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鹽過去一把擁住嚴寅月,揉著她的頭髮,問道,“小月,今晚把你嚇到了吧?早知如此,就不帶你來這兒了。”
嚴寅月眉眼彎彎,襯著早晨的陽光,分外的柔美,讓吳鹽的心暖乎乎的,“怎麼會呢,吳鹽你想多了。我到覺得,能瞧見這樣的場景,也算是我的一種歷煉吧。再說,修真途中,怎麼可能一帆風順,多些磨難,對以後的晉階也有好處的啊。”
吳鹽也笑了,“小月,你能如此想就好了。”
“可惜了瑩潔,她還那麼年輕,死前卻受了那麼大一番折磨。”嚴寅月感慨著,突然問道,“對了,吳鹽,明凰兒和丹君真的是一對嗎?”
“是的,明凰兒自爆前,還讓我代她跟你說,是她對不起你呢。”吳鹽說著,把當時在石室中的情景,又清晰的描述了一遍,事後嘆息道,“如果明長老能提早告知此事,也就不會發生賽紅玉事件,也就不會有了你差點在夢境被殺的事情。”
嚴寅月聽著吳鹽的言語,眼前閃現出認識明凰兒的情景,心底突然黯然起來,一派長老就此隕落了。可見,在愛情面前,無人能逃脫左右。
吳鹽自然瞧見了嚴寅月的低落,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髮絲,道。“愛是成全和忍讓,小月,我不能保證以後如何,但現在,我能明確的告訴你,即使我處在明凰兒的立場上,我也不會抱著你一起自爆。”
嚴寅月連忙捂住吳鹽的嘴,惱道,“吳鹽,你在亂說什麼啊。我只是嘆息明凰兒的手段的激烈。女子這一世,誰沒個愛上渣男的時候,可是她。怎麼能把自己也賠了進去。”
吳鹽也是嘆息,“應該是捨不得吧。”
“我們也回去吧,一夜不睡,我到有些困了。”嚴寅月打了個哈欠,又道。“我看風清宗主一直在給你打眼色,他是不是找你有事情?”
吳鹽笑的一擰嚴寅月的鼻子,“小月,你的眼睛真賊,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可見你是真心把我放在心上的。”
嚴寅月倒是一點都沒臉紅,只抿著嘴笑。“吳鹽,那你開心嗎?”
“自然。”吳鹽說著,低頭親了上去。從額頭到鼻子,又從鼻子輾轉到唇瓣上。
良久,唇分,二人都有些氣喘虛虛。
嚴寅月攀著吳鹽的脖子,待心跳平穩了一點。才說道,“吳鹽。不論以後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能拋棄我先走。”
嚴寅月想起石室中的一幕,還有些心有餘悸。
“好的。”吳鹽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說道,“小月,真希望你已經是個煉神期修士了,這樣,我們倆也可以並肩作戰。”
對啊,如果她真的是煉神期修為的話,那在石室的時候,她就不必逃走,可以留下來,幫吳鹽一把。
吳鹽見嚴寅月陷入思考,不由笑的更為開心了。
“走吧,小月,我先送你回四兒峰,你一夜不睡,先休息一會兒。”
“那你呢?”
“今晚發生的事情,可能對門派以後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我得去找宗主,還有幾位師兄,商量一下今後的方向。”
嚴寅月很是不解,“不是都解決了嗎?”
吳鹽卻是不多加解釋,只道,“等以後有空,我再詳細告訴你聽。”
二人迎著晨風回到四兒峰,嚴寅月自去休息,而吳鹽卻是去了大殿,找風清劍尊去了。
過了一會兒,在他們離開的地方,一團透明的霧氣漸漸顯現出來,漸漸凝結成人形,赫然就是岸幼。只見他在四周遠目眺望了一會兒,又拿出一隻小玉瓶,嘿嘿一笑,“本王果然好運氣,這麼好的毒藥也能讓我遇到。可惜了,剛才用掉一點,現在只剩了半瓶了。”
在岸幼的旁邊,五顏六色的霧氣凝結起來,幻化成各種模樣,它們正是蜃魔。只見它們全部跪倒在地上,拜道,“參見大王。”
岸幼大袖一揮,“都起來吧。”
“謝大王。”
“現在傳我的命令,以丁湖為中心,方圓千百里,不得放修士入內,如有入者,殺無赫。”
“是。”
岸幼揮揮手,讓一干手下退下了。雖然這處地方是吳鹽送的,可是,現在已經屬於嚴寅月了。作為她的朋友,他怎麼能不幫她照顧好呢,他是不希望石室中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岸幼做好決定,心情舒暢,收了小玉瓶,又幻成一縷白煙,往著無為劍派的四兒峰急疾而去。
嚴寅月雖然累極,但在床上翻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