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工作也不用開展了。
薇薇安一邊記錄儀器上的資料,一邊偷瞄坐在病床前地伍德。她已經從報紙上知道了最新傳聞,說伍德要退役。她雖然不是鐵桿球迷,可是身為諾丁漢人,足球還是瞭解的。以前森林隊最輝煌地時候,每年賽季末都能在城市看到盛大的遊行,慶祝森林隊又拿到了一座冠軍獎盃。況且她所工作的醫院和英格蘭足總是合作關係,對足球一竅不通怎麼說得過去呢?
他真的要退役嗎?
薇薇安看著伍德想。
伍德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他抬起頭,正好和薇薇安的目光相撞。受驚的薇薇安連忙把視線移開,重新投向儀的手在本子上虛劃,假裝在記錄資料。實際上她怎麼可能有心思工作呢?
伍德能夠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她也能夠感到伍德並沒有馬上把目光移開。
似乎過去了一個小時,實際上牆上的時鐘的分針只走過了一格。薇薇安感到伍德將他的眼神收了回去,這才偷偷鬆了口氣。這一放鬆下來,她就覺得奇怪了。當初自己在病房外面和伍德對視的時候,她可絲毫沒有感到緊張和惶恐,怎麼現在被他注視著就感到壓力很大呢?就好像他是獅子,而自己只是獅子面前的無助獵物一樣……
將資料記錄完畢之後。本來薇薇安應該直接出去,因為她的工作完成了。可是她卻對伍德說:“伍德先生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伍德又抬起頭,看著薇薇安,這一次薇薇安沒有躲,她也直視著對方。
伍德並沒有答應對方的提議。但他說了聲“謝謝。”
薇薇安知道自己勸不動這個倔強地人,以她這兩天在這裡工作的見聞來能夠讓伍德乖乖聽話,可是她正在病床上陷入昏迷。其他人恐怕都無法勸說伍德改變他已經決定了的心意,哪怕只是休息這件小事。
薇薇安輕輕嘆了口氣,轉伍德素不相識。第一次見面不過兩天,她實在是沒有立場為伍德考慮太多。
當她拉開病房外間的房門時,她正從走廊盡頭向她這裡走來。其中一人她認識,是比利伍克斯先生。而他陪著的另外一人則有些眼生,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伍克斯先生。”薇薇安讓開門口,對這幾天很熟悉了地伍德經紀人打招呼。
“米勒小姐。今天喬治母親的情況怎麼樣?”伍克斯停下腳步對薇薇安說。
“還沒有醒。不過生命體徵趨於平穩。”薇薇安回答完了伍克斯的問話之後,又把目光往他旁邊的那個人身上瞟。因為她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猛然之間卻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
伍克斯怎麼可能瞧不出她在想什麼,於是乾脆指著身邊那個默不做聲的男人介紹道:“託尼唐恩先生。我想你一定聽過這個名字。所以我就不多做介紹了。”他笑了一下。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薇薇安怎麼可能沒聽過呢?就在四個月前。才剛剛率領英格蘭隊拿到了世界冠軍,然後就宣佈退休。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中。沒想到……
薇薇安連忙向這位英格蘭物致以問候:“您好,唐恩先生。我是薇薇安米勒,專門負責照顧索菲婭女士的護士。”
她很大方地向唐恩伸出手,唐恩也握住了她的手,同時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看。這樣地注視可算不上禮貌,可唐恩一貫如此,他是在藉此機會觀察對方呢。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眼睛能夠看出很多東西來。
唐恩鬆開手的同時,也把眼神挪開了。
薇薇安也在心中偷偷鬆了口氣。被他盯著看地感覺和剛才被伍德注視的感覺差不多,都是讓她感到壓力很大。
伍克斯當然不知道兩個人一個眼神交錯下發生了什麼,他在給唐恩介紹:“米勒小姐是一個很負責地護士,有她照顧索菲婭,我和伍德都很放心。”
唐恩點點頭:“感謝您照顧伍德的母親,米勒小姐。”
薇薇安微笑回禮:“這是我地工作,唐恩先生,無需感謝。”
三個人沒有更多的交流,謝過薇薇安之後,唐恩就和伍克斯走進了病房,而薇薇安則將門關上,離開了這裡。
不過在離開地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唐恩和伍德感情好是公認的事實,也許他能勸伍德回心轉意呢?伍克斯先生和他一起出現在這裡,顯然是他把唐恩先生叫來地。當唐恩進入裡間的病房中時,伍德分明聽到有人進來,卻沒有回頭望,顯然他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媽媽身上。
伍克斯了。卻被唐恩伸手打斷了。來的路上,伍克斯已經對他介紹了伍德最近的狀態,不過耳聽為虛,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