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開玩笑。”
秦珊唰一下從褲兜裡掏出手機,點開谷歌主頁輸了個名字進去搜尋:“就真的那麼慘不忍睹嗎?我以前在家裡的時候經常被街坊鄰居誇可愛漂亮。”
“奧蘭多,我要針對審美的問題,跟你進行深入的討論!”她找出一堆圖片,隨便點開一個,把手機螢幕舉到奧蘭多眼前:“看看!看看!這是劉玉玲,你是不是覺得她特漂亮啊?”
奧蘭多瞥了一眼:“還可以。”
“操!”秦珊縮回手,在螢幕上繼續點點點翻翻翻,找好了又伸出去給奧蘭多看:“這是呂燕,你是不是也覺得她美若天仙??”
奧蘭多繼續瞥一眼:“這才是東方女人應有的樣子。”
“臥槽!”秦珊把手機拍回地面:“那我告訴你,這兩個人在我們東方人看來都很不好看!甚至可以說,很醜!!”
秦珊笑了笑,抽嘴角:“呵呵呵,奧蘭多,你的審美果然很奇葩。你以後可以儘可能地說我醜,我一點心理壓力都沒了。因為你越說我難看,就證明我越好看。這是表揚,而不是諷刺。”
奧蘭多盯著小姑娘因為激動亢奮,臉紅彤彤腮幫子鼓氣的可愛樣子,心頭如同被一種溫暖的光線曬軟了。可他表面還是風輕雲淡,沒有一點打算承認自己審美畸形的意思:“長相這東西,沒什麼好計較的。看久了也就習慣了,習慣多了也就麻木了。我能對你的臉適應到麻木,說明我曾經賜予過你許多機會和時間,與我朝夕相對。你應該感激,而非不滿。”
“”
“我很好奇,你剛剛一直在說的「cao」,是什麼意思?”
“你猜啊。”
“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好話。”
“確實不是好話。無數次面對你的時候,我的大腦裡都有加粗黑體最大號的這個字在不停刷屏,想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中文的”秦珊豎起一根中指。
奧蘭多瞭然:“那你更應該感激我,我幫助你將這個字付諸實踐過不少次。”
秦珊:“”
狄安娜正坐同一個房間的床頭玩手機,全程偷聽完地毯包紮小情侶的對話後,她額角抽搐,問:“他倆平時都這麼打情罵俏的?”
講這話的時候,她面朝著沃夫,大黑狗正趴在地毯上閉目假憩。
沃夫從鼻子裡低低地“嗯”了聲。
紅髮美女驚詫地一愣,而後輕輕用腳尖踢了一下地面的大黑團團一腳:“你真的會講人話啊?”
沃夫立刻跳躍到一旁,炸開背脊的全部毛髮。他嘴唇皺起,哼哼地低咆著,用一種憤怒又厭惡的神情盯緊紅髮女人。
狄安娜扯開嘴角,“呵呵”笑了兩聲:“所以我不喜歡狗這種動物,毫無自然性,大多數都非常愚忠,陌生人近身不得。”
沃夫繼續齜牙咆哮:沒有好吃的肉丸子也值得我效忠?
就在此刻!
一個黑影自半透明的綠色窗簾外一晃而過,對外界事物的反應都超乎常人的金髮男人和大黑狼同時舉目看向視窗。
嗵一聲巨響,樓下傳來一陣驚恐到極致的女人高呼。
奧蘭多直起身,朝窗邊走去。大狼本來端平的耳朵嗖一下回到直立狀態,跟上男人的步子。
等奧蘭多開啟窗簾窗戶,沃夫立刻將兩隻毛絨絨的大前肢趴到了狹小的臺子上,探頭朝下方看去。
樓底的馬路上有不少路人小點朝一處聚攏,但又直覺地開闢出一小圈空地,不敢靠得太近。
奧蘭多從衣兜裡取出一隻便攜望遠鏡,調焦,朝路面看去——
就在那個小圈裡邊,趴躺著一個女人,她頭髮朝上,先著地的正臉估計都已經被砸爛了。血液和腦漿從腦袋下面緩緩流出,把她附近的一小塊水泥地染得鮮紅
奧蘭多注意到她的衣物,不禁微微眯起眼,湛藍的瞳孔裡寒光乍閃。
鮮綠色的衝鋒衣,身材纖細,金髮,馬尾辮
“居然是她”樓下警車鳴笛,沃夫縮回腦袋,側身用心念對奧蘭多傳達看法。
金髮男人收回望眼鏡。嗯,沒錯,就是那個用機關槍瘋狂橫掃的女殺手。
“怎麼了?”
好奇心作祟,秦珊也想擠到狹小的窗臺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奧蘭多已經快她一步拉緊玻璃窗:“沒什麼,”他斜掃一眼窗外,很好,老天都在幫助他。
男人藍到通透的眼眸映上浮動在天地間的白色飛絮:“下雪了。”
單純的小姑娘立刻被男人在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