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毒瘴,你們也清楚苗疆擅長什麼,這種情況看來,是中了蠱毒沒錯。”
“那你怎麼肯定湯藥能解蠱毒?”樊雷狐疑地問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男子低聲笑道。
“……”樊雷以及旁聽者皆表示很無語。
那湘青林的臉上已經爬滿了蟲子,青黑色的裂痕看上去異常恐怖。他渾身抽搐,看似情況不容樂觀。這時青衣已匆匆趕回,手中拿著一個勺子,裡面裝有湯藥,由於走得很急,勺子裡的湯藥已灑了大半。
見他直直往園林裡衝,樊雷還想攔住他,然當看到他嘴角邊上還沾有一點藥汁,動作硬生生地頓住了。
在場的人除了樊雷愛管閒事有心思擔心別人,其他人可是巴不得這兩兄弟涉險為他們探虛實。畢竟,他們自己都是愛命之人,本來來苗疆就是為了解毒,別是毒沒解到反而讓自己身陷困境而丟了性命。
青衣就這麼直愣愣地衝了進去,然後將青林的腦袋抬起,將勺子裡的湯藥給他灌了進去。青林渾身抽搐,張嘴已是勉強,儘管青衣使了巧勁,但還是有大半的藥汁從他嘴角處溢了出來。
“師兄,師兄!”青衣拍打著青林的臉頰,企圖將青林拍醒,直到青衣把他的臉都打出了條條紅痕,青林才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只是眼神依然有些呆滯,很是無神。
園林毒瘴(4)
“師兄,你醒了?!”青衣欣喜地看著他,捧著他臉的手有些發抖。
“我……”青林張了張嘴,剛說了一個字嘴裡突然噴出一口黑色汙穢物,看上去很是噁心。
“師兄,你怎麼了?”青衣焦急地叫道,眼睛瞟到那團汙穢物,瞳孔微微睜大,看上去很驚愕的樣子。只見那團汙穢物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他微微俯身仔細一看,頓時有種想吐的感覺,那些蠕動的東西竟然是細長髮黑的蟲子。
青林眼睛眯了眯,最後又昏迷過去。
“師兄?師兄!”青衣頓時又驚慌了。
“喂,小兄弟,你先把你師兄抬出來再說。”樊雷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衝著那已經失去冷靜的青衣喊道。
青衣愣了愣神,最後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地將青林拖出來。等出了園林,樊雷跑過去給他搭手,兩人一同將青林抬到外面。李彌,也就是那位懂醫術的年輕男子走過來看了看,然後說道:“他在裡面呆的太久,蠱毒中得很深,那點藥汁根本無法徹底根除。”
一聽這話,青衣急忙拉著他問道:“那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好我師兄?需不需要再給他喂些藥汁?”
“這蠱毒比我想象中還要毒,怕是那藥汁無法徹底解決。”李彌緩緩搖頭道,“不過應該可以緩解。”
“難道那女子真的沒有騙我們?”樊雷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
“這位小兄弟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李彌指了指青衣道。
樊雷仔細將青衣打量了一番,發現他真沒出事兒,要知道剛才他衝進去的時候完全失了理智,青林當時進去時還用內力護體,他則是什麼也沒做……除了喝過那湯藥。
如此一來,倒是驗證了那湯藥可以解這園林毒瘴。
圍觀的那群人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個個眼睛發亮,然後爭先恐後的往回跑去搶藥汁,只剩下樊雷、餘慶、青衣、昏迷的青林、李彌以及刀一心和另外兩位年輕男子。那兩位男子一個面相普通,長得只能算過得去,另一位則很出挑,一身打扮乾淨利落,手中拿著一把未出鞘的劍,眼睛炯炯有神,典型的俠士風範。
“咦?你們為何不去?”樊雷看著刀一心他們,不解地問道。
“那你們又為何不去?”刀一心笑眯眯地反問道。
“我自知武功微弱,就算僥倖穿過了毒瘴,可能也無法完成任務。”樊雷坦白地道,惹來餘慶的斜眼,於是笑嘻嘻地跑回餘慶身邊,討好地道,“是不是啊,大師叔?”
餘慶一直看不慣樊雷這種吊兒郎當的性子,不過對這個侄兒卻也喜歡,樊雷雖然性子不夠穩重,但能力在他們那一輩卻是出類拔萃的,年青人有些活力倒也沒什麼,等到了一定時間,他自然會慢慢收心,他倒也不怎麼擔心。本來這一趟就沒準備讓樊雷參與,所以樊雷能不爭強好勝他心裡倒是鬆了口氣。於是他道:“就你會貧嘴,園林一事你就不用瞎攪合了,我進去就行了,以你這性子,進去了不是給我添麻煩嗎?”
在其他人看來則是不以為然,只覺得樊雷這人雖然心不錯,但終歸膽子小,怕事,給人一種不爭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