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溯認得,便挑了挑眉,不知這人給自己看這個作甚。
“正是佛祖喂鷹圖。”柳蔚道:“再看上頭的落款。”
“輕妝客?”輕輕呢喃著那毫不熟悉的三個字,容溯若有所思。
“輕妝客,乃是敏妃生前的字。”柳蔚平靜的道。
李君聽得恍惚,打斷柳蔚:“什麼敏妃?敏妃又是誰?”
多少年過去了,敏妃這位當年的四貴妃之一,早已銷聲匿跡,現在,又有多少人還知道這位妃子,更遑論,十多年前,李君也不過是個記不全事的毛頭小子。
但李君不知道,容溯卻知道。
顯然,聽到敏妃兩個字後,容溯就想到了什麼。
容溯表情當即變得微妙,半晌才緩緩出聲:“敏妃嗎?”
柳蔚饒有興致:“看來七王爺還記得敏妃娘娘,怎的,你記得多少,說來聽聽?”
容溯看柳蔚一眼,抿著唇瓣,半晌,沒有隱瞞:“當年我尚且年幼,只記得,敏妃母族厚重,原本乃當時四貴妃中,最有前途的一位,卻因一直無子,最後鬱鬱而終。”
容溯所言,和容稜所言的差不多。
但柳蔚知道沒那麼簡單,若只是一個有點名氣的貴妃,都過了十多年,不至於讓容溯還記得這麼清楚。
柳蔚繼續看著容溯,等他說下去。
容溯也的確繼續說了:“比起其他妃子,敏妃算是活潑,年紀不小,卻精靈氣兒十足,常聽皇后念敏妃不莊重,敏妃卻每次嘴上認錯,從來不改,後,敏妃似乎玩得沒什麼好玩了,開始喜歡往御房跑,只要皇子公主們上課,敏妃就在房外頭晃盪,有時候逗逗兔子,有時候逗逗蛐蛐,大學士為此上稟父皇,說敏妃擾了御房清淨,害的皇子公主們都無心上課,魂不守舍,再後,父皇詢問敏妃,敏妃卻理直氣壯的道,這是她對皇子公主們的磨練,若是小小玩耍**都受不了,長大了,還有多少出息,父皇一聽有理,竟就不追究,甚至允了御房外的一間亭子給敏妃,已備敏妃累了,可入亭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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