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蕭墨饒有興趣的問道。
“因為終於擺脫葉文那變態,也擺脫……呵呵。”
“呵呵是什麼意思?難道皇后是指也終於擺脫了朕?”
“當然不是!”賀蘭飄急忙拍胸脯保證:“我……我只是覺得終於能見見宮外的世界,有些興奮罷了。”
“你說謊。”蕭墨再次下了結論。
囧……
“皇上,既然我們交易結束,能不能請皇上移駕?”賀蘭飄小心翼翼的望著蕭墨:“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辦到。”
“皇后似乎對朕很是牴觸?為什麼?”蕭墨突然問道。
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打我的、罵我的、把我送給老變態的人是誰?你不會忘記了吧!
“沒有。”賀蘭飄冷著臉說道。
“你說謊。”
……
“是,我就是說謊了!蕭墨,我恨你!你知道我在這吃了多少苦嗎?那葉文簡直是個惡魔!他抱著我說他愛我,他打我,他親我咬我……”
“不要說了。”蕭墨突然說道。
“我要說!你憑什麼不讓我說?唔……”
………【冷酷的皇帝】………
賀蘭飄的唇突然被蕭墨封住了。她剛開口,蕭墨的吻就狠狠地落了下來。他一把攬過她的腰,使身體貼到了一起。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賀蘭飄因為驚訝而瞪得滾圓的眼睛,靈巧地翹開她緊閉的貝齒,長驅直入地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
舌與舌之間的糾纏追逐,使賀蘭飄逐漸失去一切思考能力。這次的吻與葉文那種令人噁心的感覺截然不同,獨屬於蕭墨霸道激烈包圍著她,侵蝕著她的大腦,刺激著她的一切感官神經。
閉上眼睛後的感受似乎被放大了無數倍,力氣彷彿被蕭墨抽走一般,只能任由它逐漸虛軟。在蕭墨的親吻中,賀蘭飄又想起了那段令人不堪回的記憶。她如同抓住了那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緊緊地抓著蕭墨的衣服,生怕自己沉溺在屬於蕭墨的獨特氣息中不能自拔。
清晰地感受著來自心臟的強烈的撞擊,賀蘭飄甚至忘記了如何去呼吸。不知何時身體已經抵上了牆壁,從背後傳來的冰冷的觸感交織著蕭墨帶來的灼熱,讓她的感受瞬間又放大了數倍。
“放……放手……”
蕭墨綿長溫柔的氣息一絲絲地纏繞著她,早已紊亂的呼吸聲變得濃重,她無法思考,無法呼吸,只能被動地感受著來自蕭墨的一切,無力自拔。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蕭墨終於慢慢離開了她的唇。他依然深沉的眼睛裡染上了一絲渾濁,灼熱的手輕撫上賀蘭飄微微張開的唇,突然說:“好險。”
“啊?”賀蘭飄愣愣的望著蕭墨。
什麼好險?這個狗皇帝也會遇到危險?作者,麻煩你弄點旁白來解釋下?
望著賀蘭飄怔怔的摸樣,蕭墨的嘴角輕輕勾了勾,笑了起來。
“現在,總算是乾淨了。睡吧,皇后。不要再惹朕生氣了。”
“我幹嘛聽你的?唔……”
賀蘭飄的唇又被封住了。蕭墨細心的親吻著她美好的唇,柔聲說:“再說一句,朕就再吻你一次。如果你不想在受傷的狀態下侍寢的話,就快睡覺。”
侍寢?蕭墨,你還真好面子!難道你以為你有那個能力?
賀蘭飄想著,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微笑。這種古怪的表情,連蕭墨都沒猜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當然,如果他知道賀蘭飄的腦子裡都在瞎想什麼的話,一定會把她吃了的……
“皇后,你在想什麼?”蕭墨終於問道。
“沒什麼。皇上,你……可不可以離開?你在這的話,我很難入睡。”
“可以。”
蕭墨很意外的順從。他朝賀蘭飄輕輕點頭,然後起身離去。當他走出那間險些讓他喪失了理智的房間時,臉上一片清明。他抬起頭,望著天空的一輪明月,輕輕舒了一口氣。
好險。真的好險。險些……就不忍心了。
雖然一直暗中監視著她,甚至在她中了葉文的毒後給她解藥,但見到她的時候才是有些吃驚。因為,我沒有想到一個月的時間她會瘦那麼多,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就像一個神情呆滯的娃娃。可是,她沒死。真好。
不明白心中為什麼要慶幸,我突然很想緊緊的抱著她,把她嵌入身體。我一言不的親吻著她,她認為我是葉文,卻沒有反抗。你就是這樣對其他男人的嗎,賀蘭飄?我突然有些生氣。可是,你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