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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遊語氣很愉快,&ldo;他最近比我這個閒人還要忙。&rdo;&ldo;比你閒的人已經不多了,&rdo;何璧看看他,&ldo;我總有些擔心,你幾時真要懶得變成一隻豬。&rdo;楊念晴附和道:&ldo;其實他已經和懶豬一樣了。&rdo;南宮雪咳嗽道:&ldo;抱月樓離此地並不遠。&rdo;何璧點頭道:&ldo;午後。&rdo;南宮雪朝李遊拱手道:&ldo;如此,辛苦兩位。&rdo;李遊瞪眼看他:&ldo;分明有三位,為何只辛苦兩位?&rdo;何璧道:&ldo;是辛苦你一個。&rdo;李遊苦笑,喃喃道:&ldo;有麻煩總是要落到我頭上的。&rdo;&ldo;那種地方,沒有人比你更熟悉,&rdo;何璧拍拍他的肩膀,居然罕見地拍了句馬屁,&ldo;你如此英俊風流,也沒有人比你更適合。&rdo;&ldo;懶豬也英俊風流,&rdo;李遊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經道,&ldo;你難道沒發現,我已經又老又醜,和你差不多了?&rdo;&ldo;砰&rdo;的一聲,楊念晴摔到桌子底下。李遊靈感突發,問:&ldo;我可不可以多帶一個人?&rdo;何璧很大方:&ldo;好,我知道你一個人必定無趣。&rdo;李遊隨手一指:&ldo;那就她了。&rdo;早有不祥的預感,楊念晴抱著一絲僥倖坐在地上,確認了那手是指著自己以後,立即擺手:&ldo;別拉我,我是不去的。&rdo;話沒說完,已被何璧乾脆地駁回:&ldo;不是你說了算。&rdo;楊念晴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挑眉:&ldo;我憑什麼要聽你的?&rdo;&ldo;你沒錢。&rdo;玩笑開過,二人午後動身,地方不難找,過幾條街就到了,比起臨安的如玉樓,抱月樓明顯差了一等,不說房間格局裝飾,只看那些庸俗脂粉,已經讓人夠嗆,想不到張明楚喜好這種型別。楊念晴邊走邊暗暗猜測,那些女人到底在臉上塗了幾層粉?她邊走邊碰李遊:&ldo;拈花公子,花花公子,這些野花夠味吧?&rdo;花花公子都好色,但好色不一定都夠資格叫花花公子,夠資格稱花花公子的人,必定要有非同一般的眼光與標準,尤其是看女人,大凡花花公子都知道,並非每一個女人都值得去&ldo;色&rdo;的。面對身上那些不規矩的&ldo;玉手&rdo;,李遊已十分頭疼。見他這樣,楊念晴幸災樂禍,雖然自己同樣在被女人糾纏,但與上次如玉樓的心情大不一樣‐‐那次是自己痛苦別人快樂,而這次,是自己痛苦別人更痛苦,因此,自己這點痛苦相比之下也就成了快樂。硬拉老孃來作陪,此恨綿綿無絕期,楊念晴抱定捉弄他的心思,高聲道:&ldo;各位姑娘聽我說‐‐&rdo;果然,所有目光都向她投了過來。李遊也愣住,不知她到底要幹什麼。&ldo;姑娘們,那位李公子可是我特意請來的貴客,你們要替我招待好了!&rdo;忽視李遊滿臉黑線,楊念晴笑道:&ldo;伺候好李公子,他必定少不了你們賞錢。&rdo;話音方落,那群女子呼啦朝李遊圍過來,笑得更甜。&ldo;公子放心吧。&rdo;&ldo;既是貴客,我們哪敢怠慢。&rdo;一女子說著,還不忘在李遊脖子上摸了一把。李遊苦笑,他這樣的人豈會當真與這些女人計較,眼見得她們如牛皮糖一般粘在身上,推也推不開,說也說不得。但李遊又是什麼修為?若被這點小事難住,也不夠資格稱老手了。瞬間,長長的、俏皮的睫毛扇了兩下,俊臉上鬱悶之色盡去,反現三分愜意。&ldo;我不過是好奇,想瞧瞧她罷了,&rdo;他輕輕嘆了口氣,忽然伸臂摟住了楊念晴的腰,磁性的聲音飽含曖昧,&ldo;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我對女人從不在意的,聽話,我們上去再說。&rdo;沉寂足足超過一分鐘,所有女子都像是避瘟神一樣遠遠退開,留下他二人在當中。誰能想到,這麼出色的男人竟好男風,姑娘們不知該怎麼辦,只齊刷刷地看向老鴇。老鴇估計也沒見過這陣仗,上來結結巴巴勸道:&ldo;兩,兩位……&rdo;楊念晴回過神:&ldo;你胡說什麼……&rdo;&ldo;她哪裡能與你比,我不過是有些好奇而已,&rdo;李遊打斷她的話,一隻手摟著她不放,另一隻手拿出錠銀子放老鴇手裡,&ldo;有勞,借房間一用,還煩媽媽親自替我買些上等檀香回來。&rdo;身上滿是脂粉味,是該熏熏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