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以後的社會更為殘忍,為了扼殺女人的天性,不讓她們走出屋門,竟然在全社會興起纏足的陋習。
那些迂腐得不能再迂腐的道學家,滿以為將女人的腳纏住,便能將她們禁錮在屋裡難能出門;就能杜絕有唐以來社會頹廢的浪蕩態勢。
殊不知纏足惡習只是害苦一般平民百姓家的女兒,上層建築和略識文墨的家庭並不為之所動;他們照樣我行我素敢作敢為,在京城汴梁,勾欄瓦舍彷彿雨後春筍一樣茁壯成長;皇帝老兒也醉迷其中不可自拔。
纏足惡習帶給女精神上的扼殺才是致命,一女不嫁二男,好馬不配雙鞍的貞節俚語大行其道。
女人除了自己的丈夫,是不能和第二個男人有所接觸的;因此上,文人筆下的貞節烈女頻頻出現。
殊不知,貞節烈女的牌坊是在無數女性姐妹的累累白骨上堆砌起來的。
然近代以來,依舊有男權主義者為“一女不嫁二男,好馬不配雙鞍”搖旗吶喊。
男權主義者認為:男女的生理特點有別,男人是火,女人是水天經地義。
而從進化論的角度分析,自然界雄性的任務就是不斷地尋求異性進行交配——播種,才能使族群綿綿不斷地繁衍生息。
所以雄性——男人的天性就是“花心”,女性就得服服貼貼被男人的奴役和支配。
由於胚胎的發育是在女性身體裡面進行,所以客觀條件也要求女性不能像男性那樣花心;女性鼓手一個男人,男人去後撫養孩子早就成為一種職業責任。
女人如果太過花心,肚子裡孩子的歸屬權應該是誰?就是一個很難界定的問題。
這些客觀條件嚴酷地要求女性不能和男性一樣的“花心”,女性在很大程度上說就是一種明碼標價的物品。
比如結婚女人要求男方付給財禮,賣yinpiao娼男人要給女人付錢。
女人還覺得男性有養家餬口的責任,在經濟上處於被動地位;這也是女性逐漸成為男性私人物品的一種現狀。
在這種現狀的左右下,女人成為“物品”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張三的物品李四能隨便使用嗎;一個物品的屬效能同時歸於兩個人嗎?
既然是物品,就不能輕易轉移主權;因之“一女不嫁二男,好馬不配雙鞍”便就大行其道。
這種論調是耶非耶,那就是智者見智仁者見仁的事情了。
阿什莉目視著關錦璘,尋思他儘管是國民政府的將軍,可同時也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有七情六慾。
一想到七情六慾,阿什莉便就回想起那天夜裡在寶鼎城西那片樹林裡面,關錦璘緊緊摟抱她的情景來了。
那時候,關錦璘緊緊抱著阿什莉,彷彿摟抱著一個棉花團;阿什莉在關錦璘的懷抱中彷彿一根麻花扭來扭曲;尤其是將臀部扭到關錦璘的前面時,關錦璘便就有了物理反應。
有了物理反應的關錦璘表現得十分強烈,兩隻手彷彿兩鉗子,幾乎要將阿什莉的腰肢箍斷;腹部以下的地方也就勃勃生機。
阿什莉能感覺到,關錦璘一根彷彿棒槌的東西隔著褲子頂撞自己,那根棒槌好像是在尋找一個非常柔軟的地方擱淺。
就像一隻風雨飄泊中的小船,終於看見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碼頭;便就急匆匆駛進去擱淺。
小船駛進碼頭後世擱淺了,可關錦璘的棒槌找到柔軟的地方後略一擱淺便就動作起來。
這種硬邦邦的動作使阿什莉感到很舒服,很愜意,阿什莉情不自禁地“哼唧”起來。
這種哼唧就是jiaochuang,阿什莉也沒想到她會在小樹林裡,在關錦璘的熱烈擁抱和頂撞下隔著褲子jiaochuang!
阿什莉強烈地哼唧著時,便就有點按捺不住,他要把自己一股腦兒交給關錦璘。
可是千鈞一髮時,關錦璘的原配夫人容詩綿趕過來了;阿什莉的春心只好中斷。
現在是太陽落山後的黃昏,鬱鬱蔥蔥的馬陵溝中一片寂靜;四周除了剛才那幾聲老鴰的啼叫,什麼動靜也都沒有,這使阿什莉了卻前緣的大好時機!
阿什莉心旌搖動地看著關錦璘,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關錦璘。
關錦璘被阿什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渾身冒火,這是一種雄性動物勃起的烈火,會將周圍的一切一切全部燒爛。
阿什莉看清楚關錦璘臉上表情的變化,也聽出來他的呼吸比剛才急促起來,心中便就暗暗啼笑:關子,阿什莉又一次把你挑逗起來了,而且只是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