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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想目睹傳說中的生物。“你沒有搶奪的能力呢。風翼。”羅剎看著眼前的小鬼,在心中嘆息。風教授恐怕也不想看到兒子現在的這副樣子。黑暗已經開始侵蝕這小鬼的心了嗎?羅剎似笑非笑地打量風翼。自己十七歲時也是這麼囂張,也有同樣不顧一切的眼神。“別忘了,風翼。你的父親還在別人手裡,你又怎麼能輕舉妄動呢?”羅剎微微皺了皺眉。幻蝶正逐漸突破他佈下的防線,一分一分沿著血管靠近心臟。“你到底是誰?”風翼冷盯著羅剎。“為什麼許多人多喜歡這樣問我?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我叫羅剎。”羅剎笑吟吟地說。“你和綁架我父親的人是一夥的嗎?”風翼強忍著胸中怒火。當天,羅剎對唐巧說“星期八”收回獎品時,自己就該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心理醫生應該是完全sh的手下。“我們應是同道中人。”羅剎笑看著風翼,“我知道你對幻蝶念念不忘。因為你知道破卵而出的幻蝶不可能被安全收回。”羅剎望向窗外深藍的天空。天空中是細細的捲雲,溫柔多情。羅剎捲起左袖,“你認為你可以把它拿到手嗎?”羅剎的左臂肘部血管中有異物凸起,四周的面板呈淡金色。異物微微顫動,令風翼一陣眩暈。“你光這樣看著沉睡著的幻蝶就頭昏眼花,又怎麼可能拿到它呢?”羅剎輕笑。這小鬼已算不錯,居然能抵抗住在心理諮詢室內外密佈的無形壓力。“你在慢慢死掉。”風翼研判地觀察羅剎,“為了救羅隼,你以自己為餌?”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眼前詭異的心理醫生有捨己救人的高尚情操,卻又無法用其它理由解釋羅剎的行為。“錯。我只不過是想馴服幻蝶養它做寵物。”羅剎懶洋洋地回答。“這附近的樹木大量枯萎,卻查不出病因。”丁咚站在大學部實驗樓下對唐巧等人說道。南宮小道忍不住問,“這個和‘偷窺者’有什麼關係?”丁咚嘆氣,“小道,你的頭腦到哪裡去了?虧我還把你當學習上的競爭對手。”南宮小道真是無藥可救。總愛在不該發問時發問。“我認為這些樹都不是死與病菌,而是失去大量的汁液,乾涸而死。”丁咚問唐巧,“你不覺得奇怪嗎?在偷窺者的活動範圍內,大量的樹木脫水。”“有意思。”唐巧一笑。她一向認為看起來和案件絲毫無關的線索往往是破案的挈機。“這段路到了晚上就顯得很陰森,所以學生都不太愛在這條路上散步。雖然學生報告的地點都不太相同,但是,時間都集中在十點到十一點的時段。”羅隼喃喃自語,“偷窺者看來是夜生活愛好者。”他抬起頭,看到他對面的南宮小道正在擠眉弄眼;而唐巧上一副看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