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朝陽姑娘可是我們揚州第一美人,不過老身實在無能為力。”
無所謂的聳聳肩,耶律喀好惋惜的把裝滿銀子的箱子闔上,“可惜,這些銀子與你無緣。”
實在很捨不得白花花的銀子就此擦身而過,老鴇連忙解釋,“公子,老身也很想幫你,可是不知道從何幫起。”
“我要知道有關她的一切。”
“這……這事老身有難言之隱,不過除此之外,老身什麼都可以幫公子。”她已因秦舞陽得到不少好處,若是為了一時的利益而招出她的身分,事情不小心鬧開了,她怎麼對得起人家?
“好,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我要帶她走。”
“什麼?”
“不管用什麼法子我都要帶走她,你肯配合我的話,這些銀子就是你的。”
“這……”雖然他沒有明說,可是言談之間老鴇已經猜得到他的計畫。
“你放心,我會疼愛她一輩子。”
“公子真的很喜歡朝陽姑娘?”
“我誓在必得,你幫或不幫結果都是一樣。”
“公子帶走朝陽姑娘,恐怕會惹來麻煩。”秦大人最寶貝他的女兒,怎麼可能對女兒的失蹤不採取任何行動?
“這不勞你費心,我有能力應付。”為了她,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想了又想,反正不幫也不能保證秦舞陽平安無事,老鴇把心一橫的說:“老身答應助公子一臂之力,那這些銀子……”
“這些銀子跑不掉,事成就是你的。”
“請公子告訴老身應該怎麼做。”
“不急,應該採取行動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他不會讓她有反悔的機會,因為他只准成功不許失敗。
不知道是否因為小昭在她心裡埋下憂愁的種子,秦舞陽隱隱約約感覺到今晚有什麼事要發生。
首先是她一來到瀟香閣,耶律喀就在那兒等候她,桌上並斟滿兩杯酒,不過真正令她不安的是,他異常凝重的神情,似乎在預告著什麼。
“公子是不是有心事?”秦舞陽故作輕鬆的問。
“朝陽姑娘果然聰慧過人,我確實有心事。”
“若公子不嫌棄,可以說給奴家聽聽。I
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他悶悶不樂的舉起面前的酒杯酌飲。
這樣的他今她坐立難安,她必須做點什麼轉移心思,“奴家為公子撫琴……”
“今晚我不想聽朝陽姑娘撫琴,我們來喝酒。”
咬著下唇,她擔憂的看著他,“公子忘了嗎?奴家不會喝酒。”
“我沒忘,可是今晚你得為我破例。”
“此言怎講?”
“我要離開揚州了。”
頓了一下,她怔怔的喃喃自語,“要離開了?”她還在煩惱如何抽身,他卻搶先一步向她告別,她應該覺得鬆了一口氣,可她的心情為何反而變得沉甸甸的,也許是太快了,她還沒準備好。
自嘲的一笑,耶律喀輕快的道:“我在這兒耽擱太久了,再不回去,我爹孃會以為我遭遇不測,我不想驚動他們派人來尋我。”
“奴家記得公子是來這兒尋親的,公子找到了嗎?”她很想裝作不為所動,可是她辦不到,這一刻,她有一股衝動想留住他,雖然她知道這麼做會後悔。
“他們多年前就病逝了。”
“公平一定很難過,千里迢迢來這兒尋親,他們卻已經不在人間了。”
“生老病死乃生命之常理,誰也不能預料,我心裡早有準備。”
“公子真是豁達。”
深深的凝視她,他的口氣充滿無助,“不,若是豁達,何來的痛苦?”
她該說什麼好?她不是有心帶給他痛苦,其實她也不好過……是的,她無法再欺騙自己,原來他的離開對她而言並非平靜的開始,而是傷痛的起點,可是如今說這些又有何意義,既然不能跟他走,她就該承受這樣的折磨。
“我不再糾纏不清,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
聞言,她更覺得心酸愧疚,“公子言重了,奴家並非薄情寡義之人,公子對奴家的好,奴家會永遠記在心上。”
“就怕我一離開這兒,你馬上把我忘了。”
搖著頭,她不想再壓抑自己了,“奴家怎麼會忘了公子?打從奴家第一次見到公子,公子就再也不曾離開過奴家的腦子。”
“我捨不得你,你真的不願意跟我走嗎?”
沉默了半晌,她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