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出擊。
他臉色變了變,身體柔軟的搖晃著,順著我的手勢向旁閃避。雖然他的人閃避過,但留下了一縷頭髮,被風刃切割下來,地面一聲爆裂,露出三個中間一指寬,形狀細長的梭形縫隙,這就是我的新招式──風刃。
看似一擊,卻暗含了三股能量,而且攻擊數量的多少,全按我的意願安排。只要我的能力足夠,就可以隨意製造風刃,因為它需要的能量很小,一個風刃所需要的只是很小的一份能量,但也因為能量小,它的攻擊力量並不是很強,而且必須是直線攻擊,但是它的數量是可以彌補這些缺點的。
因為風刃脫胎於流星雨,所以本質上,它們是同樣的東西,只是風刃比流星雨消耗的能量小,而且更適合操控。
他接住自己掉落的頭髮,另一手摸著自己少了一束頭髮的髮型,冰冷地看著我,“你要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那誰為他們的死,付出代價?”我毫不示弱地回應。
“死亡是必須的,沒有死亡就沒有花朵的開放。”他突然一動,向我走來。
我慌忙揮手,風刃如衝鋒槍,一輪連著一輪阻斷他的任何前進路線,就算不能解決他,也至少能阻止他的前進。
“你想跟我打消耗戰嗎?”
他立刻看出我的意圖,怪異地扭動著身體閃避過一輪又一輪的攻擊,一步步走向我。風刃的快速,對他並沒有太大的效果,最多比流星雨更能阻攔他一時半刻。
看他一步步走近,我卻不能後退,因為後面就是藍幽,我絕對相信,以他的速度,在我轉身抱起藍幽的瞬間,他的手一定能按上我的身體。
該死!怎麼辦?我可不想死在這裡,更不想讓藍幽死在這裡。
他的速度慢了下來。畢竟,越是近的距離,躲避起來會越難,我不由得慶幸,他的速度沒有和凌冰那個變態女人一樣快,我至少還能應付。可是不能碰觸卻讓我為難,風刃或流星雨確實可以做到遠距離攻擊,但是風刃的力量不夠強,而流星雨的強度夠了,卻達不到速度的要求。
看著他越來越近,我咬牙決定為了藍幽,拚了。
我的雙手張開,虛抱胸前,能量匯聚在雙手間,能量凝結壓縮。我拚命忍住能量反衝的力度,控制著能量按我的要求,在體外形成特殊的形狀。
“怎麼,放棄了?還是打算最後一擊?呵呵,我看你還是別反抗了,乖乖被我殺了,比你最後看著自己身體爆炸成碎塊要來的快樂。”他雖然說得輕鬆,卻突然加快速度衝向我,不給我準備的機會。
對沖來的他露出冷笑的表情,我在他將要碰上我的手臂的時刻,終於把能量全部形成我要的形狀。
一團梭形的能量,就彷彿一個球形的刺蝟,雙手向前一推,能量在我和他之間炸開。然後我迅速轉身抱起藍幽,立刻使能量全部轉換成防禦,身體外的能量場如有實質的顯露,猛然看來,我就像進入了一個水晶球裡一樣。
背對敵人是不明智的舉動,但我相信沒有人能短時間裡破我的能量場。
地面像下雨一樣劈哩啪啦的直響,一個個大小不一,形狀各異,而且不知道多深的孔隙出現在平整的馬路上。等聲音消失,我抱著藍幽看向他……
他滿身鮮血,道道傷痕,立在遠處死瞪著我看,看他那灰頭土臉的樣子,就知道他閃的一定很吃力。我笑了,能量場散開。
梭形能量無論在力度還是速度上,都是上上的選擇,但是它有一個缺點,就是形成很不容易。因為一個能量要形成梭形,對能量的把握很重要,要保證它必須是直的,不然打出去就會變形跑偏路線,還要保證它必須能量均勻,不然就會影響速度。
要不是危難關頭,我也不敢實驗。雖然這次解救了我和藍幽,但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還是沒成功,看看地面那些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小空隙就能知道,這些能量只是具有了一些梭形能量的特點,離我的要求還差得遠了,不然絕對能給他來個措手不及,將他打成重傷。
他擦擦額頭的血跡,看看自己一身的傷痕,竟然還露出微笑,“很好,你是第一個傷我這麼重的人,我記住你了。”
“很好,要不要再來一個,讓你記憶更深刻一點?”我沉著地看著他,現在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種刺蝟一樣的能量,我能做出一個就是奇蹟。
“記住,我叫里昂,是註定來殺你的人。”他怕了,一轉身快速離開,幾個起落消失在高樓大廈的叢林中。
抱著藍幽,我看著地面無辜死去的人,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