃來同宗們說,西北軍在攻城前就用大炮炸燬了城裡的祖伺,破城時還用上能嗆死人的毒煙,城裡那些個僥倖沒被毒死的男丁不論老少,都是被趕到大街,跪在街邊,只要雙手虎口有老蠶,就被當成是寧海軍的騎兵,不是被刺刀捅死,就是被槍打死,甚至連那些年老騎不動馬的老人都被他們殺了,青海的河州人有幾個不騎麻的,最後他們自己殺累了,就把藉口穩定治安之名,把城裡的民戶男丁都趕到小東城,沒過兩天,就把小東城交給那些聽到訊息趕來助戰的特區的百姓看管,結果……他們是借刀殺人啊!”

麻悟真在說話時聲音都變得有些嗚咽,麻悟真雖是河州人,但是三個兄弟皆在西寧從商,這一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西寧城的河州人幾乎被絕了戶,這是自打河煌之變後尚屬首次,如果不是從躺在井裡跳出一劫的那些個同鄉連夜逃到蘭州,現在自己還真以為西北軍破城後頂多是殺個些許老百姓洩憤,那曾想他們會做做出這種事。

“小東城!小東城!”

麻安良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茶杯,喃喃的重複著這個名字。全中國所有人只知道河州軍馬隊在寧夏殺的那些老百姓,只記得被寧海軍殺死的商人還有那些西北軍的俘虜,誰知道小東城發生慘禍!

雙目透著殺意的麻安良放下的手中的茶杯,環視了一下帳內諸人,大帳內響起了那蒼老又帶著此許冷意的聲音。

“借刀殺人!好毒的心思!他們當真以為河州的大馬刀鈍了砍不掉人的腦袋了嗎?”

看著那些穿著破爛的牧區的百姓用水桶擦著東城石板路上的血,風雨天面帶愁容看了一眼跟在身邊牧區來的王公,然後又掃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千百戶。

“你們的人幹下這種事啊!疾勁我是實難向邊防公署交待啊!”

因在破城後多次發生民戶襲擊官兵的案件,迫於無奈風雨天最後只得把城內的民戶全部遷往小東城,最初是由邊防軍嚴加看管,後來交由前來西寧為西北軍助戰的牧區的百姓看管,結果沒想到僅不過三天,就發生了這等慘禍。

那些對寧海軍充滿仇恨的各地牧區的老百姓在兩天前,提刀殺進小東城,那些手無寸鐵的城內百姓根本無未能抵抗那引起那些牧區來的壯丁的襲擊,等到二十五師派出部隊彈壓時,小東城幾乎變成了一座死城。

“風師長,釀下此等慘禍絕不是我等所願。我等絕不會讓風師長為難,我和各地的千戶大人、百戶大人昨日商量了一下,將看押東城河州戶的6000牧區百姓全部交由風師長處置,是殺、是罰!我等絕無怨言!”

儘管在說話時面帶悲色,同樣也明白眼前的風師長是借自己之後而已,但是和裡特王公心中此時仍然樂翻了花,這次之所以在西北軍進軍西寧後,每部徵丁百人助軍就是為了報仇雪恨。

5年了!等這個機會等了整整五年,這些年死在寧海軍刀下的牧民沒有兩萬也有一萬五。五年來寧海蒙部所受的屈辱和血債三天得償,即便是跟著自己進城的那2000男丁全死完也值了!

“但憑風雨師和處置!”

那些跟在其後的那些個千百戶幾乎是齊聲說到,

“願佛祖保佑!”

一直跟風雨天身邊的古浪倉。久扎切央多傑活佛喃聲說道,在心中為那些死難的百姓祈著禍事,作為活佛,來到這裡正是為西寧城的那些死難百姓祈福,現在的眼前的風師長已經同意自己開法壇,為他們祈福,這或許也是一種彌補吧!

佛家不問世事,但……願佛祖靜去城中的一切汙穢血氣。

但是在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