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嗯……以前的我,不抽菸,不喝酒,生活極其有規律,沒有任何夜生活,為人沉默寡言,不怎麼合群。”唐恩把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託尼·唐恩性格和生活習慣說了出來,“你不會看到我在場邊大聲指揮比賽,也不會看到我來找你說這麼多話。肯尼·伯恩斯說我就像一個清教徒,儘管我知道自己不是,但確實很像。”
“然後現在的你熱情活潑,性格外向,有豐富的肢體語言,脾氣火爆急躁。生活沒那麼有規律了,還會罵髒話,做事衝動,不計後果……總之把剛才的描述完全用反義詞說出來就是現在的你了。”康斯坦丁幫唐恩補充道。
“完全正確,你怎麼知道的?”
“從你的言行舉止中可以很輕易的得出那些結論。嗯,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以前也有聽說過一些趣聞,某人經過什麼刺激之後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可以輕易說出幾千英里外的街道名稱,甚至說出完全陌生的語言。當然,這些都是趣聞,是沒有得到科學論證過的流言蜚語。”康斯坦丁摸著下巴咂嘴,接著他揮揮手,“來吧,讓我們先給你做一個全面的腦部檢查。”
半個小時之後,唐恩和康斯坦丁重新坐在了415房間中,繼續這個話題。咖啡已經涼了,但沒人在意,唐恩壓根就沒喝過一口。
“從檢查來看,你的腦部神經一切正常,完好如初。彷彿沒有受過任何外力的撞擊……我甚至可以宣佈你就是一個健康的正常人。”康斯坦丁拿著一疊電腦分析的報告對唐恩說。“當然,這只是初步分析的結果。我個人建議……我需要繼續對你進行觀察……”
唐恩連忙擺手:“這不行,我有工作,我可不能……”
康斯坦丁把眼皮抬起來,從鏡框上面看向他的病人,笑道:“別擔心。我的觀察不是把你關在一個密室裡面,成天拿儀器對著你掃描來掃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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