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不斷的傳來,許靖軒還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看著我。清泠的眼中不見怒火,是一種,我根本讀不懂的情緒。
“對不起”我曾經想過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再碰鋼琴,可那畢竟是年少時和父親賭氣時的心結,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徹底明白一切只有自己在乎後,再見到鋼琴時,才會有那麼大的衝動。
剛才的我,太忘形了!
許靖軒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也許是我的錯覺,我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突來的糾結,稍縱即逝。
沒多久他就恢復了應有的沉靜表情,又一次叮囑我:“一會我送你”
“嗯,謝謝!”
許靖軒穩步去開門。
門開啟的時候,一個年輕女子站在門口,她長頭髮溼答答的垂在臉頰上,目光越過許靖軒背對著我的肩膀,一下子穿越到我的臉上。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我甚至都能感到她因為走得太快,此刻急促的呼吸。
這個女子打扮得很普通,清湯掛麵,漂亮不足以形容她。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和許靖軒是一種人,最起碼身上某些特徵有些相似——無論在怎麼樣低調,也掩蓋不住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她的目光從開始的迷茫慢慢變得銳利直到把所有的情愫都面向了許靖軒:“靖軒。她就是你昨天你和你在郵輪上共處一室的女孩子?”
“是!”許靖軒的聲音像重錘落在地上,我看到那個女孩子露在袖子外面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我以為是假的,你不會這麼隨便”
“我從來沒有隨便過。”
頭皮一緊,許靖軒再次回頭看我時,我已經不想在去琢磨他的表情是什麼!我突然都明白了,許靖軒送我回家,追我去醫院,把我帶回來這裡,其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