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什麼樣的想法,最好的情況就是將這片禁地完全忘記,從此絕口不提。”最後習星言辭鑿鑿地總結道,這是他作為一個冰山族人的立場。
呂白拱手道:“天星,在下恕難從命,此事實在關乎重大。”
習星表情陰鬱,仍是點了點頭,他雖然與呂白接觸不多,但知道此人是位真英雄,這般情形一定是肩負重任。
第二天,四人收拾整頓,準備向極點禁地進發。
“四位貴客這就要走啊?”習星黎明前來,沒想到正好遇到呂白四人從大帳中走出。
呂白也覺此番有些倉促,忙行禮道:“承蒙天星款待,可此間……事不宜遲,待我等了結此行返回時,定要好生叨擾幾日。”
習星大笑:“哈哈哈,那是一定的,不過……在下正有一事相求。”
堂堂天星又會有什麼事情相求,呂白不敢怠慢:“天星言重了,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呂白能力所及絕不含糊。”
習星又是大笑:“呂兄弟果然快人快語!好!我也直說好了,請讓我隨你們一同前去。”
“啊?”張慶豐聽聞此言不禁驚撥出聲。
其他人也沒想到,這昨日還真心勸告自己不要去那禁地的習星,今日居然又要求一同前往。
呂白也是有些不解,問道:“天星統領冰山神兵萬眾,怎可為了我們幾個外族而任意所為?”
習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呂兄弟又開始教訓人了,其實我此行的目的不是出於個人,而是與冰山族長老們,商議之後的結果,冰山族的勇士們也暫時由前任天星繼續統領,我就抽出身來專心與大家同行,其實……這麼久過去了,那片禁地何嘗不是冰山族人的一塊心病,既然有人要去,那冰山族一定要派個代表,而我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哈哈哈!”
呂白點頭道:“這樣說來,沒有理由不接受冰山族的厚誼,那就有勞天星快快打點行裝,與我們一同前往。”
習星再次大笑:“哈哈,打點什麼啊,我早就準備好了,我們快走吧,省的等下大家都起了,不好與他們交代,我這次出行是長老會的秘密決定。”
幾人當下不言,五人、一鹿、一狗向著最北行去……
為了不弄出大動靜,大家僅僅是快步前行,一直出了幾十裡冰川,才準備一同乘坐飛舟。
就在這時,冰面上傳來微弱的震動,習星皺眉觀去,其他人也往回望。
只見一團白物飛速靠近,眨眼間就停在了近前,帶起的風,猛烈吹過大陣冰雪,方才罷休。
是一隻戰熊,正是嚎語者生前的搭檔,此時他正馱著另一個人。
“姐姐?!”習星驚呼。
“我不是已經被逐出習家了嗎?再說,你怎麼又突然認起我這個姐姐了?!”說話者同時躍下熊背,身姿矯健,在冰蓋的寒冷中卻只穿得一件坎肩和一條皮革短褲,膚色比習星還要黑上兩分,卻光滑得足以在肩頭和臉蛋上映出太陽的初升,讓人聯想到西域的巧克力,好一個黑美人兒。
習星有些啞口無言,但這些年的成長讓他學會了剋制內心的情緒,仍是說道:“家族的事情我沒資格說話,但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姐姐,只是以前……”
“想辯解你就找錯物件了,我現在是宇文雪冰,跟你只有一種關係,那就是長老會與天星的關係,現在我就代表長老會前來通知你,即刻跟我返回!”
那高挑健美的黑美人說著已經拉開一張大弓,正是嚎語者生前使用的冰鐵強弓,弓身已經隱隱冒出蒸汽,那是上面落著的冰屑被瞬間融化所成,一支尖端冒火的長矢已經穩穩指向習星,蓄勢待發。
呂白四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說習星是擅自離開駐地的?
黑美人轉過頭,眼睛卻還瞄著習星,對呂白說道:“你們被他騙了,長老會的決定是阻止任何人踏入禁地,而他也因為固執己見被長老會暫停職務。”
四人猛然轉頭看向習星,不敢相信那黑美人說得都是真的,卻見習星艱難地點了點頭。
呂白趕忙上前行禮,道:“可是此事當真非同小可,已經不止牽扯到冰山族,還可能關乎到整個九州人族的安危,在下一行必須前往,而且天星是為了我等的偏執受到了牽連,如今已經是我們此行的一員,不可分割。”
習星聞聽呂白此言一陣感動,心中的憋悶頓時煙消雲散。
黑美人兒卻不以為然,道:“少拿什麼‘九州人族’說事,這裡是冰山族的地盤,不止罪犯習星,就連你們也要跟我一同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