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也就罷了,還寫情書?!這簡直……他完全忘記,自己的第一封情書,是在國小三年級時寄出去的。
說的也是,她好象、似乎、彷佛有點點叛逆。
“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拉拉季陽的衣袖,她微微搖頭,甜甜的笑掛在唇角,忽隱忽現的梨窩染上蜜糖。
她不美,卻總令他掛心,她一個淡淡笑容,就讓他感覺一切均屬值得。
“知道就好,以後不準提隱私權,話是我說了算,懂嗎?”
呵呵,還說沒對她這裡不許、那裡不準,這不就是現成例子?
“可是……信真的不能給你看。”和他的眼神對峙,她用身體護住抽屜裡的秘密。
“好吧!不過你必須先答應我,哪天你們要交往,先帶到我面前,透過我的鑑定後,才能成為正式的男女朋友。”吐口氣,季陽讓步。
“牧場裡,人人都說我是你的女朋友,要是我帶男生到你面前,事情傳開,你的面子往哪裡擺?”
“有道理,我們約在外面,去告訴他,我的分數只給有實力的男人。”
他努力擺出長輩姿態,糟糕的是一點都不成功,只換得她的失聲大笑。
止住笑,幼幼正經對季陽說:“我認為你應該把事情講清楚,別讓人誤會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尋常關係。”
“第一,我覺得這種情形很好,至少擺明我是有主名花,不讓人再心存覬覦;第二,誰說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尋常關係?忘記了嗎?我是你的恩人、貴人,而且有可能是你未來姐夫。”要找關係?他隨便都可以找出一百條。
“好啊!你是姐夫,以後我要求什麼,你都不能說不!”叛逆少女姿態擺出,了不起寫在臉上。
“對,我是姐夫,你的生活歸我管理。”說著,他把她推到鏡子前面。
“你想管我的穿著打扮?”幼幼疑問。
“不是。”季陽撩開她覆在臉上的黑髮,露出有燒燙傷的臉頰。“你看,自己像不像黑白郎君?”
他的形容誇張,卻點出事實。長期以頭髮蓋住的半邊臉頰蒼白、缺乏血色;沒被覆蓋的臉龐則是健康膚色,兩兩相襯,她的確像黑白郎君。
“我沒辦法這樣子出門。”幼幼向季陽坦誠怯懦。
“我沒要你這樣子出門,我告訴過你,這回上臺北,我要幫你找一個整型名醫。”
“找到了?”幼幼問。
“大都會資源多,找名醫不困難,我和醫生談過,他說這不是大手術,動兩次刀,可以解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動兩次刀?需要不少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