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方便,還是不要出面的好。”
女媧想不到李春生已經看透她的心思,立刻喜道:“好,本來我是要去的,既然小春如此說,那我就不去好了,你們一路上要小心,記住,那個明聰法師所在的孤島很是雄偉,比南海任何一個島嶼都要高些,你們去時一定要認準,那塊玄鐵牌是透明的,加上沉在海底已經有些時間,多半早被泥沙淹沒在海底,恐怕有些難找,你們要小心留意啊。”
李春生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們一定會找到的,祖師姐姐請放心。”
李春生話剛一說完,只見眼前一道嫋嫋青煙升起,女媧和青鸞童子,還有整座木屋都消失在眾人眼前,眾人站在一片草地之上。
眾人無不嘖嘖稱奇。
上路之後,曉行夜住,在大荒山逗留了一段時間,李春生帶著三女和施麟兒向著南海去了。
慕容容喚來插翅神虎讓施麟兒騎,怕他在路上又遇到什麼風波,有插翅神虎的照顧,自然一般之物也奈何不得了。
不一日,一行人已經來到南海之濱。
一眼望去,浩浩淼淼,煙波盪漾,令人忘俗,及目遠眺,無數海島星羅棋佈在海洋之中。
李春生御起造世帶著白雪梅兮華兩人,慕容容和施麟兒騎著插翅虎在南海上空周旋了一下。
“春哥,你看,是不是那個孤島?”梅兮華指著下方的一個島嶼問道。
眾人順著她的手指向下看去,果然那座島嶼比之別處雄偉出許多,而且有一條獨木舟連線著另一座島嶼,和女媧口中所說的極是相似。”
五人落在島上,看了下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響。
“站住,什麼人,敢闖我海島?”一個髯須大漢不知道如何一閃,已經出現在幾人眼前。
髯須漢子身長九尺,通紅的臉經海風吹過,更是紅的鮮豔,甚是高大威武,手中拿著一根狼牙棒。
“你又是什麼人,敢來管我們的閒事?”梅兮華毫不客氣的回敬道。
“我是什麼人?嘿嘿,護島尊者龍戰,你們私闖島嶼,踏進我管轄的底盤,早罪該萬死,我送你們見閻王去吧。”
也不等李春生將來意道明,舉起狼牙棒就向人劈下來。
狼牙棒過處,捲起海風在眾人臉上刮過,令人生痛。
李春生從狼牙棒的威力上已經看出這人力大如牛,不要說被狼牙棒打中,就是稍微和狼牙棒接觸的及些,被罡風掃中,也非得休息上一年半載不可,忙將三女和施麟兒往自己身後一拉,執出造世,劍招源源不斷的展開,擋住狼牙棒。
造世何等神兵,加上李春生造詣不凡,龍戰雖然力大無窮,但是劍鋒帶起的強大罡氣也令龍戰臉上的髯須隨風而動,袍子更是鼓脹而起。
島嶼上的沙塵在造世和狼牙棒兩股威猛無儔的罡氣下,風沙四氣,彌。。。。。。
漫在半空,像是起了一陣颶風。
三女和施麟兒站在一旁,用手虛遮眼睛,眯著眼睛看著,看著狂風中心的李春生,心中都捏著一把汗,看的心驚膽戰,只是不敢貿然插手,怕反而成了李春生的累贅。
李春生不忍心傷他性命,一邊進招,一邊道:“我們是來找一個沉在海底多年的靴鐵血咒的,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何必白白送了性命呢?只要你讓我們過去,我們對你絕對秋毫無犯。”
龍戰聽了李春生的話,手中狼牙棒一頓,去勢一滯,突然仰天笑道:“哈哈,原來你們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哈哈,那麼說來你們是女媧的傳人了?”
李春生道:“不錯,我正是天聖門的的傳人,所以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還是就此停手,我們打個平手,趕快走人吧。”
龍戰絲毫不領李春生的情,得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哈哈,正是冤家偏逢路窄,我正是明聰法師的第十五代傳人,哈哈,想不到女媧還能有傳人,怎麼,是不是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天的血咒使得天聖門這些年一直抬不起頭,所以女媧現在想自毀誓言,要毀去血咒啊?”
李春生聽龍戰對女媧不敬,心中大怒,喝道:“休得胡說,我來找玄鐵血咒,女媧都還不知道內情,我是天聖門傳人不假,所以知道這個禁制,為了光大天聖門,這個血咒我今天非要把它毀了不可,你不讓開就只有死路一條。”
龍戰張狂笑道:“哈哈,這事情我祖師盼望了幾千年,終於還是發生了,就知道女媧還會來毀去誓言的。既然我們兩派有此大仇,今天就來比個高低吧。”說話時,手上功力大增,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