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上戰場,就算那張弓再神,也對你沒什麼用吧?”
光頭乾笑兩聲,“好歹我們是炎黃子孫,華夏民族的寶貝怎能流落外族之手?”
我一怔,抬眼看光頭,冷笑一聲,“我可是屬於大和民族,你是在提醒我嗎?”
光頭也不尷尬,“你們的祖先是從唐朝遷到日本去的,就算流落海外,也改不了你的中國根!”
我沉默。“這事,你自己跟依藍商量,他願意我不攔著,他不願我不勉強。”我並不想暴露依藍的身份,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江湖人怎麼看待官府,至少在原來的世界,依附了政府是會被道上人瞧不起的。而在這個資訊不發達的世界,或許依藍很出名,但至少認識他的人不會太多,這個世界既沒照相機,也沒互連網,相信只要不動手沒人能辨認出異了容的依藍。
可惜,你不找麻煩,麻煩還會來找你,我本來就對那弓沒興趣,所以並不打算出手,更何況這裡的人有那種奇怪的內功,若單憑拳腳功夫,還得點到為止,只怕我討不到好,若是生死相搏嘛,我或許還能佔點便宜,畢竟日本最古老的就是忍術,殺人還是很簡單的!
“這位姑娘,在下見姑娘劍法神妙,不知可否向姑娘討教幾招?”擂臺上文質彬彬的青衫客衝我拱手,明亮的眼睛裡閃著武者的狂熱,得!原來是個武痴!
“我不會,你找別人吧。”我沒形象的趴在藤椅上,衝臺上揮揮手。
“姑娘莫要謙虛,在下看姑娘身姿劍法剛柔並濟,招式出人意料定是武學大家,在下很是佩服,萬望姑娘不嗇賜教!”
得!我不“賜教”就成吝嗇了!我撇撇嘴,“我真的不會使劍,你就當我吝嗇好唔”冷不丁被人捂住嘴,我的話都沒說完。
“我們這位小主子劍法只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不過其它兵器還說的過去哎噢!”我咬了光頭一口,迫他鬆開手,爬起來先揪住龍寂耳朵,“我被人欺負你居然不幫我,還說會疼我,哼!我生氣了!”
“呃”龍寂尷尬了一下,拉住我的手,湊到我耳邊,“彆氣好不好?我只是覺得影很厲害,不會給人欺負了去,不然,我再幫你欺負回來好了。”
我頓時氣消,有些得意,“我當然不會讓人欺負啦,不看看我是誰?你瞧,光頭的臉都疼白了!在這等著,等我打贏了,今晚我給你做佛跳牆。”在他臉上親了一記,回身踹了光頭一腳,丟給他一個白眼,我爬上擂臺。
既然是比武,自然不能使用非自然的力量,不然就不公平了。“你用的是什麼兵器?”我歪著頭打量他,一張白白淨淨的臉,書卷氣濃厚,知性的眼睛很平和,雖然我上來時閃過驚豔,但很快就掩飾住了。
“在下‘醉書生’喬錦川,慣用長劍,不知姑娘”他文縐縐的詢問。
“小邪星李青螢,”我衝他拱了拱手,“沒什麼慣使的兵刃,您是要跟我切磋一下拳腳呢,還是等我尋一件趁手的兵器?”這小邪星的名號不是吹的,我十四歲交出公司,跑去三爸爸那裡玩了一段時間,他手下人就給了我這麼一個名號,其實,我倒覺得他們想叫我小魔星,畢竟我走的時候,那些哥哥叔叔伯伯姐姐阿姨一個個激動的痛哭流涕的樣子實在讓我印象深刻。
“姑娘還是尋一件兵器吧,”他神色有些赧然,“你我男女有別,拳腳恐怕不太方便。”
我詭笑一下,“那我就不客氣了!櫻桃,拿扇子來!”我衝裁審臺上的櫻桃招手。
櫻桃立即拿出兩把火紅的大扇子,讓依藍給我送上來。“這位喬先生請聽清了,這扇子以紫玉為骨,扇面非紙非絲非棉,其柔韌天下少有,閣下要小心,它可比劍利多了。還有就是,教我功夫的師傅是軍隊裡出身,戰場上生死相搏,勝王敗寇,因此招式不分下三爛上九流,能贏就行,因此待會要是得罪了,還請海涵。”說完,我掏出條帕子把眼蒙上。
“姑娘這是”喬錦川看的莫名其妙,更聽的莫名其妙。
“我怕長針眼,”帕子在腦後打結,“要是想讓我停手,你就認輸,可千萬別逞能,開始吧。”
喬錦川險些氣歪鼻子,聽到說開始,斥一聲得罪,舉劍刺了過來。
明明那銀白色的身影就站在那裡,可無論喬錦川怎麼刺,總是險險擦著人家的身子錯過,喬錦川一氣,索性橫掄寶劍,因為他看出對方根本沒動過腳,只是靠著腰肢的擺動避過刺來的劍。
機會!我一笑,身形一扭,雙腿一錯,背對著他後仰跌倒的瞬間,扇邊“嘶”的一聲從他腋下滑到腰際,留下一道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