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自己難能可貴的親情。他並非聖人,即使他的某些決定是錯的,那又如何?只要後果不算太壞,她都可以獨自承擔。
當君傾悠與君少白二人找到夏沐衍與柳宸逸時,二人不知何故,正打得難解難分。
兩股巨大的衝力與磁場,使得旁人根本無法靠近。
君傾悠以手擋住狂風捲起的風沙,將君少白的衣袖扯了扯:“他們既然這麼愛打,咱們就在一旁好好觀戰吧。”
君少白張大著嘴,一個不留神,湧入口內的沙塵使得他連連吐了好幾口,也急忙退至君傾悠的身側,看著這一幕。
期間不時拿眼神掃向君傾悠,她的臉上,始終只剩下了平靜,看不出來她的心裡更在意哪一個更害怕哪一個受傷一些。
“丫頭,這樣打下去,萬一出人命了可如何是好?”
君少白小聲嘀咕道。
“二人均是個中高手,他們想輕易勝出,根本不可能,更何況,哪會有那麼容易便取了對方的性命?頂多受點傷。”
君傾悠的眼裡,更多的,似乎是隱忍。
興許是打鬥中的二人發覺了君傾悠的存在,更從她異常冷靜的臉上明白了些什麼,二人頗有默契的同時停下手來。
君少白上前,“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與柳兄切磋武藝。”
夏沐衍面不改色的回答,並迅速瞄向君傾悠,悠悠似乎不太開心,是因為他和柳宸逸打架惹她生氣了嗎?
君少白正要對他進行更深一層的教育,那小子以非一般的速度竄到了君傾悠的身側,說得一臉悲泣:“悠悠,你要知道,大師兄絕對不是一個惹是生非之人。”
“大師兄,你還能憶起那副地圖嗎?二師兄現在肯定照著地圖上所標記的在尋找那個終點,我能畫出大概,但有些細節記不起了。”
君傾悠說完,開始蹲下身子,隨意拿起地上的枯枝畫了起來。
夏沐衍也急忙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與她一起認真的回憶著那副地圖上的每一個標記。
柳宸逸立在一側,越發覺得自己彷彿一個多餘之人,前去營救的,是自己的母親,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站在在這裡,他任何忙也幫不上。
“孩子,不要擔心,傾悠與沐衍二人從小記憶力便驚人,他們一定可以詳細的回憶起那張地圖上的點滴,順利找到那個叛逆的小子。”
君少白朝柳宸逸看去一眼,他的眼眸,與素心最像,只不過素心的眼睛裡,永遠盛滿的,是溫婉的笑意,而他則多了許多戾氣與陰霾。
如果這個孩子擁有一個正常的童年,沒有經歷過些苦難,他定會是個謙謙君子。
提及司逸軒,他再一次有著悔不當初。
他如論如何也不曾想過,三個人裡面,會有異心的竟然是平日裡最不起眼的司逸軒。
“我知道傾悠記憶力極好。”
柳宸逸答得有些彆扭,那個女人,只帶著她在偌大的柳王府裡轉了一圈,她便能記下每一條路是通往何處,那時他便知道這個女子定不是一般人。
至於那個她同樣優秀的大師兄,他自是自動忽略不計的。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天色將近全黑之際,一直蹲在地上研究的二人發出一聲興奮的歡呼。君傾悠起身,不禁有些頭暈目眩,蹲的太久,雙腿早已麻木了,夏沐衍體貼的伸出手,輕輕扶住她,“累了吧?悠悠,先坐這兒歇息一會兒,咱們只需要先他一步找著這個秘籍存放的位置,在那裡堵住他即可。”
“嗯,二師兄悟性也是極高的,他之所以次次與你比試都會輸,首先應該是輸在了一直以來你都作威作福騎在他的頭上這股強大的氣勢。”
君傾悠順勢坐了下來,現在有了這個完整的地圖,就不必擔心跟丟司逸軒了。
二人相視一笑,眼裡,都有著湧動的神彩。
柳宸逸的心裡,酸味陣陣滾了過來。
這一刻,他異常痛恨起這個尷尬的身份來。
君傾悠原本便是他的妻子,可是眼下,所有的人都自動的忽略了這個事實。
他起身,四處察看了一番,最終讓他發現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急忙將水壺盛滿了清楚,遞到君傾悠的跟前:“渴了吧?喝點水吧。”
君傾悠還未伸手去接,夏沐衍已經很自覺的一把拿起仰頭就往嘴裡送:“謝啦。”◢|
柳宸逸唇角上揚,自身後再拿出一個水壺來:“那個是我喝過的,這個給你。”
喝得正盡興的夏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