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累了。”

師爺對她點點頭。

柳蔚走了兩步，師爺卻想起什麼似的，又在後面喊她：“柳姑娘。”

柳蔚回過頭：“還有事嗎？”

師爺尷尬的笑笑，弱弱的提醒：“二審與終審的時候，您可要早點來啊？”

柳蔚臉的笑凝固，解釋道：“後面的審訊，應當是走個過場了，二審之前，該問的，該畫押的，該認罪的，牢裡都做好不……”

師爺打斷她的話：“不行，您還是得來。”

柳蔚蹙起眉。

師爺拿出殺手鐧：“宋縣令說了，您不來不給您結錢。”

柳蔚：“……”

……

到最後，柳蔚還是妥協了，帶著兒子離開縣衙門後，她特地回頭看了縣府大門一眼，然後對兒子道：“記住了，這種衙門的外快，以後不要接了。”

小黎好的問：“為什麼啊？”

柳蔚磨牙：“又摳門，又多事，已經說好附送售後保險和結審書了，卻還賴著不放，真不痛快。”

小黎無奈的喃喃：“算了，宋縣令也怪可憐的，他們估計都不會牢審，娘你說讓他們在二審前在牢裡先讓蔣氏畫押認罪，他們估計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

柳蔚嘖了一聲：“這有什麼不會的，蔣氏現在的情況幾乎是全線崩盤，這會兒提審她，說話的時候只要言辭重一些，語氣厲一些，不過幾個回合，她便招的乾乾淨淨了。”

小黎嘟著嘴：“咱們知道，但宋縣令不知道，他們這縣衙門裡，一個正規提刑役都沒有，什麼都鬧不懂的。”

柳蔚再一想也是，但她還是鬱悶：“感覺這筆買賣虧了。”

小黎笑了起來，開朗的搖著孃親的手臂，樂觀的道：“新環境，新人事，當打折促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