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白婆,未說一句話便去世了。那塊玉牌,寫著“谷幕雲”,正是那孩子的名字……
白婆膝下無子更無孫,看見谷幕雲一出生就成了孤兒,於心不忍,便收養了他。谷幕雲跟著白婆,早上便和白婆出去澆菜種地,中午就去砍柴,下午便養雞養牛,晚上還要到村裡大夫那裡去學習認字。每天都是這樣,谷幕雲忙得不亦樂乎。
而在某一天晚上,谷幕雲從大夫那裡回來,在路邊看見一隻小*!那一年,谷幕雲才七歲,由於不懂事,他也不怕老虎。走上前去發現老虎受了傷,血流不止,小老虎也毫無精神,谷幕雲竟然揹著老虎就回家!為它敷藥包紮,老虎也乖巧的很,安靜地讓谷幕雲治療。
第二天早上,谷幕雲醒來後發現老虎不見了。居然在白菜地裡找到了它!向來只吃肉的老虎居然在吃白菜,谷幕雲看著開心,便幫它取了個名字叫“小白菜”。
“呵呵……”想起往事,谷幕雲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砰砰砰……”
什麼聲音?谷幕雲的警戒一下子拉到最高點,他站了起來,仔細辨別聲音的來源。他循著聲音向樹林深處走去,他儘量放輕腳步,以免打草驚蛇。
聲音越來越大,谷幕雲發現這是鏟子剷土的聲音,又彎過一棵大樹,谷幕雲終於看見了。
月色之下,一個女子拿著鏟子正在挖一個大坑。她的臉如刀削般平滑,眉如清月委婉,雙眸如秋水深邃,*的嘴唇此刻正撅起來,似乎為了這大坑而煩惱。
身材如玲瓏浮凸,纖若細索,一身白紅色的衣裳緊貼在身上,長長的髮鬢垂在玉肩上,秀髮拍散在後背。
女子的玉瞳專注地望著土坑,優美線條的側面令穩重的谷幕雲的心都為之一動。
女子突然扔下鏟子,蹲在地上,雙手抱臂,頭放在雙手之上,一臉的不悅,更有一種婉轉悽美的風情。谷幕雲看得呆了。
女子突然望了過來,谷幕雲雙眼對上,顯得有些難為情。但這絕不是谷幕雲對這女子動了感情,而是他從小就住在幾乎與世隔絕的山外山,只與村裡為數不多的幾個同齡女子打過交道,還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算是出來後,也只是和楚青蔓比較熟絡,谷幕雲和楚青蔓認識,是因為一場生死之戰。
而現在,谷幕雲與眼前的女子素不相識,又毫無瓜葛,谷幕雲實在不知道怎麼辦。
還好,女子開口道:“你過來一下好嗎?”她的聲音,就好像空山鳴澗,逶迤悠遠;又好像枝頭鳥鳴,清脆可人。
雖然有些不安,谷幕雲還是走了出去,走到了女子的面前。
女子站了起來,問道:“你力氣大不大啊?”
谷幕雲道:“還可以,一般一百斤的東西都扛得動”
女子喜道:“這叫還可以啊?很大啦!那就好,來。”女子拉著谷幕雲的手,走到鏟子的旁邊。谷幕雲的手突然感覺到非常的溫暖,他覺得這個女子的手比水還滑,谷幕雲不覺俏臉微紅。
女子反過身來問道:“你臉紅什麼?”
谷幕雲道:“沒……沒什麼……很熱啊。”
女子眯起了雙眼,說道:“你這人真有趣,現在是大半夜耶,而且涼風習習的,你怎麼會熱啊?”
谷幕雲看著女子的笑靨,道:“我……”
女子拿起鏟子遞給谷幕雲,說道:“好啦,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谷幕雲接過鏟子問道:“什麼事呢?”
女子指向那個大坑,說道:“那個!”
谷幕雲道:“你是要我幫你繼續挖?”
女子一口氣點了是個頭,說道:“恩恩恩!你真聰明!”
谷幕雲心想,是人都猜得出你的想法啦。不過谷幕雲也不埋怨,鑽進了一丈半深的土坑,他突然想起荊追說的一句話——對於男人來說,漂亮女人叫你做的事你是不會拒絕的。
谷幕雲苦笑。
女子在坑旁找了一塊石頭,用手掃乾淨後坐了下來,看著谷幕雲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呢?”
谷幕雲聞言馬上抬頭,說道:“我叫谷幕雲。”
女子道:“谷幕雲,哦……”
谷幕雲繼續挖坑,忙得似乎忘了周圍的一切。
女子說道:“你幹嘛不問我叫什麼啊?”
谷幕雲道:“哦,那我問,你叫什麼?”
女子假怒道:“榆木腦袋!”
谷幕雲有些吃驚,放下手中的活說道:“你叫榆木腦袋啊?這名字真奇怪……有姓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