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我先離開了。”
“嗯,還是我送你吧。我本來就是要出門釣魚的。”
“那你剛才出去了又回來,然後又出去?”
“我往了拿東西才回來的。走吧。”
他幾乎是沒有聽我繼續說的話,就推著我出門,上車離開了這裡。
在車子上,他問要送我去哪裡。我看著時間要去上班都已經三點多了,快下班了,乾脆就直接回家吧。
而且他要是去釣魚的話,大方向應該也是我家那方向的。
車子停在我家那小店門口的時候,我爸正好送一個客戶出門,笑眯眯地叮囑著人家。我下車的時候,我爸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我說道:“爸,我回來了。我先上樓了。”身後那車子緩緩離開了。我們本來就只是路人,不需要多解釋什麼。他把我送回來,事情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
在我走進家門的時候,爸爸壓低著聲音問道:“車裡的男人送你回來的?”
我點點頭,這不是廢話嗎?看都看到了啊。
店鋪裡的阿姨也走了出來,看看那已經開遠的車子,說道:“喲,別克呢。那車子挺貴的吧。”
我沒有說話就往樓上走去。身後阿姨就說道:“可人啊,那個曲天都出事這麼長時間了,要不你考慮一下上次我跟你說的我的那個外甥?在北京呢。”
我爸就瞪了她一眼,讓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我上樓了。只是菜進房間就聽到了腳步聲也上樓了。看去就看到爸爸沉著一張臉上來就說道:“那個送你回來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你……換衣服了?你們……”
“爸,只是我衣服弄溼了,一個客戶,就是新娘子把自己新買的衣服借我穿一下。跟那個男人沒關係。他是新娘子的朋友,順道送我回來的。”
我爸皺皺眉,壓低著聲音說道:“岑祖航那件事……冥婚沒法解。他還是煉化過的,投胎都不指望了。可人啊,這輩子……這輩子……你就做好一個人過的準備吧。這碰上哪個男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別害了人家,也害了自己。爸爸也希望你能好好過日子。可是……很多年前,那個盒子送來的時候,就註定了的。”
我點點頭,說道:“爸,我知道了。”
我很乖巧的應著。其實我也想哭,我也想大聲吼,為什麼就這麼註定了呢?為什麼讓我遇上了岑祖航,還要讓他離開呢?可是我沒有。我知道爸爸其實也很痛苦的。
回到房間,關了房門。我坐在書桌前,回想著岑舟的一舉一動。祖航能留下曲天這條退路,怎麼會接著別人的身體呢?而且從岑舟的表現來看,他並不認識我啊。他到底是誰?我疑惑著。
同時心裡也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金子姐他們。畢竟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有他們的幫助也很重要。
我決定在第二天下班就去金子姐家吃飯,把這件事告訴他們。
第二天,因為沒有婚禮,我到達公司的時間是早上的九點。這個時候,出門的人還比較少,店裡沒有客人,大家都在忙活著自己。我們上班是要求化工作妝的。那麼在化妝鏡前,我們幾個小工,就在那忙著給自己化妝了。
店門上的招財貓發出了聲音:“歡迎光臨!”
竟然有客人來得那麼早,一時間我們幾個小工都驚訝了。接待員工是已經化好妝的,馬上就走了出去。
我還躲在鏡子後面呢,就聽到外面的談話了。
“先生你好,有什麼能幫助你的?”
“我找她。”
咦,這個聲音有點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的。我心裡疑惑著。
“哦,這個是我們公司的標示,只是……我去問問吧。上面是工號。只看工號我也不確定是誰。只是先生,我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當班啊。”說著這接待小姐就走了進來。
她的手裡還拿著一個公司的標示,就是扣在支付上的標誌牌,上面還有公司的徽章,背面是工號。這個的作用就是讓我們看上去更職業一些罷了,沒有什麼特殊意義。又不是小學生,不戴紅領巾會被扣分。
在那接待員工問道:“357,誰的?”
沒有人回答她。另了表示,就這麼扣著,誰還去看後面的工號啊。
覃茜站在我身旁,看看我說道:“可人,你的標示呢?
我這才看向我的胸口,黑色的制服上,沒有標示。我這才想起來,昨天在家偉家洗澡換衣服的時候,因為心亂,就把制服胡亂地塞進了口袋裡的。那時候聽到了金屬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