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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份子。”

季雪沉注視著紀煬東辰,他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種平淡,語氣之中也帶著一種冷靜說道:“也許曾經,我是紀雪沉,可是如今我只是季雪沉,別無其他。”

紀煬東辰看著紀雪沉離開的背影,一直注視著他,直到他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見,紀煬東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來,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自己的王位之中,沒有再說一些什麼。

一直以來,紀煬東辰都希望能夠有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一直也小心翼翼的,可是最後紀煬東辰才發現,不管是什麼過多的理由藉口,即使是血脈相連的人又如何,利用起來從來不會手軟,原來他的自私深入骨髓之中。

身為男子的紀煬東辰,繼承皇位,這樣的假代日子,一開始他真的是想要找尋季雪沉,最後對方有後代,有女兒,讓她來繼承,可是最後的最後。。。。。。

紀煬東辰緩緩的閉上眼睛,不再去過多的想一些什麼了。

為什麼男子便只能依附女子,他不想也不願意!

居然他坐上這個位子,那麼他就是它的主人,男子為什麼就只能臣服。

而這個世界有這一個大國度卻是男子為尊,那麼他紀煬東辰為什麼就不能夠做到,他的能力和野心從來都不輸給那未曾見面的君王。

紀國沒有棠這個人,他需要忙很長的時間,因此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沒有閒情浪費在棠身上。

而紀國將軍棠,將成為歷史。

當初棠給季雪沉找的資料真的很全面,連紀國有個失蹤的皇子都查了出來,而這也讓季雪沉從中知道的太多的東西。

隨著季雪沉的離開,似乎一切也謝幕了。

寂靜的竹林之中,湖面之側站著一個衣著深藍色衣服的男子。

他目光之中帶著冷漠,注視著那平靜如鏡的水面,最後將他腰間之上的簫摘了下來。

修長的指尖輕輕的碰觸著手中碧綠的簫,隨之將它與那薄唇輕輕的碰觸。

隨之一股清脆而又冷清的簫聲在空氣之中蔓延開來,一聲一聲的直入人心,感覺樂聲主人複雜的感覺。

而藍衣男子的腰間之上還懸掛著一塊玉佩,那快玉佩晶瑩剔透十分好看,而如果細看便會發現他脖子上面同樣帶著一塊類似的玉佩。

如果紀煬東辰在這裡的話,便能夠明確的確認他腰間上的玉佩正是紀煬東辰他給嚴颯的。而此刻嚴颯脖子上的玉佩之前的主人也並非是他,而是季雪沉。

隨著簫聲,四周開始瀰漫起黑色的霧來,就像那來勢洶湧的螞蜂一般,毫不猶豫的佔據一切。

嚴颯微微的皺眉,而那黑色的霧氣卻以極快的速度一步一步的超他逼近。

嚴颯將簫的最後一個符音吹完的時候,簫與他的唇也隨之分開,黑霧之中的暗色也隨之閃過一絲亮光,就像夜空之中閃過的流星一般。

“啪”的一聲,精緻圓潤的玉簫便掉落在了地上,隨之翻滾了幾下,直到被一隻繡著繁雜精美的布鞋抵住。

布鞋的主人微微的彎下腰來,隨之撿起那一隻簫來,翠綠為本色的簫上面沾著一些紅色,帶著一股腥甜味,同時上面也帶著一點塵。

棠玩弄著手中的東西,那對幽紫的眼眸帶著幾分趣味的看著嚴颯,其中帶著惡劣的笑意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安好?”

嚴颯捂著胸口的傷口,目光冷冽的看著棠,其中帶著被侵犯之後的怒意和殺意。

棠無意看見嚴颯腰間上的東西不由一愣,隨之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開來。

剛剛被棠往胸口處捅了個透心涼的嚴颯並不好受,看見棠的視線,不由明瞭。

從一開始嚴颯便感覺和棠有某種感應,更是一種敵對的關係,即使之前對於棠有奇怪的感覺,可是嚴颯對她下手也沒有半點猶豫。

此刻被棠捅了一劍,嚴颯卻笑了。

那張冷俊少有表情的臉頰之上,卻帶著清淡的笑意。

“可惜,你輸了。”嚴颯裂開嘴來,鮮血從他的口腔之中飛湧而出,但是他最近邊的笑意卻沒有改變。

嚴颯將腰間上的玉佩摘下,然後與脖子上的玉佩放在一起,當兩個玉佩相碰的時候,發出一道詭異的光芒來。

不詳的預感一次子衝刺著大腦皮層,棠迅速的衝過去,想要阻止嚴颯,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的指尖觸碰到他修長的指骨,還有撫摸到那圓潤的玉佩。

一陣酥麻難以抗拒的感覺席捲全身,一遍一遍刺激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