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沒有一點說服力。無奈之下,薛仁山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朱韻文。
對於薛仁山的求助,朱韻文還做不到熟視無睹,話說回來,薛仁山召來的這批仙人把語嫣閣折騰成現在這副破敗的樣子,除了他們自身的原因外,朱韻文也得負一部分責任,從蘇康文、蔡萍玉和裴迪三個仙人出現後,朱韻文對他們的言行舉止就採取了放任自流的態度,不管不問,如果他當時能夠站出來,用天君的身份壓一下,絕對不會成了現在這副局面。
說起來朱韻文比薛仁山還要尷尬,他是秦政的結拜大哥,在秦政遇到困難的時候,他選擇了迴避,視而不見,這一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現在要開口幫著薛仁山求情,朱韻文一時間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但是又不能不幫薛仁山,畢竟將來還有用得著薛仁山的時候,而且朱韻文明白孫若彤恢復聖君的意識,已經是大勢所趨,不管秦政和孫若彤如何抗拒,最後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結局,現在能做的就是如何保證最好的結果,即讓孫若彤融合聖君的意識,而不是反過來,聖君的意識把孫若彤的意識給湮滅掉。當然要做到這一點,絕對不容易,至少也要得到薛仁山等人的配合才行。
朱韻文清了清嗓子,說道:“老弟,大哥說句話,不知道你還肯不肯聽?”一上來,朱韻文就搬出了結拜大哥的身份與架勢。
秦政可沒想著和朱韻文翻臉,即使是薛仁山。秦政也沒有產生過類似的想法,他們可都是天君,仙界屈指可數的頂級高手,秦政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替語嫣閣的其他成員考慮一下。秦政之所以表現的這麼強硬,一方面是這段日子太壓抑了,仙人們又表現得如此過分,秦政藉機宣洩一下。另一方面,秦政也想借著這個機會表明自己的態度,亮出來自己地實力,這樣這些心高氣傲的仙人們做事的時候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了。“大哥。有話請講當面。”秦政雖然還沉著臉,但是這句話無疑表明,朱韻文在秦政心目中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朱韻文頓時鬆了一口氣,“老弟,薛仁山這個人,我還比較瞭解的,仙界八個天君當中,脾氣和大哥最為相投的就是薛仁山了,我們倆都喜歡交朋友,別的我不敢說。薛仁山對朋友絕對是好的沒話說。這一點,你和他相處地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是嗎?”秦政淡淡的反問道,“不知道我算不算是薛大哥的朋友,要是算的話,這幾天發生地一切又該如何解釋?”
薛仁山連忙抓住機會,說道:“老弟。我承認這兩天辦的事,的確有失水準,不過你要體諒我一下,我這不是發現了聖君的轉世金身了嗎?你也知道,聖君離開仙界已逾千年。乍一看到聖君,不但是其他仙人就連我這個左衛天君都亂了方寸,心中一歡喜,就什麼東西不顧不得考慮了,以至於作出來的事情莽撞了許多,讓老弟的語嫣閣蒙受了不必要的損失。關於這一點。我決不抵賴,當著大家的面,我薛仁山鄭重其事的向老弟向語嫣閣的各位道歉。對不起了。”薛仁山說到做到,對著秦政和孫若彤,鄭而重之地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薛仁山如此放低姿態,又鄭重其事的鞠躬道歉,秦政心中的怨氣一下子消了一半兒,他大方的說道:“好,我接受薛大哥你的道歉。不過……”
朱韻文搶在秦政前面說道:“薛仁山,光道歉是沒有用地,你得拿出實際行動來才行。這樣吧,我今天替老弟做主了,你可看到了,老弟的語嫣閣破落成這個樣子了,你呢負責組織這些仙友們重新修繕語嫣閣以及語嫣閣仙境,至少也得是恢復原狀才行。”
薛仁山忙道:“這一點是我們的分內之事,自然要幫老弟辦好。”
丹妮爾不忿的說道:“天底下哪有這麼簡單的事。阿政和我們好幾個人費了好長時間才好不容易種植出來一片苗圃,全是因為那幾個不肖地仙人,一下子毀於一旦,這筆帳該怎麼算?”
薛仁山保證道:“沒關係,苗圃壞
新修建一個就是。我讓每位同伴貢獻出來一些仙界全部集中在一起種植,不敢說一定能比得上老弟開闢出來的苗圃,但是在這一界,絕對是頂級的苗圃了。”
丹妮爾哼了一聲,她還想說苗圃內有很多孤本,又該怎麼算。金智秀一把拉住了她,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
陳蓉說道:“別的我不管,雙棲樓上地那塊匾額,是我故去的母皇親筆書寫的,只要你們能陪我一塊一模一樣的匾額,我就讓姐夫和若彤姐原諒你們。”
薛仁山苦笑不已,雙棲樓可是被秦政使出來的點星陣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