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自己何嘗也不是如此呢?
徐麟依舊身穿著軍裝,花白的頭髮被一頂軍帽所掩蓋,他也是為數不多的在家都戴著軍帽的將軍了。
他接著打了好幾個電話,電話內容自然是隻有通話的幾個知道,不過掛上電話後,他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那麼嚴肅。
李念,他現在的地位很微妙,有不少以前的戰友都在和他聯絡,電話的,上門的,寫信的,只要能聯絡到他,都在聯絡。這裡面有在紅四方面軍的戰友,有在中央的時候戰友,還有就是在中原軍區的戰友,當然,他很明白一點,那就是他現在身後站著的依然是主席。
他深深知道一點,自從西征失敗,自從接受中央安排工作之後,他只能絕對服從主席,而他和徐帥、和姚遠交往更多的都是因為主席,主席需要他如此做!
同樣他的紅四出身也更好的能打進一些不怎麼擁護主席的派系裡去,比如改革派、比如激進派,又比如保守派!這些派系的首腦都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有野心,儘管都有為了國家這種大義的帽子,但實質上都不能掩蓋他們想上臺執行他們的施政綱領。
他們註定在正面是無法戰勝主席的,國家只能只有一個聲音,不是簡單的一個施政綱領來說的清楚,這一個聲音說的直接點那就是中國現在只能發出主席一個人的聲音,這自然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