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卻也無人做主啊!”
言寒想起此事,卻是心酸。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她,卻是父母都沒有。
“皇上,臣妾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后請講。”侀王道。
“臣妾想,皇上不如認了天清將軍為義女,日後婚姻之事,便可有人為她做主了。”
“皇后此言甚妙,不知天清將軍……”
雲茹一聽到父皇要認言寒為義女,欣喜萬分,忙道:“寒姐姐當然是同意了,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能不同意呢!”
“茹兒,不可胡鬧!”侀王訓斥道。
“哼……”雲茹將臉扭到一邊,氣鼓鼓道,“寒姐姐,你說你願不願意嘛!”
其實言寒早便羨慕雲茹,羨慕她有這樣疼愛她的父親,這樣的天倫之樂!她曾想象過自己父親的模樣,好幾次都是侀王的形象,對呀,能有像侀王這樣的父親,的確很幸福。
今日侀王居然提出收言寒為義女,言寒自然喜不自勝,只覺得一切來的太過突然,讓她來不及去歡喜,去思索。
言寒道:“皇恩浩蕩,言寒自然願意!”
雲茹聽此,又是吃驚,又是歡喜,忙道:“你真的同意了,寒姐姐,你真的同意了?”
“嗯!”言寒肯定的點頭。
“父皇,母后你們聽啊!寒姐姐同意了!”
侀王,皇后也是欣喜。
皇后道:“言寒,還不快些拜見你父皇!”
“是!”
剛才侀王與言寒說話之時,皇后便悄悄命人撤去了歌舞,如今大殿之上,空空如也。言寒起身,到大殿之中,跪拜道:“女兒言寒,拜見父皇,母后!”
侀王親自下臺,將言寒扶起,道:“父皇的好女兒,快快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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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已罷,皇后身子不適,雲心陪了回去。雲茹則拉了言寒,侀王去花園中散步。
“如今,秋節已至,萬花凋零,有何可賞?”侀王望著這衰敗景象,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不禁黯然。
“父皇,看花只是藉口,我們父女談心,才是正事啊!”
“談心?”侀王頓了一下,又道:“茹兒,你是不是近來又闖什麼禍了。”
“沒有啊!”雲茹說著蹭了言寒一下。
言寒點頭示意,道:“父皇,其實是寒兒有事……要找您商議。”
侀王身子顫了一下,心中暗想:這個言寒又在搞什麼花樣?
“什麼事?”侀王不耐煩的道。
“父皇,是有關那些受傷的少女的。”
“少女怎麼了?”
“那些少女受傷頗重,女兒雖有辦法救他們醒來,但畢竟治標不治本。若要完全根治,需得尋得復魂珠才是。”
“復魂珠,那是什麼?”侀王問。
“復魂珠乃是一件寶物,需得到普桑去尋。”言寒道。
雲茹也在一旁應和道:“對,就是普桑的一件寶物,只要去普桑才能尋到。”
“那你們的意思是?”侀王黑著臉。
言寒跪倒在地,道:“請父皇允許女兒出海,尋找普桑,取會復魂珠。”
雲茹也跪下,道:“父皇,茹兒也要去!”
“你們要去普桑?”侀王更是不解,雲茹小孩子脾氣,因為好奇,想去普桑一遊,也是不足為怪。但言寒卻是不同,她運籌帷幄,如今又手握大權,正是在朝中鞏固地位的大好時機,為何要突然抽身去普桑呢?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父皇,為了那些女子的性命,總得有人去普桑。朝中之人,大都年老體弱,不宜遠行,唯有女兒,正是年輕氣盛之時,才可擔此重任。”言寒道。
“對呀,父皇,只有我和大姐才能去得了普桑,找到復魂珠。你快點決定吧!”
“這……”侀王仍在猶豫,還沒搞清楚言寒的目的之前,他絕不會輕易下決定。
“父皇,你快點下決定啊,那些少女還在等著父皇救命呢。”雲茹撒嬌道。
“容朕考慮考慮!”侀王道,說罷轉身離開,將她們兩人就在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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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將軍府
迷離擁有五層靈力,救治這些少女要比言寒容易的多,也快的多。也就半天時間,那剩下的幾個少女都已甦醒。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