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草驚蛇了。”
一下子,金南芸的表情很難看。
浮生握著夫人的手,捏緊,撫慰著:“不過別怕,他們沒傷害我們,必然是知曉我們與柳先生的關係,夫人,我們先回去吧。裡面之事,已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
金南芸知道這個道理,點頭,此刻也顧不得什麼遊氏了,惟怕自己方才當真弄巧成拙,壞了人家鎮格門的大事。
若真是如此,那屆時,也不是一兩個遊氏能彌補得了的。
金南芸拿定主意。
浮生便帶著夫人從後面繞小路回客棧,可剛繞過一間玉器行,才一轉彎,便撞見一道蒼老的身影,將她們擋住。
“怎的這般遲?”那蒼老的長者,說出的,卻是年輕男子的聲音。
金南芸和浮生同時一愣,兩人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然後面面相覷。
原本想繞小路回客棧,沒想到繞來繞去,找到了與死士約好的地方。
金南芸尷尬的流汗。
浮生比金南芸鎮定,只握住金南芸的手,讓她放鬆點,這才對星義道:“方才我們來時,遇到巡邏的衙役,險些被他們盯上,送你出城之事,今日只怕不能成了,估計得過兩日。”
星義眉頭一皺,視線在浮生身上颳了兩下,投向金南芸。
金南芸嚥了口唾沫,梗著脖子道:“那個……實非所願,可……總不能冒太大的險。”
“此事本就冒險,你早該知道。”星義沉著眸道。
金南芸勉強回道:“可你走了是孑然一身,逃出牢籠,我卻走不了,總要考慮考慮我的處境。”
星義抿唇:“那一起走?”
金南芸錯愕:“我們一起走算什麼?私奔嗎?”
私奔兩個字猛地蹦出,不止星義愣住,連金南芸也愣住。
雖說她沒有一般女兒家的小心腸,為人算是比較豁達爽氣的,但女子說這種字眼,總是有礙觀瞻。
也是急糊塗了,才說這樣的話,著實難聽得很。
金南芸正想改口時,星義卻道:“你若是想,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