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餵它點貓糧,你去再睡一會吧,乖。”我哄著蘇蘇,帶著她回到床邊。她大概也是沒有睡醒,還在瞌睡的狀態,所以也沒有深究,由著我的意思被我塞進了被窩。
當我再次回到小陽臺上的時候,我又被嚇了一跳,貓貓狗仔蹲在貓碗旁邊,跟我夢中最後情景一模一樣。我瞪大了雙眼,看著貓碗旁邊的貓貓狗仔。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喵嗚——”貓貓狗仔呲牙朝我叫了一聲。我怕吵醒蘇蘇,下意識的回身將遮陽窗簾拉了個嚴實,小陽臺和臥室客廳完全被阻隔開來,成了獨立個體的空間。說實話,我從心底裡縱然覺得這些夢裡夢外的事情紛亂詭異,但是我不會讓蘇蘇知道一星半點,下意識裡,我覺得這是對蘇蘇最好的保護方法。
走到貓貓狗仔旁邊,我在它旁邊坐了下來,伸出手去撫摸它的背。帶著一種從心底散發出來的小心翼翼。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感覺太過詭異。不管是夢裡夢外。蘇蘇與舞成公主,我與龍虎將軍。如今連一個貓碗,都在那個夢外的世界裡出現了。是相似的兩個碗,還是夢外的那個世界複製了這邊所有的東西?
貓貓狗仔在我的撫摸下,露出舒服的神情。我甚至在想,接下來,我如果再次夢醒,會不會也會在將軍府裡見到跟貓貓狗仔一樣的貓呢?突然我想起了半支菸,她突兀的出現在我和蘇蘇的生活裡,然後託付了貓貓狗仔給我們幫她照顧幾天,而她卻莫名其妙的從此消失。那麼她是不是這一切詭異事情開始的誘因呢?
我看著貓貓狗仔在我撫摸下舒服的表情,對我自己的想法訝然失笑。也許我經歷了夢裡夢外的兩個世界的事情,弄的自己神經敏感,所以懷疑起了所有的人或事。半支菸的出現,不過是一個女人想找人照顧她的貓而已。至於她的消失,在年假沒有過完之前,誰能擔保不是因為不方便而取消了這邊的電話號碼呢?
搖搖頭,將自己腦袋裡稀奇古怪的想法甩出腦海。伸手從地上拿起了那隻貓碗仔細的看。這隻白色的瓷碗,在晨曦中,透出一如既往的溫柔光澤,內裡暗刻的花紋,跟明門金氏給我的那隻瓷碗如出一轍。但是我雖然兩隻碗都看過,卻還是無法確定這兩隻碗就是相同的一隻。只恨沒有方法將這兩隻碗都送去做個鑑定。旋即想起蘇蘇,在另外的那個世界,不是也有一個她嗎?只不過沒有了蘇蘇的記憶,成了高高在上的舞成公主。而我之所以能確定舞成公主就是蘇蘇,也是憑了相同的胎記。那麼這個碗,是不是也可以做一個記號呢?
我翻著手中的碗,對著窗外透進的光線看著。暗忖能在哪兒做一個記號,才能分的出我所看到的著兩隻碗是不是屬於同一只呢?手中的碗在光線下面,越看越覺得如同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如果做記號,是不是也算是破壞了藝術品的完美呢?更何況,這本就是半支菸的東西,我貌似也無權做任何決定。
“喵嗚——”貓貓狗仔伸出它的小爪子搭在我的胳膊上,將我從無從尋找的千頭萬緒中拉了回來。我扭過頭看著它,這小傢伙繼續喵嗚著。
“怎麼?餓了嗎?”我問貓貓狗仔,貓貓狗仔看著我,搖晃著長長的尾巴。從小以來,我對貓有著一股莫名的情緒,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有期待親近的心。我從沒有過和貓一同生活的經歷,也從沒近距離的和貓如此的對視過。所以此刻看著在我旁邊貓貓狗仔的眼眸,我心裡竟然湧起一股似疼惜似憐憫也似驚悸的情緒來。
我放下手中的貓碗,有些事情,既然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還不如放下等待真相揭開的那一天,再說就算是半支菸的這隻貓碗我不能動,那麼明門金氏送給我的那隻碗,我卻還是有權利動的。甚至比如一個不小心脆了什麼的。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起龍虎將軍內室裡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還有與我直接或間接摔碎的那兩個瓶子。
開啟魚缸下面小衣櫥的門,從裡面拿出貓糧袋子。貓貓狗仔的貓糧已經明顯的不多了。也不知還能夠它吃幾天。倒了點貓糧在貓貓狗仔的貓碗裡。看著貓貓狗仔將整個小腦袋埋到貓碗裡,“咯嘣咯嘣”的吃著碗裡的貓糧。
我站起身,拉開遮陽窗簾往外走。走出小陽臺的時候,特意回過頭再一次看了那隻貓碗一眼。暗忖也許找個合適的機會,將這隻碗拿到那些鑑寶的電視節目上面,找所謂的專家鑑定一下,貓貓狗仔這隻用來吃飯的碗也許是古董呢?心裡這麼想著,不過潛意識裡,還是暗罵自己痴心妄想,總會異想天開的以為這隻貓碗會是價值連城的古董,這種事情,除了早已經寫進劇本編好的故事能演繹出來之外,真實生活中會發生的機率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