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比這更糟糕的。
不過話說,這藥自己當初做時,到底用了什麼藥材?
而且柳蔚記得,當初原本是想做成有時限的,一顆藥,管一天,最後為何突然改成了永久性,不吃解藥,絕對不能好的?
因為時間太久,加上此事當初便不是什麼大事,柳蔚記不起,莫名的,又有些頭疼。
柳蔚抓抓頭髮,將原本打理得一絲不苟的束髮,撓得有些亂。
容稜見狀,伸手過去,替她理了理。
柳蔚沒動的看著他,想了一下,比劃起來——四姑娘何時逮捕?
容稜為柳蔚理好頭髮,發現還是有些亂,便索性將箍子取了,重新給她梳起來。
柳蔚順勢坐到他面前,背對著他。
容稜道:“再等些時候,時機,快到了。”
柳蔚繼續比劃——時機?
“嗯。”容稜五指探入柳蔚的髮絲中,輕輕捋著,動作緩慢而整潔:“有人,快坐不住了。”
柳蔚不知容稜所言是何意思,但是猜測,跟安排在四姑娘家附近的暗衛回稟有關。
既然容稜有了主意,柳蔚也懶得過問,只是比劃提醒——三日之內,你說的時機若是沒到,人,必須抓捕。
容稜問道:“為何是三日?”
柳蔚將手中的紙團拋向空中,然後接住,再比劃——我的計算結果,最遲三日後。
容稜看了看那個紙團,有些好奇。
為柳蔚將頭髮梳好了,容稜伸手去拿那紙團,柳蔚卻抓著紙團,往懷裡一揣,直接出了廳門。
臨走前,還拋給容稜一個“你想知道,我就不讓你知道”的眼神,容稜瞧著,不覺朝她背影低笑。
柳蔚不知時機是什麼,容稜不知計算結果是什麼。
兩人都不打算將自己的籌謀說出來。
但時間,會替二人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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