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沉又熱愛麻瓜的弟弟竟然沒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每次忍受那個小小的缺憾是多麼的讓人難熬——我相信,就算是那個人都沒他那麼陰森恐怖。”
德拉科很不馬爾福白了她一眼:“伊格只是不愛說話而已,潘西,我不介意你展示你的愚蠢,但不要把它用貶低我的弟弟的方式表現出來。而且,伊格對麻瓜的熱愛就就像對黑魔法的熱愛一樣——我敢打賭,他對把麻瓜放在解剖臺上的希望絕對不遜於研究一個黑巫師。”
潘西朝佈雷斯偷偷吐了個舌頭,雖然小少爺現在還是不太高興,但既然牽涉到了自家小弟的名譽,他至少不像一開始那麼死氣沉沉了。不過,話是這麼說,這辯護詞的價值觀似乎也太……
佈雷斯打了個哈欠,勉強睜開迷濛的睡眼上:“親愛的小龍,你確定你是在為自己的弟弟辯護?雖然一個黑巫師可能愛聽這樣的辯護詞,但除了在翻到巷外,你的這番言論幾乎不可能讓人有毛骨悚然外的任何感受。”
“那是因為你們只需要虛假的現實,”德拉科撇了撇嘴:“所以伊格才從來不屑於為自己辯護。”
“因為他有一個夠護犢的哥哥願意為他辯護。”潘西搖了搖手裡的描金紙扇,奉承道:“並且無論真相如何,能夠毫無芥蒂地接受。”
德拉科的臉色好看了一些:“那是當然,而且這一點每一個馬爾福都能做到。”
佈雷斯滿意地朝潘西點了點頭,不著痕跡地瞥了眼大門,暗示她趕快把這尊大神帶走。天知道,他已經被這個小混蛋折騰得一宿沒睡了
潘西會意地點了點下巴:“那麼,他又去從事那和研究黑魔法一樣艱深困難的工作了?”經過這兩兄弟最近數量劇增的拜訪,他們現在對這背後的原因都已經心知肚明瞭。
沒想到,一聽這話,德拉科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潘西眨眨眼睛:“難道你在不開心他竟然沒帶你去?”
“當然不是,他是去……”德拉科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伊格說過,這是他們兄弟兩個的小秘密,馬上閉上了嘴巴。不過,想到伊格是去做什麼的,再結合昨天早上的夢境,他的臉色變得更差了。
佈雷斯隨著扎比尼夫人輾轉多方,對人的情緒變化不能說敏感,見到德拉科這樣,不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臉梢也有點發白:“難道你們倆瞞著馬爾福先生做了什麼?他不會是去什麼危險的地方了吧?”
潘西太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跟著附和道:“那你的心緒不寧就可以解釋了。我聽說雙胞胎之間是有心電感應的,如果一方出了什麼事,另一方也會有感應。佈雷斯不是說你做噩夢了嗎?巫師的夢境就有預言和感知的能力……咦,德拉科,你去哪裡?”
德拉科也顧不上她了,匆匆地抓了一把飛路粉,扭頭就對佈雷斯說道:“七天前伊格說過個三四天就來你這兒和我會合,如果他來了你就通知我一聲,我去找父親……”
還沒等他說完,斯諾克家的門房卻突然走了進來,打斷了他的話,躬身對佈雷斯道:“先生,盧修斯。馬爾福先生來訪。”
佈雷斯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麻煩他在客廳稍等一會,我馬上就過去。”說完,他轉身看了半隻腳已經踏進壁爐的德拉科一眼:“看來你不用急著回馬爾福莊園了。”
盧修斯。馬爾福來拜訪的目的果然是為了伊格。
佈雷斯很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在禮貌性地問候了一下馬爾福先生和馬爾福夫人後,他就很識趣地撤退了,把自家的地盤讓給了這對父子。
佈雷斯一走,盧修斯臉上的假笑就再也掛不住了,臉色也凝重了起來,直直地看著德拉科的雙眼:“小龍,伊格現在在哪裡?”
德拉科的臉色有些發白,不過還是堅持道:“伊格說過不能說,如果您真想知道的話,應該由他決定是不是告訴您。”
盧修斯苦笑,不知道該為德拉科的誠實和友愛感動,還是因為他的隱瞞生氣:“伊格出事了。”
“什麼?”德拉科的瞳孔立馬張大了。
盧修斯掏出一個精緻的魔法懷錶,在德拉科面前開啟。這東西納西莎也有一個,在伊格小時候對身邊的魔法物品充滿好奇的時候,德拉科曾經見過它。那時,雖然伊格把所有魔法指標都從錶盤上拆下來,但它仍然盡職地指著平安的方向,讓德拉科對這個難得沒被伊格折騰壞的東西印象頗深。而此時,上面寫著伊格的那根指標卻赫然指向了深紅色的“高危”,離一邊黑色的“死亡”只有不到15度的距離。
在弟弟的小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