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處緊緊扣著一隻白嫩小手,溼潤觸感帖在眼瞼上,細細滑過,溫熱綿軟,帶著濡溼香氣。
“好吃……”蘇錦蘿掂著腳尖,使勁仰頭,興致勃勃的“吃”著陸迢曄眼瞼處的那顆硃砂痣。
陸迢曄的眼睫細長,刷過蘇錦蘿唇瓣,酥麻麻的帶著癢。
“吃夠了?”男人的聲音沉沉傳來,帶著一股暗隱。
蘇錦蘿渾然不覺,依舊吃的香甜。
“回屋,讓你吃個夠。”將人打橫抱起,陸迢曄大步回房。
雪雁與玉珠兒提著紅紗籠燈,遠遠對看一眼,趕緊先回房去準備。
……
雖然已有過數次,但這次吃了酒的陸迢曄明顯興致高昂。直到蘇錦蘿酒醒,香汗淋漓的趴在榻上,那人還在繼續。
蘇錦蘿被顛的渾渾噩噩的,她撐著一雙眼,努力的想些其它的事轉移注意力。比如這榻睡多了就嫌硬,錦帳太厚不透風,已許久不見大哥,也不知母親……
對了,母親!蘇錦蘿猛地一驚醒,想起孫氏的話,哆哆嗦嗦猶豫半日,在被折騰的快散架前,終於決定一試。
蘇錦蘿全身一縮,然後只聽到男人悶哼一聲,攥緊了她的肩膀。
蘇錦蘿吃痛,顫巍巍的扭頭看向男人。暗色中,陸迢曄鬢角汗溼,鼻尖淌著熱汗,那雙浸著暗色的眼眸愈發陰沉,就像是潛伏在夜色中的兇獸。只有這時,男人才會褪下那身偽裝,渾身浸出一股兇狠戾氣。
頭一次時,蘇錦蘿確是被嚇得不輕,直至現在都習慣不了。藏的越深,就越容易釋放出心底最原始的慾望,而作為唯一一個知道男人真面目的小可憐,蘇錦蘿覺得自己每日裡被摧殘來摧殘去,能活到如今實屬不易。
身下熱乎乎的,蘇錦蘿知道,男人結束了。好像,有點快啊……她竊喜,母親給她支的招,居然是有用的。
陸迢曄偃旗息鼓,面色不愉的盯住蘇錦蘿,蘇錦蘿感覺到男人的情緒,覺得是不是要說點話來安慰一下,畢竟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打擊還是很大的。
“王爺,你好棒啊。”蘇錦蘿捧著臉,努力的尋找詞彙。
男人最容易受傷,尤其是這種事情上,必要時一定要進行鼓勵和肯定。
“閉嘴。”陸迢曄用力的捂住蘇錦蘿的嘴,然後又壓了下去。
這小娘皮子,哪裡學來的陰招……
再次一展雄風之後,陸迢曄摟著出氣多,進氣少的蘇錦蘿躺在榻上,滿意的緩慢闔上了眼。
蘇錦蘿滿身香汗的縮在陸迢曄懷裡,迷迷糊糊的想,下次,倒是還可以再試一次……
一覺睡醒,蘇錦蘿覺得自己就像朵被急雨打的七零八落的嬌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尤其是腰下,更是火辣辣的疼。
難道是她那上頭的傷又不好了?
“雪雁……”蘇錦蘿蹭著身下紗被,聲音沙啞的喚道:“去替我拿個靶鏡來。”
錦帳被撥開一角,伸出一柄靶鏡。
蘇錦蘿接過來,掀開紗被扭著小腦袋往後瞧,果然見靶鏡上印出紅彤彤一片,外加兩個掌印。
那個混蛋!乘人之危!蘇錦蘿氣呼呼的摔了靶鏡,咒罵道:“偽君子,不要臉!”
“呵。”賬外傳出一聲輕笑,清冷如玉,帶著愜意。
錦帳被一柄紙扇挑開,露出一張俊美如儔的臉。陸迢曄一副饜足模樣靠在木施上,慢條斯理的開口道:“王妃這一大早上的,是在說誰?”
蘇錦蘿渾身一僵,覺得本來就不舒服的身子愈發難受了起來。
“啊啊,我腦袋疼……嗚嗚嗚,雪雁,我腦袋疼……”蘇錦蘿捂著小腦袋,捲進紗被裡,遠離陸迢曄。
看著那翻滾到角落裡的蘇錦蘿,陸迢曄撩袍坐到榻上,手裡的摺扇毫不客氣的往那裹著紗被的後腰下處敲去。
“啊……”蘇錦蘿疼的一機靈。
“該。”陸迢曄“唰”的一下展開摺扇,“嘴不老實。”
蘇錦蘿噘嘴,聲音悶悶道:“我就是腦袋疼……”而且因為一大早就瞧見這個偽君子,疼的愈發厲害了。
“還不老實?”
蘇錦蘿又捱了一記,她側身,將屁股牢牢貼住錦帳羅榻,面對陸迢曄。看這偽君子還打不打的到。
陸迢曄翹著腿坐在那裡,慢吞吞的扇著摺扇。涼風陣陣,愜意非常。
天色已熱,蘇錦蘿折騰了這麼久,身上沁出薄汗。她只穿貼身小衣,身上的紗被也很薄,隱隱綽綽的裹著纖細身姿,半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