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都很欠打好嗎? 餘沉沉無奈的看著他,正事還真的一點都不做啊。 “別給我打岔,我剛剛說的話,你可聽進去了。” “沉沉,是不喜歡我們之間有外人打擾,還是單純的不喜歡老師呢。”白長舟認真的問著。 “我……”餘沉沉看著他,只能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他……他說得那些話,不就是在說我配不上你嗎?” “沉沉……” 白長舟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與她四目相對,看著她的眼神,認真的說:“老師的意思是三哥對我不管不顧,如今已經做了皇上,還讓我待在這種地方,每日過的很是艱難,不是在說你,沉沉,你相信我。” 餘沉沉心思敏感,冷笑著問:“若是這樣,為何不能當著我的面說,還要特地與你私下說。” 白長舟難得見她露出這樣的神情,忍不住親了她的嘴角,笑著說:“沉沉,老師說了會去找三哥說這件事的,過幾日,你就能看到會有一箱箱的重禮送過來。” “我才不信呢。”餘沉沉說完,靠在他的懷裡。 雖然嘴上說不信,但是她的行動已經表明一切了。 白長舟緊緊的抱著她說:“放心吧,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餘沉沉沒有說話,只是順從的靠在他的懷裡,呢喃似的的嗯了一聲。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就看見有人抬著一箱箱的禮物進了王府,白長舟笑著讓月落安排人收下。 那宮人見白長舟出來,彎著腰笑著說:“王爺,這些可都是皇上賞賜的,以慰勞王爺的辛苦。” 白長舟笑著說:“我知道,幫本王回報皇上,永安王多謝皇上的厚愛。” 那宮人悄悄的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小聲的說:“這是皇上特地要奴才拿給您的,還請王爺也一併收下吧。” 白長舟看了那封信,毫無愧疚的接下了,宮人見王爺滿是高興,再加上這些東西已經全送過來了,向王爺行禮後,就離開了。 讓月落將這些清點好,記在賬目上,白長舟帶著賬本一起去找沉沉了。 “這些是……”餘沉沉懷疑的看著眼前的賬簿,一時之間怎麼多了這麼些,就是去搶也沒有辦法有這麼多啊。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是老師幫我要來的嗎?”白長舟笑著回應著,然後拿起了那封信看了起來。 “這是什麼?”餘沉沉也好奇的伸了腦袋過去,然後湊在一起將信給看完了。 “皇上怎麼會如此生氣。” 那封信的字裡行間都在說白長舟不同常太傅解釋,任由他想太多,把皇上罵一頓倒還是算了,還盯著他給白長舟準備了銀錢,皇上還抱怨本來庫房就拮据,現在倒好,還不得不撥出一大筆錢來讓常太傅消氣。 “哈哈……三哥至於嗎?不就是一點小錢。” 白長舟看著信上的內容也知道,皇上當時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可是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啊。 “長舟,這樣做好嗎?” 餘沉沉知道他與皇上關係要好,但是伴君如伴虎,誰知道皇上什麼時候對長舟起疑心呢?能小心些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吧,我對三哥來說是沒危險的,只不過下次進宮可能會白三哥狠狠說一番了。” 白長舟抱著沉沉的胳膊,撒嬌說:“皇上要是真因為這事怪我,沉沉可一定要救我啊。” “好好,我答應你。”餘沉沉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但還是配合著他。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也漸漸地進入五月份了,雖然天氣還沒正式的開始熱起來,但是中午的日頭還是曬的人睜不開眼來。 自從開恩科的事情傳出來後,各個地方的學子都踴躍報名,就為了秋後的科考能一舉奪魁。 白長舟作為這件事的主要分責人,就算有王爺身份的加持,每天也忙的暈頭轉向,不過好在,不用上早朝,所以省了大半的時間。 而餘沉沉這邊,也因為和白長舟的關係的原因,謝勻會時不時的帶著玉晴過來串門,就連常太傅也很喜歡來王府做客。 隨著來的次數多了,餘沉沉也漸漸的對常太傅放下了戒備。 主要還是因為對方是個老人家,平時話不多,除了不能直接和她說的之外,其他的時候都表現的很是隨和,餘沉沉自然就放下戒心了。 這日白長舟忙了大半日才回來,看見王府重新打掃了一遍,覺得有些奇怪,這沒喜事的,怎麼感覺到些許喜氣在裡面。 白長舟走到餘沉沉的身邊問:“這是在準備什麼喜事啊。” 餘沉沉看著也一臉好奇的紅桃,說:“王爺才回來,你去端些茶水和點心過來吧。” 紅桃乖乖的點了點頭,就下去安排了。 白長舟好奇,為何要把紅桃給支開呢,難道是有什麼只能他們倆知道的秘密嗎? “沉沉,是因為要給我驚喜,所以才不能讓外人知道嗎?” 餘沉沉看著他一臉笑意的樣子,愣住了,她只顧著紅桃,忘了他了。 “長舟,這是……為紅桃準備的及笄禮,不是給你準備的。” “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了。” 白長舟雖然猜錯了,可是聽到沉沉這麼說,也沒有覺得有多大的落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