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內,某桃粉眸含水,唇紅若朱,微微喘息著,低聲道:“你……進來!”
他身上那位,赤裸著健美精壯的身體,早已鬥志昂然,一聽此招喚,立即脫韁馬兒一樣,挺進中原。
桃花瑾三隻覺下身一緊,火熱粗壯的虎鞭破冰而入,挾著陣陣的痛楚,不由得十指緊攏,緊緊抓著某人的臂膀。
某人知他不適,俯下身去照準胸前兩點輕紅,溫柔吮吸安撫。
痛楚慢慢消退,緊跟而來的是撲天蓋地的快感,使得某桃忍不住呻吟一聲。
似得到號令,體內的火柱挺動起來,由慢轉快,頂得桃花瑾三仰起嫣紅姣美的脖頸,吁吁喘息,而一頭烏髮早散,輔得滿身滿床皆是,更襯得那身體潔白如玉,冰清玉潔。
如此絕代風情,看得某虎虎目染赤,灼熱升騰,漸漸迷失理性,如猛虎下山,狂瘋的撕殺菗揷起來……
一場情事,堪堪持續了半宿,最後某桃實在挨不住,一口咬在那猛虎胸前。
某虎見人真的急了,才大吼一聲,釋放了滿腔激情和愛意。
清理完畢,某桃眼角稍帶餘媚,軟軟癱在錦被裡,瞪著肇事者,“今天是怎麼了?象餓了多少年……就沒明日了麼?”
某虎把那些零亂東西都收拾乾淨,就那麼赤身裸體的在他身旁坐下,低頭俯視著那張絕代風華的面容,半天才道:“明日呀,明日多變……不知道幾時才能輪到大紅。”
桃花瑾三用枕頭砸他,“什麼話,你與二哥從來都是公平對待,哪有多有少……以前你可不是這樣計較的。”
大紅接住枕頭,又幫他放於頭下面,笑道:“從前只是一位二哥,可以後,會是兩位二哥。”
桃花瑾三一愣,忍著不適,慢慢坐起來,任身上錦被滑於腰跡,一身印著點點紅跡的雪白肌膚露於空氣裡。他伸手扶上大紅臂膀,道:“大紅,你最是七竊聰明,有洞察一切之能……可是,卻從來把什麼話都放在心裡,你不說,我再猜測也難……而今天這話,冷不丁出來,又從何說起?”
大紅握住纖美修長的手,低頭送到嘴邊輕輕的吮吻,“大紅在天界萬年,深知冥君殿下……是一位不達目的絕不肯罷手之人,他到你身邊,是遲早之事。”
桃花瑾三被他吻得微癢,笑著抽回手指,道:“他都去給人家作上門女婿了,哪裡還會有這事……大紅杞人憂天了。”
大紅但笑不語。
又是這樣!桃花瑾三嗔怒的白他一眼,惹得那虎一個餓虎撲食又撲了上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有豬拱門!
大紅穿罷衣服,推門而出,與那頭擾人清夢的豬怒目對視。
披衣起來,桃花瑾三側頭看著門外,“豬豬,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月之前,初回到修羅聖地,曾笑吵著要去天魔族一探……這孩子自從為救他父親,去找過天魔族之後,便一直耿耿不忘。他那個爹也認為,男兒生在世上,就應該不斷的歷練。
本來捨不得,但人家爹都這麼說了,為保障他的安全,桃花瑾三派那頭不安份的豬,與他同去。
本來,這兩隻是對頭,但玩的目的和本性是一致的,因此,到是沒費什麼周折,歡天喜地的跑道了。
以為這一去,肯定得一年半載,誰知,才短短兩個月,就看到了這頭豬。
經過三百年的滋潤,某豬的體形和體積,與從前相比,更上一層樓,而那毛色也更漂亮了,在初升的太陽照耀下,折射著七彩的瑩光。
此刻,某豬正咧著超大號的嘴,透過門縫,朝它的主人媚笑。
“笑兒呢?”被大紅伺候著穿戴整齊,桃花瑾三撫摸著柔軟的獸毛,問它。
某豬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怪異的表情,然後大爪子抬起一指向修羅王殿的方向。
桃花瑾三回頭朝大紅一笑,道:“叫上二哥,去前面看看……沒準,又有熱鬧可瞧了。”
一會兒功夫,齊夜風出來,三人一獸朝大殿走去。
一路上齊夜風都板著一張臭臉,不哼不哈。
這彆扭鬼又彆扭什麼呢?桃花瑾三放慢腳步,與他並肩而行,“這是怎麼了,昨天送梅師走時還歡天喜地的?”
不問還好,這麼一問,某人面上更是怒氣衝冠、醋海滔天,把人大力拉進懷裡,粗聲粗氣道:“我不能滿足你麼……聽你昨夜叫喊的那個敞亮,整個修羅族都聽到了!”
桃花瑾三粉面緋紅,才要罵他,大紅已經扭回頭來,不深不淺的笑道:“小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