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就是這一句,險些沒將蕭秋水和蘇伏給笑死。
越人歌神色冷漠,甚至都沒有取出劍只是輕輕一揮,就將柳青一的攻擊輕易化解。
柳青一的修為可是比越人歌還高一些,戰力孰強孰弱不打過很難分曉,但柳青一此刻正裝著庸才呢,自然不會跟越人歌動真格的,於是很快就佯裝戰敗,臉色陰沉的對著躲在越人歌身後的桑紅衣道:“總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麼本事?”
桑紅衣氣人的從越人歌身後露了個頭,一臉蔑視道:“站在身前那還叫躲嗎?”
那神色,就差明說柳青一學問太差,私塾先生死的早了。
柳青一被桑紅衣那神情氣的咬牙切齒,其他人卻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
真是,難得有個人能治一治這腦殘的嘴賤了,這種感覺,竟是比自己打了場勝仗還舒服。
“你還能躲一輩子?”柳青一冷哼著,神色陰冷。
“一輩子是躲不了的,半輩子還勉勉強強。”桑紅衣一開口,又是讓柳青一一噎。
“何況,有什麼事就和小歌說吧。有事弟子服其勞,沒毛病。”桑紅衣始終是躲在越人歌后頭說的這些話。
前頭站著塊冰塊,神情冷的彷彿在說‘越界者死’,偏他身後卻探出個腦袋,一張嘴就是將人噎的說不出話來。
在嘴賤界,柳青一也算是遇著對手了。
然後,桑紅衣就又淡定的與美食大戰三百回合去了,留下了越人歌如同門神一樣杵在那兒,柳青一不得不跟一冰塊大眼瞪小眼。
“美人,幹得漂亮。這種人,就得你來治。”蕭秋水舒爽無比,每一次遇上柳青一,對方就一定要以調戲的方式噁心她一回。
她若動手吧,這腦殘身後跟著好幾個侍神境的護衛,就算大多都是用丹藥堆起來的,比不得真的侍神境那麼厲害,可她畢竟才天人境巔峰,就算是有水分的侍神境她也不是對手。
罵他吧,對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罵的再難聽,這混蛋也能笑眯眯的用一句‘打是親罵是愛’來堵她的嘴。
可以說,蕭秋水真的是討厭柳青一討厭的恨不得能滅了他,卻不得不考慮他身後的銀魄塔的態度,不得已才一次次妥協。
其實她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鬥嘴上勝過柳青一一籌的。
也是柳青一嘴賤,否則桑紅衣還真未必有那閒心思跟一腦殘吵架。
柳青一在桑紅衣這裡吃了個悶虧,又被越人歌攔著找不回場子,一肚子窩火的他坐回原位,就將這一肚子氣都撒在了羅青侯身上。
眾人都覺得羅青侯可憐,攤上這麼個祖宗,偏偏師父有命還不得不從,這種憋屈的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
就見羅青侯此刻閉著眼,深呼吸,似乎在努力的控制著有點想要暴走的洪荒之力,蕭秋水猜測著,他能忍著不打死柳青一,已經算是他心理素質過硬了。
桑紅衣卻在思考著柳青一的目的。
今天的柳青一實在是太反常了。他對每一個人都要陰陽怪氣的挑釁一番,難道是因為他們現在正在銀魄塔的地盤上,所以他才有恃無恐嗎?
可桑紅衣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柳青一以往確實表現的就像個二愣子,但真的出門在外,面對修為高他一大截的人,他也是懂得收斂的。
他也就拿著蕭秋水這種表現一下他的存在感,這還是因為他真實的實力絕對能夠應付蕭秋水的暴起發難。
但他畢竟不是真的二愣子。
今日為什麼他非要出席這次的聚會?若是喜歡湊這樣的熱鬧,為什麼以往那麼多屆天驕聚會就從未見他非要跟著去的?
而參與就參與了,就憑著他銀魄塔大長老最疼愛的孫子這個身份,又是羅青侯帶來的,即便再厭惡他,也會給銀魄塔,給羅青侯個面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可他一來,就先朝著葉先晨開火,不僅僅只是簡單的招惹罷了,明知道葉先晨是個什麼脾氣,卻偏偏要用辱罵他的長輩這樣的方式逼他憤怒。
銀魄塔與點星宗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柳青一的挑釁也很莫名其妙,甚至羅青侯和旋玉子對此事是一臉懵的,也就是說,柳青一的這種行為應該不是銀魄塔授意的。
其次,他又開始挑釁蕭玉郎。
冰城蕭家雖不是五大宗這種等級的家族,卻也不過差上一線而已。而且外人皆知,冰城蕭家近來要與中域夜照城聯姻。蕭家的另兩個只比蕭玉郎差一點的家族子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