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這次密談之後,所有人對未來的發展都有了自己的打算,酉懿慧將新的要求告訴李芸瀟和孫甜甜,囑咐她們著力培養新人,獲取更多的支援。在嚴格篩選的基礎上廣收門生,迅速擴充拳堂和劍堂的實力,為之後的長老大會做準備。
酉懿慧同時也跟築堂的張長老取得了聯絡,張若蘭本想直接將史珍香派過來進行交流,但考慮到湖心小築可能被多方勢力盯著,唯恐洩露訊息。於是,選擇使用信堂的信鴿進行遠端聯絡。選擇信堂是因為作為中立堂口,同時又是重要的情報部門,必須保證行事準則,對情報的內容和傳遞訊息者的身份嚴格保密。
透過信鴿張若蘭跟酉懿慧確認了下步的計劃,新增長老位可以執行,對守舊派是一個機會,那麼對新秀派更是發展自己勢力的良機。雙方都極為看重即將到來的長老大會,所以要利用好這把雙刃劍。
在綜合考慮後,酉懿慧與各位長老確定了這項政策,同時商討了長老大會的舉辦時間和地點。時間定在白露時節前後,地點則是杭州,由紅塵閣作為主辦方為整個會議做準備。
選擇紅塵閣作為主辦方經過了多方的斟酌和幾輪的辯論,也受到了各個勢力的影響。最終也是各自讓步,將地點定在了杭州紅塵閣。一是因為這是紅迷派總部所在的城市,二是因為杭州城的堂口便是紅塵閣。利用這次舉辦大會的契機,紅塵閣可以迅速發展,各個部門都將為它提供便利,如果順利進行紅塵閣很有可能在這之後晉升為紅塵樓。
雖說表面上看起來只是“閣”與“樓”的差距,但實際上在紅迷派的編制中,兩個不同的名字意味著級別的差異。紅塵閣的老闆只能最高階別是堂主,而林笛慧若想參選長老就必須提升酒樓的級別,晉級成為紅塵樓。
這是守舊派所考慮的關鍵因素,同時林笛慧作為守舊派的一員,可以透過主辦方的權力在一定程度上操縱整個大會,包括但不限於會議流程,場景佈置,提前設下埋伏,準備密室或是暗道等等。可以說由紅塵閣主辦,守舊派就佔據了天時地利。至於人和方面那就在於守舊派內部是否團結,能夠齊心協力在這次長老大會上獲取自己的利益。
這些決定都是將優勢送給了守舊派,但為什麼新秀派同意了這個決定。要想理解這些就不得不提到新秀派的作戰方針,那就是“以退為進”。
此舉一方面是示敵以弱,讓守舊派放鬆警惕,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新秀派就能夠在別的地方達成自己的目標,提前做好佈局。另一方面由紅塵閣主辦長老大會,也是算準了她們不敢做的太過分,如果真的在大會上出了什麼變故,負主要責任的肯定是林笛慧。若是犯了眾怒,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當選成為長老。由紅塵閣當主辦方雖說是機遇,同時也是陷阱,這就是坦坦蕩蕩的陽謀。
這招“以退為進”是集體智慧的結晶,本來酉懿慧的存在感就較為薄弱,剛好符合這個計謀,一切決定儘量順著守舊派,營造出已經放棄抵抗,擺爛的狀態,可以讓守舊派放鬆警惕,或者說看不明白新秀派究竟在準備些什麼對策,起到迷惑對手的目的。
而守舊派雖然也看出來其中的不對勁,新秀派的一味妥協,讓她們覺察到陰謀的氣息。但明面上卻什麼都看不出來,只是讓人覺得掌門比較通情達理,好說話,這種光明磊落的陽謀最難以應對。陷入惶恐不安中的守舊派加強了對李芸瀟和孫甜甜的關注,同時在湖心小築的侍女中也安插了自己的臥底。但除了她們的日常生活,基本上打探不到任何訊息。
於是,守舊派只能把工作重心放在發展人才上面,加緊這方面的培養,為接下來的長老大會做準備。同時,開始積極爭取各方面的力量,高氏姐妹除了鞏固內部勢力,同時也結交其他門派,並以利益許諾,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援。而林笛慧則是透過迪天霸的官府背景,將自己的勢力深深扎入杭州城,幾乎將整個城市控制在紅塵閣的手中。利用籌備大會的噱頭,搜刮了大量的財富,發展下線,遍佈耳目,能夠確保長老大會的舉辦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林笛秀利用外門長老的權力將新招攬的外門人員全部納入自己門下,透過洗腦培訓讓她們為守舊派效力,而不服從管理的人都被各種理由逐出門派。這樣的行動導致大量的底層人員都成為了守舊派的擁躉,勢力範圍迅速擴大。
剩下的中立派也不是沒有作為,信堂收集著各方勢力的情報,加以分析匯總,判斷她們的實力以及接下來的計劃。之後,與財堂合作,共同維持其中的平衡。她們並不急於站隊,而是靜觀其變,一切以門派的未來為重,無論哪派執掌紅迷派她們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