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比起來,還有什麼希望呢?
14日,高孚利先生的回信來了。
他接受夫人的邀請,從星期三,也就是雷茜兒小姐生日那天,待到星期五晚上。他還寄來一首詩,慶賀他表妹的生日。我聽說,雷茜兒小姐和弗蘭克林先生,在吃飯的時候取笑這首詩。我女兒說弗蘭克林先生也許會趁寄詩的人親自賀臨前先試試運氣。說真個的,弗蘭克林先生把雪茄煙戒了,這一戒,他晚上就老睡不好,早晨下樓來臉色蒼白憔悴,雷茜兒小姐看了也忍不住要求他再抽雪茄煙。不抽!他決不做她不喜歡的事,這麼一片至誠,雷茜兒小姐看了決不會無動於衷。
6月16日出了一樁事,照我看來,這下弗蘭克林先生更沒希望了。那天早晨,有個操外國口音的英國話的陌生紳士,到公館來找弗蘭克林先生,說有事和他商談。這事倒不可能跟鑽石有關係,理由有兩點:其一,弗蘭克林先生跟我絕口不提這事;其二,他把這事跟夫人談了。夫人大概向小姐隱約提到這事,我聽說,那天晚上,雷茜兒小姐在鋼琴旁邊,對弗蘭克林先生說了些很不客氣的話。第二天,他們頭一回沒去裝飾那扇門。我疑心是弗蘭克林先生在歐洲大陸的時候,有什麼不檢點的行為——現在人家釘著他跟到英國到了,但是。這情況沒多久,烏雲又吹散了。他們又重新幹起裝飾房門的工作,看上去又言歸於好啦。
19日,又出了一樁事,我們公館裡來了位大夫,他是請來替使女羅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