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變態的邪教徒真是不知死活,曉冉抱著手沒動,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看得那個假管家真教主一陣心驚。
林常卻是早已按耐不住,正要動手大展神威,林利在旁邊提醒他,“注意輕重,不要暴露了身份。”
那個教主眼睛一轉,以為他們在虛張聲勢,瘋狂的發出命令,授意那些邪教徒當場就將林常和林利給弄死放血,一雙渾濁的眼睛卻死死地盯住曉冉,眼中滿是淫邪之意。
林常大怒,猛地抬起右腳往地板上跺去,隨著他巨大的腳掌落地,整個地窖都為之一震,地窖角落中放置的木桶碎了好幾只。
那些邪教徒都嚇得愣住了,到口的羔羊竟然變成了兇惡的老虎,這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眼前這個高達威猛的東方壯漢,竟然比教主的神通還要厲害百倍。
眾人齊刷刷地望向教主,教主高聲呼喊了一句什麼口號,那些邪教徒又彷彿著魔般,目露兇光繼續行動。可是,突然發現雙腳被地板粘住了,無法移動絲毫,那些性急的一個個全都摔倒了。原來是林常暗中施展土系法術,將他們的雙腳和地板粘合在了一起。
曉冉和林利忙將古堡內的工作人員全部疏散出地窖,然後將那些無法動彈的邪教徒鎖在了地窖內。這時,才聽見古堡外傳來急促地警笛聲。
“我靠,電視上真沒騙人,警察總是要等事情都了結了才會出現。”林常爆了句粗口。
古堡是沒辦法再住了,蔣紹峰派了人將曉冉他們接到巴黎市區的酒店住下。出來好幾個月,曉冉突然有些想家了,在巴黎市區遊覽了一番之後,訂了第二天一早的飛機返回春城。
因為林常和林利要急著回去打點鋪子裡的生意,在春城機場就和曉冉分開了。曉冉到家是夜裡十點鐘,正好睡覺倒時差。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聽見手機鈴聲響。曉冉實在困得厲害,裝作沒聽見,翻了個身繼續接著睡。那頭打電話的人卻是不依不饒,一個接著一個地打。曉冉徹底抓狂了,抓過來手機來一看,是蔣紹峰。
“喂,幹嘛?”
“開門!”
“什麼?”曉冉迷糊了,自己沒告訴他要回春城呀。
“開門,我在你家門口。”蔣紹峰的語氣極不耐煩,好像他才是這家的主人。
伴隨著外面傳來的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曉冉懷疑他可能下一秒就要開始踹門了,一下子瞌睡醒了大半。胡亂找了身衣服套上,匆忙出去開門。
“回來怎麼沒告訴我?”蔣紹峰劈頭質問道。
“我……”曉冉正不知要怎麼解釋。忽然想起來自己跟他也沒什麼特別的關係,憑什麼要向他彙報行蹤。還有,自己這大半夜的為什麼要起來給他開門,這裡貌似,好像是自己的家。
“我愛去哪就去哪。憑什麼要告訴你?你大半夜的過來就為了問這個?沒事回去睡吧啊。”曉冉一開始還說得理直氣壯,可看蔣紹峰的臉色不善,有些心虛起來,匆匆說完就準備關門。
蔣紹峰大力將門推來,擠了進來。
“你要幹嘛?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曉冉後退兩步,警惕地問道。
蔣紹峰反手將門關上。逼近兩步,嘴角微微揚了起來,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其實他笑起來還蠻好看的,但曉冉怎麼覺得有點像偽善的大灰狼,想誘哄小紅帽上當,微笑只是為了讓獵物放鬆警惕。
“我剛到巴黎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本想去接你的,飛機餐太倒胃口,一整天沒吃東西,光坐飛機了……”蔣紹峰可憐巴巴地說道。
曉冉嘆了口氣,“去客廳坐著等。家裡只剩泡麵了。”
“嗯嗯,隨便什麼都行。”蔣紹峰笑得迷人。
幾分鐘後,一鍋子熱氣騰騰的泡麵就端到了蔣紹峰面前,“湊合著吃吧。”
泡麵中放了酸辣的冬陰功調料提味,曉冉還切了一整罐的雲腿午餐肉進去,再撒上一些蝦皮和海苔,正合蔣紹峰的口味。
“你家有紅酒嗎?解解乏。”蔣紹峰一邊唏噓著吃麵,一邊含糊不清地又提出了其他的無理要求。
“沒有,有二鍋頭要嗎?”曉冉無奈,想起來上次林常住這裡的時候,買了一整箱的二鍋頭,還剩了半箱。
“湊合吧,你也陪我來點?”蔣紹峰已經吃了滿頭的汗。
“你忘了?你酒量還不如我呢。”曉冉挪諭道。
曉冉又去廚房炸了點花生和蝦片下酒,兩個人用紅酒杯喝起了二鍋頭。
也不知是怎麼了,是因為回到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