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寢室遲早崩塌。”
一腳踹我PP上,毫不留情。
“怎麼了怎麼了?毒草又發飆了?誰啊,又把她惹這麼生氣?”
“還能有誰,那對冤家,一天不吵都難過。”
“那聲音也太大了點吧,我的書都被震塌一半了。”
“算了吧,忍忍得了,不然你還真找她去抗議啊,當心被她……”做了個揮拳的姿勢,什麼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能把學校拳擊社的王牌都扁到放棄暴力,改轉去家政社學繡花,併發誓從此要做好好先生的暴力女人,可不是她們這些細胳膊細腿的弱質女流所能抗衡的。
看來繩天蕾的帳全被記毒毒頭上了,而有過無數次前科的毒毒就算辯解估計也沒什麼人信。罪過罪過。
“靠,誰在那羅嗦啊,想和我過兩招是不是啊?來啊,我隨時奉陪!”被毒毒的利眼一掃,周圍幾個房間的姐妹們忙不甚的緊閉房門,她們可不敢觸怒已經冒火的毒毒。
安危是小,如果不小心被打到毀容了,那才後悔莫急。
看到不寬的走廊上除了我依舊抓著個手機外,再無她人,毒毒冷哼一聲,帶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情,一挺她那形狀完美又豐滿的胸部,“乓”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至於是不是差點夾到我的腳,就不是她會去關心的了。
看著緊閉的門板,心裡想的卻是還沒吃完的午飯,還剩三塊排骨沒啃呢,希望毒毒娃娃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搶掉。
知道毒毒是在為我著想。我以前的朋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電話來找我,可能有什麼不方便當著大家說的話,把我一腳踢出來,也是讓我打電話的時候不用分心顧忌她們。
把手機放回耳邊,繼續和繩天蕾通話:“好了,繼續吧。”
“你那好像很熱鬧、很好玩的樣子耶!”不放過一絲好玩事物的繩天蕾很是興奮的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興趣的話,自己上學不就知道了。”她可不是能在學校裡待的住的人,要不了三個月就會嫌無聊的走人,所以對於我的提議,她也只能鬱悶的當沒聽見。
我手持電話慢騰騰的挪步來到宿舍樓的天台,穿梭在無數被太陽曬的暖烘烘的被單中,靜靜的聽著繩天蕾嘰嘰喳喳在電話那頭訴說著她打電話來的目的。
幾句話的事情,讓她說了一刻多鐘。
靠在天台轉角的鐵絲網上,抬頭眯著眼看著幾近無色的天空,偶爾飄過片不成形的白雲,心裡一片寧靜。有多久沒這麼放鬆的曬過太陽了?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感覺懶洋洋的,心裡的孤寂都在一瞬間被驅散。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半天不做聲,引起了電話那頭的人的不滿。
“有。”有氣無力的回了她一個字,我繼續享受陽光的味道。
聽她絮絮叨叨了半天,原來就是狂天的系統被人惡意侵入並攻擊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狂天的系統被人攻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不是早就習以為常了嗎。
而且這次也不是及時發現並擊退了入侵者了嗎,雖然對方在系統裡留下了不少的隱患,但我可不相信這能難倒那群變態。反正什麼都沒被偷到,也沒損失什麼,幹嗎還要打電話給我。
對於我的疑問,繩天蕾只回了我一句話:“因為有別的事想要你來做嘛。”
“暈,大姐,你沒搞錯吧,我已經不在你那幹了耶!”我退出狂天了好伐,現在算什麼,讓我義務勞動啊。
繩天蕾要我做的事,沒讓我倒賠錢就不錯了,我也不指望能收到什麼酬勞。
“少廢話,做是不做。”
“……”
那強硬的態度估計這輩子她是改不了了,稚嫩的外表也改變不了她如同黑社會大姐的本質。
“……說吧,反正我是個被你利用慣的女人。”認了吧,有這種朋友就等於和“麻煩之神”簽訂了永久合作協議。
“切,誰敢利用你啊,別說的好像我逼良為娼一樣。”
“逼良為娼的還管一天三頓飯呢,我卻極有可能倒貼,所以還是我比較虧一點。”
“去去去,少來,說正經的,我想讓你幫忙找一下,這次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對狂天伸手。”
“??別告訴我你們那沒人了,連這種事都要我出手。”
“不是啦,只是這次這群混蛋留下的東西夠麻煩,大家都把精力集中在了自己這裡,所以我就想到你了嘛。”
這次有這麼麻煩?狂天電腦高手不少的耶,連一個人都分不出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