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裡是正虛還是逆虛嗎?”
姚珧慘淡一笑,幽幽答道:
“我與你一樣,也是第一次進入虛境,究竟是正是逆也不得而知,因為時間有異,怪物掉落寶丹的情形不一,正虛因為時間過得比外面慢,所以寶物少,逆虛則比真界多,與時間的差異地一致的,唯一的好處就是怪物多,攻擊低。”
金夕若有所悟,抬頭瞧一眼姚珧低聲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我與你處於一致的虛境,否則不可能一直共同處於尋丹谷。”
“你不是傻子啊……”姚珧注目瞟一眼金夕。
“廢話!”
兩人休整數日再次返回谷口,只能等待半年怪物重出之後再去廝殺。
忘情仙丹和晉界仙丹使兩人不得不繼續留在尋丹谷。
“你好像不是在修真,為什麼需要金行仙丹?”姚珧問。
“我體內沒有金氣根,所以無法修真,而是在修五行術……”金夕再次想起可惡的唐伶,還有迫害父親的黑明辛。
“原來如此。”
金夕有著藏寶囊內無盡的丹藥,開始在五行氣息淳厚的尋丹谷修行,土行修為不斷提升;姚珧則是通融之境升就二級,再提一級便達到胎結,只待蓮結氣滿便可登升三重真界。
可是她絲毫沒有修行意願,從不吞用金夕囊袋中的修行丹,似乎唯一的願望就是得到忘情仙丹,忘卻那個苛廉忡。
金夕再一次瞧見姚珧沐浴歸來,彩發溼漉漉披在後肩,清晰的圓臉透著憂鬱神色,也許是身子還有些水滴,青黑衣裳緊緊貼靠在肌膚上,各處的凹凸呈現出來。
“倒是很俊俏呢!”
金夕不禁脫口而出,瞬間想起冰婉兒與報寧兒。
姚珧一愣,呆呆盯著金夕,見他臉上毫無挑逗之意,轉過身子問道:
“你經常這麼盯著人家姑娘瞧嗎?”
“是啊,的確是很好看啊……”金夕毫無顧忌答道。
姚珧稍一噘嘴,不再理會金夕。
兩人又在尋丹谷內廝殺三年,無論是虎王、鹿王還是仙鶴王均是沒有掉落忘情丹和晉界丹。
“還不放棄嗎?”金夕在擊敗仙鶴王后問道。
姚珧盯著金夕,沉思片刻反問道:
“你放棄晉界仙丹嗎?”
金夕想起柔夫人萬一在眼前仙逝,心裡立即觸發絞痛,堅定地搖搖頭。
姚珧思忖著,痴痴答道:“我也不會放棄,直到有一天得到忘情丹,否則絕不走出尋丹谷……”
這三年中,食用各類無尚丹藥,再有尋丹谷內別緻的五行之氣,金夕三層土行修為終於升至二級;藏寶囊內的丹藥也是數不勝數,只是一些極佳的丹藥只能有一顆。
金夕仗劍發出去,五行草真氣開始席捲數丈流水,明顯感覺到土息剋制水行之霸力。
為探查修為究竟如何,在金夕百般勸說下,姚珧終於同意與他對壘。
唰唰!
洪大的蓮氣發自姚珧雙掌,立即穿透空氣飄蕩而來。
“水山術!”
金夕不敢怠慢,開啟水系土系雙關,在滿層水行之氣的籠罩下,施發出三層二級的土行真氣,兩道氣體融合在一起,立即變為飄雨之狀,細密地卷向半空。
通!
兩人同時刺飛避開對方的攻擊,半空中再施真氣壓制。
金夕忽然察覺到姚珧襲來的罡風中溼氣有些明顯,自是脾系土行霸烈,“水雷術!”他調集草丹真氣經過木系脈關潤化發出主木行氣,意在攻擊姚珧的脾系主脈。
轟!
又是一陣烈響,雙方各自被撲蕩的真氣擊中,金夕空中失控翻滾,忙不迭俯衝下來,一屁股摔在地上。
姚珧剛剛停立下來,瞬間臉色煞白,好一陣方才恢復過來。
“孃的!”
金夕瞧見明顯是敗陣,嘴裡嘟囔道。
“你?”姚珧臉頰再次變色,“怎麼開口罵人?”
金夕雖然落敗,倒也壓制姚珧脾係一番,令她感到痛楚驚悸,不過他卻不曉得,別過臉去不再言語。
“好個小氣!”姚珧怒怒回一聲,似是決定永不再於金夕交手,抖抖雙臂避開金夕。
又過七年!
金夕在尋丹谷逗留已達十三載,兩人均未如願以償,藏寶囊中沒有落入晉界仙丹,至於忘情仙丹更是毫無影蹤,他幾乎不再相信世間有這兩種丹藥。
透過不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