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溪:我哭我的,你跟著哭幹嘛?不,你這哪叫哭啊,這叫嚎。能不能專業點?
胖子光:。。。。。。真的要走嗎?必須要走嗎?
司馬溪:嗯。我去深圳一趟,打個一年,最多一年半的工。好把胡永斌的錢還上。
胖子光:那麼長的時間啊?你讓哥哥我一個人怎麼活啊,就不能帶我一起去嗎?
司馬溪:我倒是想呢,可是深圳很遠的,就咱倆現在這點錢,勉強夠火車票。而且工作也不可能立馬找到啊,吃住咋辦,你想咱倆餓死街頭啊?
胖子光:那就別去那兒啊,就在本地找個工作不行嗎?
司馬溪:深圳機會多錢多,我是想多賺點,除了還錢剩點本兒,咱倆好一起做些生意。我也不能讓你總是做建築工或者種地啊?
胖子光:種地咋了,我下田來你織布。
司馬溪:你當我是織女啊,那得看看你是不是牛郎!
胖子光:我比牛郎強多了,瞧咱這身板,這胸肌,這大腿。。。。。。
司馬溪:你別胡扯了。我是想讓你過上好日子,不,是讓咱倆過上好日子!
胖子光:那,那好吧。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去你,也許分開不容易也許相親相愛不可以。。。。。。
司馬溪:哎,光哥,第一次聽你唱的這麼噁心。我要是個小娘們,你就是一老孃們!
沒有風,河水依然在流淌。緩慢而懶散,像午後的休憩,又像飯後的散步。淺灘的石塊與水流相交嬉戲,發出潺潺的歡愉。河水試圖湧上岸邊,又無力的返身,露出新生的河泥。初夏的陽光照射著溼漉,泛起著勃勃生機。
安逸中帶著希望,一如司馬溪此時的心情。這條河,曾經含著羞恥來迎接它帶來的恐懼,而今天,終於能夠勇敢的面對。因為有光哥在身邊伴隨的安全,因為有愛的力量帶來著鼓舞。
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