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回味越感覺出山珍海味。從四句對話的內容來分析,“那邊”顯然是指一個組織。而用“那邊”來代替對方,說明他們之間合作過多次。
黃衣衣越琢磨越覺得問題嚴重。媽蛋!“那邊”究竟是指什麼組織?和上次古小軍遇害有沒有聯絡?
古小軍出事之後,她一直懷疑黃斌有問題,這樣聯絡起來考慮……
“快說,你還看出什麼?”
“衣衣姐,別激動,我們一起分析分析,然後拿出一個妥善的辦法。”
黃衣衣立即點頭,然後湧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似乎對方不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少年,而是一個平等的夥伴,甚至智力和經驗都在自己之上,自己迫切地想知道對方的想法,然後照做……那是以前和古小軍在一起的時候才有的感覺啊!
“你說。”
“我們假設‘那邊’指的是某個國外組織,那麼他們這次見面一定非常重要。如果簡單的佈置一項任務,可以透過電話、網路各種辦法做到。現在不比以前,和國外聯絡非得發電報。但他們既然安排見面,說明事情非常複雜,非得見面說清楚,或者交給黃斌的東西非常重要非常必要。”
黃衣衣陷入沉思。
這事很難處理,既不能求救於組織,又必須採取行動。所以,這次只能依靠他們自己的力量。
她站起身,給古辰逸倒杯茶,因為在考慮事情,茶杯裡水溢位來了,仍在倒。
古辰逸笑道:“衣衣姐,別拿水撒氣。”
“呃?”黃衣衣這才發覺水溢位,忙放下開水壺,用抹布抹去水漬。
古辰逸心道:這妮子被震撼到了呢!
嘴裡柔聲說道:“過來坐下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事。”
黃衣衣一怔:“嗯?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以定定神了,黃斌的事造成巨大沖擊了吧?”
黃衣衣喜歡扎馬尾辮,頭髮全部束到腦後紮在一起,看上去特別的神清氣爽。夏夜的客廳中,她穿著白底細化的短袖衫,這件短袖衫還是古辰逸前生到香港出差時給她買的。讓古辰逸猶感親切和無奈。
要是沒有犧牲,此刻的他應該可以摟著她談情說愛,本來說好了今年結婚的呢。但如今他雖然還是喜歡她,可畢竟相差了十多歲,就算自己願意,她能接受?她難道會相信靈魂不散?可以在別人身上得到復生?扯淡!
黃衣衣坐過來,坐在他身邊,緩緩說道:“黃斌的事,我心裡是有準備的。但是,你剛才說我們組織上層還有一個人,把我嚇到了。我雖然不相信,但是你的分析卻有道理。”
“衣衣姐,暫時不去考慮這個問題。明天下午的事怎麼辦?你出面肯定不合適,又不能透過你的組織。這事到目前為止,我們僅僅是分析、推測。要是這四句話有另外的意思呢?是他們私人之間的小事呢?一切只有等拿到真憑實據才能夠向上彙報。才能找出這個‘老闆’。”
“哪怎麼辦?我不能露面,你當然也不能……呃,你參加也沒用,派不了用場。只能靠張憶晚了。當然,如果趙玫瑰願意施加援手,這事就有把握了。黃斌的實戰經驗和能力都在我之上呢,和他接頭的人也許更厲害。”
“我看這樣行不行?讓憶晚姐把魔都所有的賊集中起來,佈置在新天地附近,只要黃斌和接頭的人出現,就讓他們將他倆身上所有東西都偷掉。這麼多賊,防不勝防,真要偷的話連他們的短褲都可以偷掉……你別笑,憶晚姐就有這樣的本事。滿街都是賊,想象一下,何等壯觀的景象!”
黃衣衣先是搖頭,然後沉思,最後不禁笑出聲,道:“這個方法雖然愚笨,但可能很有效果。他們兩人是來接頭的,做賊心虛,發現有小偷偷他們的東西也不敢聲張,最多暗地裡懲戒。但是,滿街都是賊,確實又讓他們防不勝防。我知道,張憶晚是賊王的傳人,如果她能抽調魔都最厲害的賊,都集中在新天地,這些老賊大賊小賊一齊出手,各自拿出絕技,呵呵,我很嚮往這樣的場面……”
古辰逸的前生才是真正的賊王,對祖師爺的手藝瞭解極深,道:“衣衣姐,賊並不是只會偷,裡面的竅門很多。他們這麼多人,有人紅臉,有人白臉,甚至可以假裝反扒人員來演戲,完全可以把他們兩人耍得團團轉。”
“時間緊,那得趕緊和張憶晚商量這事。”
“那好,衣衣姐,我先回去,你就靜候佳音吧。東西一拿到,我就打你電話。明天我們兩人最好都不要現身,免得驚動他們。”
“嗯,你讓張憶晚警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