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們激動什麼?”
“就是,這路是我們修的,沒人請他們來”程老魔王一時也來氣了:“那魏黑子憑啥彈劾我等,我們出那麼多真金白銀,又不曾見他替我們分擔一些?”
“程將軍,你就別添亂了”崔敬好氣地說:“賢婿,別繞開話題了,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很簡單。我調查過,不變,決定還是按先前議定的價格,馬車一輛一百文,單馬一次五十文。”
崔敬皺著眉頭說:“這不錯啊,聽起來也不貴,現在外面都瘋傳到一次要一兩銀子了,風言冷語的,你怎麼還不闢謠澄清一下?”
劉遠看了一下兩張焦急而糾結的臉,笑著讓兩人坐下。然後淡淡說道:“我給岳父還有程伯父說一個故事吧。”
不待二人回答,劉遠自顧先說起來:“有一間商鋪生意很不錯的,東家每年盤算時,都會拿出一筆大約三個月的月錢分給夥計,讓他們能好好地過一個年。這已經形成了一個慣例,每個夥計臨過年時。都會期待著這筆特別的花紅。有一年,生意不景色,饒是精明的東家滿打滿算,最多隻能多給夥計兩個月的月錢作為獎賞,剛想發下去,掌櫃去阻止了。直言這樣會有損夥計的積極性,心生不滿”
“後來,他們就想一個辦法,先是故意放風出去。今年生意不景色,不僅沒有額外的花紅髮,還要辭退一些夥計,臨近過年,誰也不希望丟掉工作,於是,夥計們不敢奢望花紅,而是擔心飯碗的問題,畢竟這裡的待偶還是很不錯的,後來終於有訊息靈通的夥計得到的訊息,雖說生意不景氣,東家有情有義,不辭退人,但沒有分紅了,就在所有夥計準備過一個清淡的年時,沒想到最後那天,掌櫃突然宣佈,東家仁慈,額外多發二個月的月錢作為花紅,於是,一眾夥計喜極狂奔,並沒有領少一個月而苦惱,相反,一個個比往年領三個月的還要興奮。”
程咬金眼珠轉了轉,接著一臉不在乎地說:“這麼大方,東家不用賺銀子了,俺老程可不幹。”
崔敬眯著眼睛,一臉睿智地說:“賢婿的意思是,當事實比想像更美好時,效果可以更佳,吏容易讓人獲得認同,是這個意思吧?”
“對”劉遠肯定地說:“就是我們一開始說一百文,所有人都會以為我們開的價是貴的,他們會討論,他們會百般挑剔,還不如造勢,把價格往高處推,先讓他們的心理做好準備,到時我們正式一推了,他們會驚奇地發現,實際要價比他們心目中的價錢更低,於是在他們心中注形成了一個便宜、很划算的概念,在選擇出行是,就會下意識掏錢成為我們的客人,這樣還愁沒有銀子賺?”
“好,太好了”程老魔王哈哈一笑,連拍了劉遠的肩膀二下,興奮地說:“這樣一來,我等就變得有名有利,看誰還敢背後說我們的閒話。”
劉遠點點頭道:“我們這算是薄利多銷吧,到時我們在休息區,只要把店鋪搞好,設一些特色店鋪吸引人,一年到頭,這也是一個不錯的利潤增長點,至於那些果樹,估計還要三到五年,方能收成。”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等自然要靠路吃路,只要好好經營,這不失為一條財路。”崔敬彷彿看到一錠錠雪花花的銀子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進自己的口袋裡。
程老魔王盯著劉遠說:“小遠,你小子最近忙什麼,你說王月下旬正式開通的,現在已是五月二十五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讓俺老程聞聞那銀子是什麼味道的,幾十萬兩扔了出去,現在你程伯父可是一個銅飯還沒有看到呢。”
劉遠一下子不知說些什麼了,這是一個大將軍、國公、食邑三千戶的人所說的話嗎?什麼士農工商,實則把人分為三六九等的,是“權”和“錢”。
“程伯父,你這是站著說話腰不痛”劉遠苦笑著說:“這高速公路通了,不是每個人都會主動自覺把銀子交給你的,得派人收錢,也得派人檢查,預防有人不給錢,混入其中,到時他們中途跑進來,然後在收費站前跑出公路,我們豈不是吃虧了?全程幾百裡啊,怎麼維護安全是一個問題,然後就是收了銀子,該怎麼交納?售票的人會不會鑽櫃檯這些,都要考慮得清楚,並不是我們想像中那麼容易的,你問小侄忙什麼,就是忙著招人、培訓這些事了。”
二人一聽,這也是一個問題,雖說這年頭,大多數都是實誠之人,但是偷奸耍滑之人也不少,不得不防,還是劉遠考慮周到。
“原來這樣,那你繼續努力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只管開口。”程老魔王拍了拍劉遠的肩膀,笑呵呵地說。
路上碰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