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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的那方距圈子多遠?”唐巧點出關鍵。“五米。當然輸得越慘,距離越短。一個球十厘米。”吳雨希笑問,“你有意見嗎?”“怎麼會。”沒有?唐巧在心裡補充。經過她對最好結果的估算,那個距離最長也不會超過四米。以那群女金剛扔球的激情來看,籃球打在身上不青也得紫。“開始嗎?”吳雨希活動手腕。“開始吧。”唐巧笑。她走向場內。激烈的三對三籃球對決開始。唐巧拼盡全力截球上籃,展示了令王牌三人組吃驚的實力。比賽開始了五分鐘,雙方居然打平。在旁觀戰的菜鳥們也忍不住歡呼叫好。吳雨希抹了把汗水,用眼色示意同伴。唐巧頓時壓力驟增。王牌三人組全力封殺自己,棄另外兩隻菜鳥而不顧。抵擋住王牌三人組凌厲的攻勢,唐巧這方的分數反而超前。場外菜鳥歡聲雷動。唐巧暗暗叫苦,因為她聽說過王牌三人組的另一個外號——王牌殺手球。果然,吳雨希的右肘朝她胃部襲來。反應靈活地躲過,另外一個女生的腳已等在了那裡。唐巧腳下一滑摔在了地上。把心中所知的貶義詞用眼神全數用上後,唐巧爬了起來,左腳觸地的瞬間,臉上血色刷地完全消失。腳傷並沒有好完,又遭重創。慘!“腳受傷不能打了嗎?”吳雨希明知故問。表情卻在說“你終於有藉口不玩球了。”“幾分鐘我還能應付。”唐巧甜笑。可場上局勢頓時大為改觀。唐巧和兩隻菜鳥輸了十個球。十個球?轉過頭問菜鳥妹妹,“等會兒捱揍時有個秘訣。”“什麼秘訣?”菜妹妹問。“儘量用背部接球,還有,保護好你的臉。”唐巧輕鬆平常地回答。這時,場外一陣騷動,女孩子們興奮地小聲尖叫,竊竊私語。一臉冷漠的音正向這裡走來。“我還以為會出現簽名、揮手的場面。”唐巧低聲調侃。“怎麼不會?音第一次出現在深海學院時被圍追堵截。結果他冷冷放下一句話,‘再來煩我,我就辭職。’一幫音迷們馬上冷靜下來,改為採取遠距離監控的措施。”菜鳥雙眸灼灼升光。“有沒有人和他握過手後三天不洗手?”唐巧似笑非笑地問。“那是音樂系的女老師安培。結果,她過操場時被惡意飛來的籃球砸昏。”菜鳥妹妹說。心中突然升起很不好的預感。唐巧看向音來的方向。音帶著他那臉破笑對她打招呼:“唐巧,你在幹什麼?”唐巧聽到身後倒抽冷氣的聲音:“他在對你笑。你認識他嗎?”“從現在開始我會牢牢記住他。”唐巧咬牙切齒地低語。因為女孩子一嫉妒起來,臂力會很神勇,球的速度也會很驚人。對著左在地上被籃球砸得遍體鱗傷的唐巧伸出援手,音問:“現在還好嗎?”只有臉沒被砸到的唐巧回答:“還活著。”帶著一臉甜笑,眼中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唐巧說:“託您的福。我被三個發瘋的女生用籃球群毆了五分鐘。”為什麼這個陰陽怪氣的小提琴手會有空閒站在這裡落井下石?而且物件會是自己這個黃毛丫頭。“要我扶你嗎?”音問。“謝了。要是您扶了我,明天我就會被抬著出去。”唐巧忍住疼痛,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圍在四周的女生靜觀其變。“要不要跟我走?人越來越多了。”音笑問。唐巧屬於識時務的俊傑,看到情況不對,立即開溜。仔細想想,能看到王牌三人組那灰敗的臉色也是人生一大快事。“知道音樂療法嗎?”音站在個人練習室裡望著金刀大馬般坐在椅上的唐巧問。“我只知道音樂療法可以用在有狂躁性神經病患者以及失眠作家身上。我看不出它和我有什麼關係。”唐巧說。“想不想聽我拉小提琴?”音問。“請便。”唐巧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音樂聲從弓與弦之間產生,帶著異世界的魅力。唐巧被樂聲催入夢鄉。隱隱約約覺得受傷的左腳一片清涼,全身像被最細的天鵝絨裹著直往上飄。一曲既終。音知道唐巧所有的皮外傷都已痊癒。望著唐巧沉沉睡著的臉,音低聲道:“你真的和那個人非常非常的像。連脾氣都一樣。也是因為你,離開我整整九年的兩個人將回到我身邊。”音靜靜地看著唐巧的臉,這張臉和記憶中母親的臉重疊。自己七歲時,母親背叛了父親和自己,獨自離開龍族;自己十四歲時,因為母親的緣故被逐出龍族。而十四歲到二十三歲這段時間裡,自己終於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那就是摧毀這個世界,建立屬於龍族的世界。真的很嫉妒羅隼呢。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他正快樂地生活在媽媽身邊;在自己最渴求光明的時候,他就生活在光明世界中。唐巧從夢中醒來,恍惚地回想夢境。記不清夢裡的情景,卻知道這是一個很悲傷的夢。“你醒了?”坐在窗前,背對著唐巧,音問。驚訝地檢查自己,唐巧明白音也是超能力者。她直覺音是不易接近的人,不明白音為什麼會擁有那樣拒絕接近的陰冷氣質。更不明白音為何對自己這麼詭異而友善。唐巧不會認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