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還與她一起欺負人的人,現在已經生死未卜了,任誰都不會心裡好過。“她若是找死還好了,你瞧瞧你們仨加她,最後死的是誰?今兒這一切還不夠說明一切嗎?”姚容華生就一張櫻桃小口,紅潤又水靈,此刻哪怕語氣不好,但是看她那一張一合的紅唇,也會覺得賞心悅目。“她是一夜之間便聰明瞭嗎?還是有什麼高人指點?”姚容華擺手:“她若是變聰明瞭,就不會自己出頭,這種時候誰掐尖誰倒黴。她手裡可是有一副好牌,只是不會利用罷了。”她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晚小儀不知道她所說的好牌是指什麼。她們欺負袁常在如此之久,都沒瞧見她背後有什麼人撐腰。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既然那袁常在是個傻的,就希望她一直傻下去。“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就算小蹄子不找人,說不定他們瞧見她最近如此活躍,難保會主動幫她。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還是儘快做掉她!”姚容華輕聲嘀咕著,目露狠光。“容華,小蹄子來了。”兩人正說著話,就見袁妙妙迎面走過來,臉上還帶著幾分甜美的笑意。不過她們不是男人,不會憐香惜玉,相反還覺得她這種表情是在挑釁。看著她那張明媚至極的嬌俏臉蛋,姚容華只覺得心頭湧起一股怒火,暗自咬緊了牙關。心想著只要她走到自己面前,就立刻讓人賞她兩耳光,然後拖到沒人的地方去,將她那張臉劃得稀巴爛,看她還如何出來招搖。“常在,那位就是姚容華。因她嘴唇紅潤好看,皇上甚喜,經常——”翠竹害怕袁妙妙個小糊塗又記不得人,大老遠瞧見了姚容華就立刻低聲耳語介紹。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袁妙妙打斷了。“皇上甚喜她朱唇粉面,櫻桃小口,甚是寵幸了一段時日。還曾言道:姚容華餵給他吃的東西,要比尋常的美妙幾分。”袁妙妙冷哼了一聲。不要臉的狗東西衛景,口水就那麼好吃!這位姚容華她當然認得,就因為這事兒,讓袁妙妙在九五之尊面前黑了臉。敢在她面前誇別的女人,真是死性不改,為此兩人鬧了一陣,最後以九五之尊對姚容華失去了興趣為止。☆、005 當面挑釁對於袁常在好容易精明一回,翠竹表示詫異,竟然知道的比她還要詳盡。不過她依然不放心地叮囑道:“奴婢覺著姚容華對您有很大的敵意,您要小心。”袁妙妙早就心中有數,她隔了大老遠就對著姚容華二人行了一禮。還不等姚容華喚她過來,袁妙妙就轉身快步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婢妾見過許婕妤。”翠竹跟著她的步伐,結果一轉臉就已經看見袁妙妙行禮,她也立刻跟著福身。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了一陣冷汗,容華是正四品,婕妤乃是從三品,這位許婕妤剛好壓了姚容華一頭。而且她們倆恰好是死對頭,袁常在顯然是瞅準了這個時機,特地在姚容華面前行禮的,這行為等同於挑釁。袁妙妙行禮的姿勢標準異常,挑不出一絲差錯,實際上內心裡則是諸多彆扭。畢竟對著往日自己的追隨者行禮,高低位置對調,心理不是那麼容易調整的。許婕妤是她的人,或者說是已故嘉得皇后一手提拔上來的人。九五之尊當日在她面前誇了那麼一句姚容華,無論是有心為之,還是無心之過,她都是氣憤難平的。為此她就挑了一位美人,聲如黃鶯,唱曲極其動聽。一下子就奪了姚容華的寵,在位份上,她也特地給了婕妤,僅比容華高出半級,但就是這半級,也足夠把姚容華往腳底下踩。袁妙妙那時候覺得還不解氣,就把她們二人分配到一處宮殿去,只不過許婕妤住主殿,姚容華住偏殿。所以她二人勢同水火,見面就掐。許婕妤靠著當初袁妙妙的心血來潮,就能抓住這機會,青雲直上,顯然是有心機的。此刻她瞧見袁常在低眉順眼的模樣,再一對比不遠處怒髮衝冠的姚容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種送上門的聯盟,她不會往外推,至少在這個時候要好好地折磨一下姚容華。“起吧,我見你面善,與我家中那嫡親妹妹有幾分相似,不如到本嬪的宮裡去坐坐。”許婕妤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態度親暱。袁妙妙笑顏如花,擺出一副傻白甜標準的姿態。你說我是妹妹,我就把你當親姐姐供著。看著兩個人親如姐妹地離開,姚容華恨不得噴出一口火來,兩個她最討厭的人湊到了一起,還走得那麼親近,當真是要讓她嘔出一口血來了。“容華——”晚小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姚容華揮手製止了。她的眼神冰冷而專注地盯著她二人離去的背影,渾身都散發這一種爆發之前的寧靜,那種低氣壓的脅迫感絕對不容忽視。“小賤蹄子還真的要跟我作對啊,竟然去找姓許的那個賤人,她活得不耐煩了,我今晚就要她的狗命!我不信那個許賤人有三頭六臂,半夜裡還能救她!”姚容華氣得一巴掌打在旁邊的花草上,原本盛放的月季,上面的花瓣立刻被打得七零