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琪琪道:“我沒意見。”
孫若彤理解秦政心中的焦慮,坦然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咱們就加快速度。從雲霞子報信到現在已經過去兩三個時辰了,不知道聖壇山的狀況如何了?”
聖壇山和外界聯絡的傳送陣全部被毀,四個人只能飛過去。御風而行要消耗不少靈力,為了保險起見,四人飛行時都藉助了法寶,曇志役使的法寶是個陳舊的木魚,木琪琪的乃是一管細長的玉簫,秦政和孫若彤共用鴻鵠劍。在四人的全力役使下,又花了半個多時辰,四人看到了不遠處聖壇山朦朧的身影。
“這次就咱們四個人,力量未免有點單薄,必須妥善安排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孫若彤看了看木琪琪,“不如我們兵分三路,曇志大師一路,夫君一路,我和木師姐一路,三面夾擊,尋找突破口。”
曇志和木琪琪都沒有意見,秦政卻不太放心孫若彤和木琪琪這一路,她們倆一個初涉修真,一個善音律少爭鬥,是三路中最弱的一路,“彤彤姐,要不你們倆和你一路吧?”
孫若彤嫣然笑道:“夫君看不起我們女孩子嗎?我和木師姐既不是竹花枕頭,也不是需要躲在男人背後的溫室花朵,我們和你一樣都是奪天地造化的修真者。夫君對我的愛護,妾身心領了,不過我不想一直躲在夫君的羽翼下,一有風吹草動就躲起來。夫君,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秦政心知孫若彤說得有道理,無奈之下,道:“你們倆突進的速度不要太快了,如果有事彤彤姐記得通知我。哦。對了,這裡有幾個我煉製地微型傳音陣,曇大師和木師姐你們倆一人一個。記住,傳音陣一定要保持開啟的狀態,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曇志豪邁地笑道:“哈哈,秦將軍的法寶真是層出不窮啊。秦將軍的煉器技藝似乎又進步不少,等解救出丹妮爾道友之後,
定要好好切磋一番。秦將軍,我們佛宗可是有不少法。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秦政笑道:“曇大師,你明知道我對各種修煉法門情有獨鍾,還誘惑我,是不是故意的?”
曇志笑了兩聲。“秦將軍,貧僧今天破回戒,和你小賭一把,比比咱倆誰先把丹妮爾道友解救出來。如何?”
“賭什麼?”秦政頗感興趣的道。
“如果我贏了,請秦孫二位將軍撥冗到音瑩寺一遊。”曇志認真地道,“如果我輸了,我就在燕蕩山結廬而居。和語嫣閣做三年的鄰居。”
秦政道:“好,我答應了。曇大師,你這次輸定了。就等著到燕蕩山和我做伴吧。”
曇志道:“那可不一定。”和尚一扭身。搶先瞬移而去。
“讓你搶先了一步。呃,就算耍賴你也贏不了。”秦政惱道。“彤彤姐,木師姐,你們倆在後面慢慢跟來,我先走了。”他也瞬移走了。
孫若彤和木琪琪面面相覷,“我常聽人言男人婚前婚後兩個樣,以前還不信,事實證明我是錯誤的。哎,男人啊!”孫若彤嘆道。
木琪琪心中五味雜陳,“若彤,我真羨慕你,有個知你疼你愛你地夫君,不像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孫若彤生就一副七竅玲瓏心,她和木琪琪沒接觸多長時間,就發現木琪琪和丹妮爾的心思一樣,對自己的夫君都有一份不同尋常地感情。對此,她不是沒有意見,但是她也知道秦政是屬順毛驢的,不宜把矛盾激化,否則的話,不但處理不好秦政和其他女子之間的關係,反而有可能把兩個人之間地關係搞僵。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件事情交給夫君自己處理,孫若彤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自己的夫君都有著無以倫比的信心。
秦政瞬移到聖壇山地上空,四下裡張望了一下,發現西面有點混亂,不時地有金色的佛光迸發出來,風雷之聲隱隱傳來,估計是曇志加入了戰團,和不明身份的對手打了起來。
秦政觀察了一下下面地情況。在聖壇山拱成地盆地內一片狼藉,戈哈姆家族辛苦多年蓋起來地房屋全部倒塌,到處都是斷垣殘壁,血跡也是遍佈各處,倒下的屍首也有十幾具,大部分都是戈哈姆家族地人,在盆地中間偏北的位置,戈哈姆家族圍成一團,背脊相抵,正面朝外,他們拼鬥的時間已經相當長了,大部分人的真元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只要幾個修為好一點的還在苦苦支撐,但是這幾人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休頓被幾個黑衣人牛皮糖一樣纏住,丹妮爾的父親吉利渾身是傷,鮮血淋漓而下,卻沒有一點時間包紮一下傷口。
眼前局勢不容樂觀,秦政不再多看,高喝一聲,“呔,從那裡冒出來的宵小剪徑之徒,你爺爺的,不知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