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李賢牢牢地掌控了軍權,他透過一系列手段,輕易便擄獲了郡國內的民心,人心。
有些聰明人見罷之後,知難而退,他們改變立場,開始向李賢靠攏,而另外一些人卻依舊不肯放棄,他們固執地認為,只要除了李賢,取而代之的可能‘性’極大。
然而,李賢麾下軍力無雙,東萊軍、北海軍實力驚人,只要這三萬人馬不動分毫,就沒有人敢跟李賢過不去。
不過,此番李賢麾下‘精’銳盡出,郡國內只剩下徐和這麼一支兵馬,人數不過七千多人,這讓不少心懷叵測之輩蠢蠢‘欲’動。
李賢掌控大權以來,都昌城中的招賢館設立了有四個多月的時間,期間,除了北海國內計程車子匠才之外,外地鮮有大才投靠。
想來也是,李賢雖然有著常勝將軍的名頭,可在北海國根基深淺,誰也不知道北海國在群敵環伺之下能夠堅持多久。
如果貿然投靠,萬一李賢敗下陣來,那豈不是自汙聲名?
招賢館的投入與支出不成比例,雖說它也為李賢招攬了一些匠工人才,可卻遠遠沒能達到李賢的心理預期。
好在李賢明白,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所以他沒有急躁,而是進一步加大了優惠措施:只要透過招賢館的遴選,郡府可以為其承擔沿途間的一切‘花’費,而沒能透過的那些,李賢也為他們指出一條明路,身強體壯者,可以嘗試一下軍卒的滋味,若是能夠被錄用,依舊給予補償。
真正一無所長的傢伙,李賢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這一日,李賢正在考慮招募兵卒的事情,忽而聽到外頭軍卒來報,說袁術派來了信使。
據說袁術早已經在揚州恢復了實力,李賢不敢小覷,急忙應允見客。
來者是一名身材瘦削,面白無鬚的中年書生,甫一見面,他便口出大言:李使君可知自己已大禍臨頭?
李賢嗤之以鼻,“喔?何出此言?”
“使君廣豎敵人,只有陶氏徐州一名友軍,如此遠非長久之道!”
李賢笑道:“此言差矣,兗州呂奉先、遼東公孫瓚都與我有過相‘交’莫逆,這是先秦遠‘交’近攻的計策!”
上來就吃了一癟,楊宏並不沮喪,他打起‘精’神,繼續分析道:“我家主公聽說李使君麾下‘精’銳盡出,他想跟李使君共取徐州,不知道使君意下如何?”
袁術就是袁術,他晃晃如喪家之犬的時候,是揚州太守收留了他,可誰想到,一旦他站穩腳跟,第一個驅逐的人就是揚州太守。
如今,半年的時間過去了,袁術徹底在揚州站穩腳跟,他竟然又把主意打到了徐州郡的身上。
想來也是,只要佔據徐州,袁術一下子便有了與各地軍閥一較長短的資本了。
對於袁術的野望,李賢可以理解,但卻萬萬不能接受,“勞煩楊長史轉告公路將軍,就說我與陶氏父子相‘交’莫逆,不忍違背誓言,請他三思!”
楊宏搖了搖頭,依舊不放棄:“使君為什麼不再考慮考慮?陶謙老矣,陶商、陶應皆非大才,徐州落在他們手中,早晚為他人做嫁衣”。
“我意已決,長史不必多言”
“那糧秣換軍械一事,不知使君可否應允,與揚州‘交’換一些?”
“不可,我曾明言,如果公路將軍與陶恭祖化干戈為‘玉’帛,說不定我還能往揚州賣些軍械,眼下,公路將軍意圖染指徐州,我自然不能違背原則”
“如此以來卻是可惜了,使君真的不用再考慮考慮了嗎?”
李賢微微頜首,道:“不必,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如此,楊某告辭”
“不送!”
楊宏臨行間冷曬了幾句,對北海國極盡冷嘲熱諷之可能,李賢哪裡會忍讓?一番‘唇’槍舌戰是免不了的。
惡客走後,李賢來到輿圖之前,他知道,一旦袁術進攻徐州,陶謙一定會派人求援,可郡國內只剩下徐和這麼一支人馬了,到時候,讓誰去救徐州?
壽光城,淳于瓊率領萬餘兵馬終於抵達城下。
“城上守將何人?冀州牧袁使君帳下淳于瓊在此!”
聽聞淳于瓊來了,劉備不敢怠慢,他急忙踱上城頭,嘴裡道:“淳于將軍,玄德這廂有禮了”。
淳于瓊不屑一顧,他冷冷地說道:“怎麼,莫非劉使君不歡迎我們?若不然,怎麼連城‘門’都不開啟?”
劉備乾笑道:“淳于將軍莫惱,北海軍狡詐萬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